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又省了一大筆錢。”我買了零食、酒水,和一些家裡吃的罐頭食品等,過年過節的時候反正都要送禮,這些酒水也不差,現在打折買到,也算是省了不少的錢。

早上一睜眼就看見排課老師給發資訊,有個老師有事請假了,麻煩我代課,但我今天沒課,一覺睡到了中午,醒來才看見資訊,立馬問他有人去代課嗎?幸好已經找到人了,我就起床慢悠悠幹我自已的事情去了,還是一樣去樓下餵了一下北兒姐,拿了個快遞,扔了個垃圾,然後出門去洗了個頭,洗完還早,因為煙這裡買不到,想說去和服裝店的小姐姐分享一下。

“我要出去一趟,你幫我看一會兒店吧。”服裝店的小姐姐拿了一根菸就著急忙慌的離開了,我坐在門外幫她看著店,服裝店姐姐的老公中間突然回來了,問她老婆呢,我說出去了,然後幾個阿姨本來就不待見他,看見他從外面鬼混回來都聚到了一起批鬥他,中間還誤傷了我一下。

“你成天遊手好閒不知道工作,賺錢養家,你老婆一個人養兒子她不累嗎?你看看人家小姑娘不工作是因為人家老公錢都給老婆啊……”阿姨莫名其妙的越說越激動,還把我拉入了戰場,“你也是的,在家不工作就是要備孕了,不能抽菸的。”

“阿姨阿姨,我糾正一下,第一,我有工作,我是一名美術老師,美術老師課少很正常,第二,我老公並沒有把錢都交給我管,我沒見過他的一分錢,我花的錢都是我自已賺的,第三,我不要小孩所以我才會抽菸,而且不是結婚了就要備孕的,第四,我的事就不勞煩各位阿姨費心費力了,我先走了,你們接著聊吧。”我實在聽不下去,打斷了阿姨的高談闊論。

我無語的很,自從結婚之後到哪裡好像都逃不掉這個生孩子的話題,真的很煩啊,我生了又不是你們養,生了又不跟你們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我看了看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服裝店小姐姐她還沒回來,我著急回家錄課,就把看店的任務交給了對門的阿姨。

我給服裝店的小姐姐發了個資訊,跟她說了一下讓對門阿姨幫忙看店了,我得回家錄課了,服裝店小姐姐回覆了OK的表情後,我就匆忙離開了。

回家的第一時間就是先把課錄了發家長群,提醒幾個請假的小朋友完成作業。

因為下個月有母親節,我又買了很多擺攤的材料,準備多做一些母親節花束作品拿出去賣,必須要把沒賺到的錢賺回來。

先嚐試著做了幾支沒有做過的花,效果還是不錯的,等材料到了就可以做多一些了,希望可以多賺些錢,最近刷朋友圈看見一隻小奶貓和我之前生病去世的小貓很像,我問了主人可以領養,就打算等它出窩了就把他接回來和北兒姐做個伴兒。

就是取名字頭疼了一些,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好要叫什麼名字,不過也不著急,到時候再慢慢想吧。

“任小寒,家裡沒有菜了,你做一點吧。”任梅女士使喚著我,“等一下,先跟我去把桶裝水接回來吧。”

我跟著任梅女士出門接水,我們家的水一直都是去山裡接的山泉水,接回來燒著喝,大概山裡人都這樣吧,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杭城本來就是山水都很豐富的地方,所以這裡的人大多數都習慣於自已拿著大桶到山上去接山泉水喝。

杭城多雨,前幾天都在一直下雨,今天才算是停歇了一天,但天氣也一般,霧濛濛的,估計明天還要下雨,也是一連幾天都下雨的緣故,山上的泉水湍急的很,我拿著大桶小心翼翼的走到溪邊,把桶拿到泉眼處接水,水花飛濺的到處都是,我的褲腳和鞋子都被水花濺溼了,也是因為水流湍急,要拿住裝滿水的桶,再小心翼翼的把它從水流中提上來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我生怕一個不小心,我和桶會一起掉到水裡去。

我雙手用力把桶提了上來,讓到一邊,把泉眼讓給後面好些排隊接水的人們,任梅女士看不下去我的小力氣,一把把水桶提走了,就這一會兒接水的時間,還被山裡的蚊子叮咬了一口,一瞬間就是一個很明顯的大包,山裡的蚊子果然毒性都很強,也就又過了一會兒時間,咬過的地方還腫了。

任梅女士放完水桶轉身又進了山裡挖筍,我也不會找筍就沒跟著進山,任梅女士在裡面轉了一圈就抱著一大捆筍跑了出來,原來是任梅女士的車堵住人家的路了,得趕著去挪車。

回到家有忙不迭的開始做晚飯,刷朋友圈的時候看見了我們之前學校自媒體號發文章,突然想起來網店新出“盲盒女裝系列”或許可以藉助這個自媒體號宣傳一下,但是自媒體對於商家宣傳是要收取廣告費的,所以我決定另闢蹊徑,用消費者的角度去推薦這個盲盒產品,結果沒過一會就有人下單了,感覺還不錯,就是快遞不太給力,大早上打電話說她要搬家不收快遞,讓取消了換一家快遞公司,無語住了,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就只能換了一家。

怎麼說呢,可能還是覺得現在賺的錢太少了,還是經常覺得很焦慮,賺不到錢可是大事,今天學校寄過來的教具也到了,我們家沒有小孩留著也沒什麼用,本來想說整盒都給我哥哥家的小孩的,但是我哥說先拿一個先給他試著做做看再說吧,畢竟這小孩雖然快要上學,但還從來沒有開過蒙,一天到晚在家瞎玩,脾氣也越來越差,老是動不動就打人,煩人的很,但是我畢竟只是姑姑,自已爸媽都不管,我一個姑姑就更沒有資格指手畫腳了。

“任小寒,幫我拿一個快遞。”謝冰發來資訊。

我回復:“哦。”就出門去幫他拿了快遞,拆開看了一下是一個雪克杯,謝冰最近迷上了調酒,買了不少調酒要用的東西和各種基酒。

謝冰這個人怎麼說呢,很多時候我總覺得他的興趣愛好和我有點相似,但又大不相同,但我倆最起碼互相尊重彼此的愛好,這一點倒是還不錯。

“拿回來了。”我把他的快遞拆了放到了廚房,等他回來了自已處理。

“OK,謝謝。”謝冰這幾天公司有活動,據說還挺忙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不回資訊的,不過自已的事情還是蠻上心的。

最近買了一件以前買給我的白月光穿過的衣服,關於他的東西每一件我都儲存的完好如初,實在是壞了,就再買一個一模一樣的,怎麼說呢,也算是一種懷念的方式吧,不管是壞了的東西還是其他物品都可以花錢再買到一個全新的一模一樣的,但是人再也回不來了,我們不是電影,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我用了理智放棄了我最愛的男孩,在此後的很長時間裡自由意志都無法選擇不去思念他,有人嘲笑為什麼要把回憶談的比戀愛還長,簡直是浪費時間,浪費感情,但我從來不這樣覺得,他從來都值得最好的,當初是我自已選擇的放棄,雖然是受到前任的欺騙和套路,才會不得已選擇放棄的,但事實確實是我放棄的他,所以現在的一切也只能說事報應吧。

我拍了一張照片留念,看著曾經他寫給我的卡片,念著念著就流淚了,如果我們沒有分開現在會是什麼樣呢?可惜生活沒有如果,我們也是真的再也不見了。

我記得那天他的朋友都來勸我再想想,他是真的很難過,喝的在路邊的草地上打滾,嘴裡一直喊著“瑪卡巴卡”,那是我們的情侶網名,我叫“依古比古”,他就是“瑪卡巴卡”,我說我也知道他很難過,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如果可以,我們重新再來一次吧,結局或許會不一樣吧。

我把東西都收了起來,去做擺攤的東西了,謝冰也沒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幹啥呢?”

“我能幹嘛?每天不都這些,做作品,和整理網店東西,要麼寫小說,累了就刷影片,追劇。”我看著手機上的製作步驟跟著一起學。

“也是,我買了調酒的東西,到時候可以調一杯喝喝看。”謝冰喜滋滋的看著那些他寫了好多天的“調酒日記”。

“我買了白的,和之前買的飲料兌起來喝吧,你喝嗎?”我起身去拿飲料和白酒,“麻煩您擰一下瓶蓋。”

“可以小小喝一點。”謝冰回答。

謝冰接過飲料擰開了瓶蓋還給我,我嚐了一口飲料的味道還是不錯的,倒了一半在杯子裡,剩下的和白酒兌在了一起喝,別說,還怪好喝的,我喝了一大半,問謝冰喝不喝,剛剛是他自已說喝的,結果半天都不喝,一直在研究他的“調酒日記”,我都喝了一大半了,他再不喝都沒有了。

“你還喝不喝?”我問著搗鼓電腦的謝冰。

“不喝了。”謝冰頭也沒抬的回答。

這就是謝冰,他經常這樣,說話出爾反爾的,老是喜歡反反覆覆的做事情,我就不太喜歡他這樣,其實謝冰這樣倒是也沒什麼錯,就只是謝冰一直以來都是更愛他自已罷了。

“哦。”我也早就懶得因為這種小事情和他吵吵鬧鬧的了,我拿著兌好的酒坐到了後面,半躺著繼續喝,突然想起來床頭櫃上還有半瓶我沒喝完的旺仔牛奶,我順手把牛奶拿起來一飲而盡,躺在後面看著還在搗鼓電腦的謝冰,搖了搖頭,我們之間的契合度,百分之百為滿分,我們之間大概只能達到百分之三十吧,謝冰是個習慣性令別人掃興的人,我現在學聰明瞭,大部分時候我想做什麼,我幾乎都不太會問謝冰的個人意見了,省的問完之後更鬧心。

“週末我想去寺廟,媽媽求來給我的那一根,繩子斷了,我想自已去重新求一根。”謝冰突然開口說道。

“那個寺廟是求財的,只能說明你沒有財運,那個寺廟要買兩次門票,門口的門票四十五,裡面的三十,一根珠串四十六,不算交通和其他,你還要去嗎?”我算了一下去那裡的基本費用,那個寺廟也算景區,什麼都很貴,而且你之前自已買過一根一模一樣的,我說讓他可以帶那根,反正都一樣,不行的話,我就把我的那根給他帶,反正我平時也不帶珠串,對我來說這個珠串實在是太大了,我帶著也不舒服,所以我幾乎沒帶過,但是謝冰都不要,非要自已去寺廟再求一根,聽我跟他這麼一說,謝冰猶豫了。

“不知道。”謝冰猶豫著回答。

謝冰每次都這樣,只要別人提出不同意見且講出原因和道理,他只要猶豫了他就沒有主見了,然後所有的回答都會變成不知道,不清楚,不一定,這種模稜兩可的詞語。

“那到時候再說吧。”我懶得再參與謝冰的決定,我就只陳述事實給他聽,讓他自已去決定,省的到時候什麼都不懂,被人當成小肥羊來宰殺。

“而且我之前好像和你說過了,我週末有課,因為馬上要放小長假,學校調課了,週末我也沒空,我真的挺忙的,謝冰,沒錢就少折騰吧。”我無語的扶了扶額頭,無奈嘆了口氣搖頭。

“哦,對對對,可能忘記了,我們公司好像也需要調整上班時間,週末好像也需要上班來著,但是不確定。”謝冰經過我的一提醒,才想起來我週末要上課的事情,也才想起來自已上班的公司貌似也需要週末上班來著。

“嗯。”我輕點了點頭,毫不在意的回應道。

謝冰撇撇嘴也不再開口說話,直接搗鼓著他的東西。

“我要睡覺了,我困了,你還需要多久?”我有些困了打算睡覺,但是謝冰一直不關燈在房間裡來回搗鼓的話我肯定是睡不著的,我忍不住催促。

“馬上就好。”謝冰加快了手裡的動作,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樣子,他走到我旁邊關了燈,到旁邊躺了下來準備睡覺,大概是真的困了,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也不知道謝冰是什麼時候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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