七月的事他也是知道了的,現下說出來,溫彤有些猜不透他的用意。

只道:“七月身體不好,比起其他關係,我們只是姐弟。”

“又沒有血緣關係!”

這話他著重了語氣“不是親的,又怎麼知道會不會產生其他感情?你們年輕人也不要用固化思維去看問題。”

這番意有所指的話,不知是不是她聽出來的那個意思,一時間就不清楚如何作答,但有關於七月,溫彤聽到這種觀點後,還是有些微微惱意。

“爺爺。”

一道聲音從玄關處傳了過來,溫照野回來得有些迅速,溫景儒看著他笑了笑:“今天公司的事應該很忙吧!”

溫照野目光在他們身上流轉一番:“還好,馬上就回去。”

溫景儒叮囑道:“事業心重是好事,但人生大事也很重要,吳落那個丫頭我是看好的,你可不要學沈家那兩個小子沾花惹草。”

溫照野蹙了蹙眉:“爺爺可不要亂點鴛鴦譜,我喜歡的當然不會錯過,不喜歡的您也不要逼我。”

“臭小子,就你本事大!那我得猴年馬月才能抱上孫子。”

“您不是有外孫子嗎?星星多好。”

溫景儒道眉梢動了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能一樣嗎?”

溫照野眼底無奈:“您想要親孫子是吧?您要幾個?”

溫景儒強調道“我要我孫子的母親姓吳。”

“那不可能。”溫照野直接否認,看了眼手上的腕錶,立馬道:“我一會還有個會要開,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

說著,手在溫彤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混小子!”

在最後一聲評價中,溫照野和溫彤一前一後地出了門。

車上,溫彤有些疲憊地按了按眉心,著實沒猜到今天的這番場景。

溫照野看了看她:“放心吧!吳家恩情這些年盛澤也還了不少,更何況,就算有孩子,他的母親也只能姓司。”

那是溫彤原本的姓氏,在被溫家領養後就改了,即使後面戶口本被剝離出去也沒有改回,但溫照野一直都記得。

溫彤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飽含深意,故意懟他道:“怎麼,你是新認識的一個姓司的女孩?”

溫照野觀察她的神情:“你生氣了?”

“沒有。”溫彤支著頭,只覺得今天這一系列的事讓她有些亂:“就是累了,想回去早點休息。”

話落,車子忽然停在了路邊,溫彤的身形都跟著晃了一下。

看了眼路況,並沒有到達終點。

正想詢問著身邊的人,溫照野就抓住了她的手:“如果你有什麼不開心的,或者困擾的,完全可以和我說,但千萬別再推拒我。”

身上冷冽的松木香氣撲了過來,眉頭微微擰了擰,他的目光有些鄭重,似是對於她的思緒不佳格外在意。

溫彤張了張口,偏過視線不去看他道:“我只是不知該怎麼整理這些凌亂,有些煩惱而已。”

“你不需要煩心。”溫照野掌心的溫度傳進她的身體,似是在鼓舞著她:“如果有一天你想好了,我們可以在爺爺面前說清楚,你不需要面對,只要站在我身後就好。”

溫彤心中流淌過一道河!

“信我。”

他道,沒有去聽她的回答,傾身落下溫柔的吻,不是之前那種霸道,不是那種無奈和憤怒,而是帶著安撫鼓舞。

溫彤軟綿綿的沒有掙扎,開始慢慢的回應意。

交織在一起的呼吸有些亂了,溫照野捧著她的臉,許久抵著她的額頭,低聲確認道:“溫彤,我們在戀愛,對不對?”

“嗯!”

午時的陽光格外充裕,道路兩旁的桃花開出醉人的粉色,風一吹,緩緩從樹上落下,並攜帶著一股淡淡的香。

有些情感是註定控制不了的,有些難關是註定要闖一闖的,溫照野為她所做的足夠多了,也該由她向著他邁進一步。

雖然溫彤是個膽小又敏感的人,但突然也想大膽一次。

……

第二天,是邵元的生日,並沒有大操大辦的打算,只是想辦一個聚會,邀請了身邊認識的熟人,包括溫彤。

經過上一次方梨的事,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絡,但一想到這場聚會沈尋和蘇晴也會去,溫彤就不打算去了。

但邵元似乎是想緩和上次鬧的不愉快,以他曾幫過她的人情非讓她去,然後文彤就被綁架了,去了當晚的聚會。

只不過,這次趙偉沒來,也並沒有再出現像之前那般對她不尊敬的人。

她到的時候,只零零散散來了一半,到了最後,聚會主角的家屬也沒來。

溫彤朝著邵元問了問:“方梨呢?”

邵元握著酒杯的手明顯頓了一下,神情僵了僵然後道:“她有事,沒來。”

溫彤覺得奇怪,下一刻,包廂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進來的是一個穿著正裝包臀裙的女人,開門後誰都沒有看,徑直朝著邵元走了過來:“邵總,沈少爺和蘇小姐來了。”

“嗯。”邵元淡漠地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跟沈尋打招呼:“還以為你要遲到了。”

沈尋道:“怎麼可能?怎麼說都是你的生日,作為兄弟怎麼能遲到!”

邵元笑道:“坐。”

沈尋走在前面,俯身在溫彤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見到她的身影,視線就緊緊地盯在了她的身上,手掌微蜷。

而溫彤並沒有注意,而是將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邵元身邊的女人身上,她長得漂亮,只是不知為什麼!她在她的身上隱約看到了兩分方離的樣子。

是巧合嗎!

不由溫彤繼續探尋,邵元已經讓她出去了。

溫彤收回目光。靜靜地坐在一邊聽著他們聊天敬酒,她時而才會跟上半杯。

而對面那道灼熱的目光明晃晃地引起了她的注意,溫彤不舒服地抬頭去看,剛好就撞見沈尋避開的視線。

他拿起身邊的酒喝了兩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溫彤立馬和身邊的人換了座位,而對面那人的神情當即暗了下來。

酒杯啪的一聲被放在了桌子上,似是宣告著他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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