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燕卿甩了甩有些發沉的腦袋,提不起力氣。

玉檀看著舒燕卿狀態不對,伸手去摸著她的額頭,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發起燒來了?”玉檀擔憂的神色的很明顯“是昨個兒傍晚受了風嗎?”

舒燕卿搖了搖頭“不是,和那個無關。”

昨晚的事舒燕卿自然不能說出來,但發燒的事也不能往昨天傍晚去花廳上推。

不然這個小丫頭不知道得自責成什麼樣。

舒燕卿只能含淚給昨晚那個死狐狸找補“昨晚睡的不太安穩,被子沒蓋好。”

玉檀半擔憂半責怪的道“要不今晚我睡在夫人屋裡,這樣也能及時看顧一下。”

本就是找個藉口,舒燕卿自然不用玉檀陪她就拒絕了。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玉檀也知道自家夫人是個很有主意的人,她說不用就是不用,也就沒有再說了。

“夫人這樣,今天還要去那嗎?”玉檀一邊給舒燕卿穿衣服一邊問道。

舒燕卿軟綿綿的嗯了一聲“去,徐大人昨個已經把今天的行程報了上去,我這也不是太嚴重的事,不去的話容易被人詬病。”

見慣了自家夫人做事雷厲風行,難得見她這樣軟綿可欺,玉檀倒有些不習慣了,在心裡暗暗笑了,這世家貴女們大多不就是這樣的,才跟了夫人幾天就開始不習慣了。

舒燕卿不知道玉檀怎麼想的,倒是因為今天是要進宮的,所以著裝打扮不能像回門那天隨便穿一下就行,所以舒燕卿這次沒有自已選擇怎麼穿著,乖乖的坐在銅鏡面前不說話。

皇宮規矩森嚴,老夫人怕舒燕卿這邊沒去過皇宮會出錯,早早的就把自已身邊的劉嬤嬤遣了過來,讓她安排舒燕卿的穿著,順便再跟她說一下宮裡的規矩。

舒燕卿像是一個人偶娃娃一樣被幾個丫鬟上下其手的裝扮著,一邊還要聽著劉嬤嬤的教導,不住的嗯嗯點頭表示自已記住了。

劉嬤嬤本來不信舒燕卿只聽她說一遍就能記住,直到舒燕卿一字不差的複述了她的話,她這才罷休。

至於舒燕卿的禮儀姿態,劉嬤嬤只是說了一遍,並沒有手把手的教導舒燕卿。

其實這也是老夫人的私心,聖上對侯府的忌憚她不是不知道,侯府的新主母越不出挑越不會被在意,教的太好反而不好。

所以才讓劉嬤嬤不用完全盡心。

舒燕卿自已也在心裡慶幸,那些禮儀姿態條條框框的規矩特別多,她沒耐心完全做好,現在劉嬤嬤不教,她也樂得自在。

用了早膳後,大夫人那邊的方嬤嬤板著一張臉過來了。

見到煥然一新的舒燕卿,嘴角一抽就想要嘲諷兩句,但是眼睛一掃看見了站在舒燕卿身後的一臉嚴肅的劉嬤嬤,嘴角抽搐笑著道“少夫人,夫人那邊正在等著你呢。”

舒燕卿淡淡的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方嬤嬤做白月曦的主做慣了,見舒燕卿連個笑臉都沒有,臉一垮就呵斥出聲“少夫人!你這是什麼態度!夫人是您的婆母,你沒有早晚去晨昏定省就算了,知道夫人在等您不羞愧就算了,這兩三個字就想打發我回去嗎!”

大早上本就因為低燒腦袋發痛,現在還有人在自已身邊嗡嗡的煩人,舒燕卿也擺不出來好態度,冷著臉哼了一聲“嬤嬤還是管好你自已吧!我現在才是侯府的主母,你稱呼我為少夫人,我沒有呵斥你已經是看在婆母的面子上了。”

“我不說,沒想到你不領情,還敢以下犯上!婆母願意抬舉你,你才算是半個主子,我不願意抬舉你,你就是個奴才,方嬤嬤我希望你能記住你自已的身份!”

“你!”方嬤嬤沒想到,舒燕卿竟然當眾不給她面子,這幾天的不痛快積累到一起了,就要爆發出來。

“啪!”的一個巴掌把方嬤嬤的所有情緒都給打了回去。

舒燕卿揉了揉自已的手腕,聲音軟綿綿的“方嬤嬤,我剛說的話你這麼快就忘了嗎。”

“下次再忘可就不是一個巴掌的事情了!”

說完舒燕卿領著一大群人就越過方嬤嬤走了。

待走出瑞雪院,劉嬤嬤面無表情的道“夫人,雖然您說的都對,但是還有一點不妥。”

玉檀和劉嬤嬤在老夫人那裡共事了這麼久,也不怕劉嬤嬤的冷臉眨眼問道“有什麼不妥?我覺得解氣的很。”

方嬤嬤從前仗著大夫人管家,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對老夫人的松鶴院剋扣什麼,但是暗地裡還是給她們松鶴院的丫鬟找了不少的茬,玉檀從前看到方嬤嬤就不痛快。

劉嬤嬤還是板著一張臉,語氣卻和緩不少“都單獨跟著夫人了,怎麼還沒學會穩重。”

玉檀孩子氣的吐了吐舌頭。

就聽劉嬤嬤一本正經的道“剛才方嬤嬤以下犯上的時候,你就該親自給她一巴掌的,怎麼還能讓夫人動手!這不是抬舉她了嗎!”

玉檀小聲的捂嘴笑,然後應是,表示下次見到方嬤嬤她一定不會再讓舒燕卿動這個手。

舒燕卿可不在意誰抽方嬤嬤這個巴掌,也沒說什麼。

只是玉檀笑完卻往舒燕卿這邊挪了兩步,舒燕卿不解的望了過來,玉檀眼睛轉了轉,小聲的道“夫人,你可千萬別怪罪劉嬤嬤,她從前病了一場後就不會笑只能板著一張臉,絕對不是對您有意見!”

舒燕卿笑了笑,伸手推開玉檀湊得過近的腦袋“好啦,我又不是什麼大魔王,見誰就要打誰的,劉嬤嬤對我好我還是知道的,就知道瞎擔心。”

玉檀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夫人不是這樣的人,但是莫名的就是有些擔心。

從內院走到前院,舒燕卿的腳步在勁竹院的門口停留了一下。

說起來她嫁過來好像就第一天見過她那昏迷的夫君,這幾天一直都沒來看過……

不行,她是一個稱職的侯夫人,等從宮裡出來就來見一見自已的夫君吧。

這一停留,正好就碰見了從院子往外走的一個黑衣青年,青年身後還跟著一個青衣的青年,他邊追邊喊“端硯,端硯!你這是要去哪?”

端硯沒想到院門口竟然堵了這麼多人,腳步一停就被身後的徽墨抓個正著“又偷懶,你又偷懶!你知不知我替你幹了多少活了!昨晚幫你守夜我困的半夜都睡了過去!你現在又要去哪!再這樣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我遲早得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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