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場地一步步擺好,胡爾烈騎著馬回到了陳胤禮身旁,眼裡是藏不住的喜悅,他說:“多虧了殿下呀,這馬果真是匹絕世好馬。”

“大皇子高興就好。”陳胤禮回之以微笑,但實際上內心有些發慌。

“殿下,臣手下人也不太會,不如向太子殿下借三個人?”胡爾烈說擊鞠在伊斯國盛行其實不真,自已確實會一點,但終究不如陳國人熟練,可是自已畢竟身強體壯,這如果勝了那自是出了陳國太子一頭,如果敗了那也是陳國人自已徇私不動真格,怎麼比胡爾烈都是佔上風的。

陳胤禮如何看不透這種小心思,他在原來的世界不知道看了多少玄幻類的、刑偵類的小說,更何況胡爾烈的心思太過昭然若揭,陳胤禮在內心扶額苦笑,嘴上還是帶著善解人意地說:“不如就你我二人如何?我的人自然不敢對孤動真格,這樣對大皇子你也不公平。”

胡爾烈無法,只能同意,隨後陳胤禮對身旁的官員和侍從說:“你們都下去吧,孤和大皇子在這玩會兒。”

這樣既保全了自已的面子,又保全了胡爾烈的面子,誰也不虧,胡爾烈似乎是明白了陳胤禮的心思,笑容都變得更加坦蕩了,示意了一下自已的隨從,說:“你們也是。”

轉眼間這馬場就只有他倆和放球的侍從了,陳胤禮按著記憶力御馬的方式將馬騎進了馬場,找了一方,說:“孤在這邊,如何?”

胡爾烈點了點頭,在他對面立住了,侍從給他二人遞上球杖後將馬球放在賽場中央後離開了場地,表面上陳胤禮從容不迫,實際上腦海裡瘋狂地在回憶記憶力擊鞠的技法,可是陳胤禮曾經也是被其他皇子虐打的份,當時蕭皇后就給他找藉口說是因為年紀小。

隨著侍從喊了開始後,陳胤禮和胡爾烈便各騎著馬奔向馬場中央去奪球,馬得到指令後向馬場中央奔去,速度有些快,剛開始跑的時候陳胤禮甚至有些心慌,寒風也吹得臉頰生疼,帶著絲絲刺痛感,但是因為記憶力的肌肉記憶,適應起來確實挺快,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胡爾烈的馬果然比自已的速度更快些,也率先搶到了先機,也所幸是胡爾烈對馬球也不熟悉,剛開始擊中後便沒有調整好方向,更是直接打到了陳胤禮旁邊撿了漏,陳胤禮自然也和原來一樣更是不熟悉,直接把球給打歪了。

但是隨著越來越熟悉了,陳胤禮突然感覺這不就是騎在馬上踢足球一樣,便也得了趣,動作起來也是越來越流暢,倒是讓胡爾烈越來越無力招架,本來就不擅長,開始看著陳胤禮很不熟練的樣子以為他也不是很會,沒想到這麼快就順手了,他內心的勝負欲也越來越膨脹。

陳胤禮熟悉起來後發現這個遊戲不也是蠻簡單的嗎?比玩足球更刺激,也是沒想到為什麼以前的自已會這麼菜,這不是很容易上手?

他也玩的上頭了,有些挑釁地朝胡爾烈使了個眼色,擊鞠兩個人打還是有些吃力了,但是更加熱血,胡爾烈雖然玩的不是很熟練,但勝在擊球強勢,兩人遲遲分不出勝負,兩刻鐘後兩人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正當兩個人打的戰況焦灼的時候,胡爾烈的馬突然有些不太對勁了,在胡爾烈躬身準備擊球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胡爾烈眼看就要摔下馬去,陳胤禮看著兩人隔得並不遠,借力從馬上飛撲到胡爾烈的身側,將胡爾烈接住後在草地上滾了兩圈後放開了他。

胡爾烈有些後怕地長吐了一口氣,差點頭就要著地了,差點就要見天神了,倒是沒想到陳國太子武功竟然也不錯。

“謝太子殿下出手相助。”胡爾烈乾脆就坐到了地上,喘著粗氣。

陳胤禮也累壞了,也跟著坐到了他平旁邊,回他說:“所幸大皇子安然無恙,這擊鞠就到此為止吧,倒是沒想到大皇子對陳國的運動也這麼熟悉。”

兩人歇了一會兒就走了出來,隨從看到陳胤禮和胡爾烈身上沾著泥土,還以為他們打了一架,跟在身後是大氣也不敢出。

“陳國有趣的地方多著呢,下次大皇子可以叫著隨從在皇城裡多走走。”陳胤禮委婉地拒絕了胡爾烈以後得每一次邀約,實在是有些心無力。

胡爾烈似乎是沒聽懂陳胤禮的含蓄,笑著說:“行啊,臣倒是喜歡上陳國了,得辛苦太子殿下多帶臣走走了。”

果然含蓄這件事不適用於每個人,陳胤禮有些心累,但沒辦法,只好說:“行啊。”

配上半分假笑半分喜悅,倒是把胡爾烈唬住了,他笑容更加洋溢,說:“那殿下快回去沐浴吧,這次是臣技術有限,甘拜下風。”

“是馬的問題,大皇子不用妄自菲薄,馬鹽官,你把那匹馬好好檢查一下怎麼會突然不聽話了。”陳胤禮對著馬鹽官說。

“是。”馬鹽官收到旨意,聽見馬有問題,嚇出了一身冷汗。

“既如此,那孤就先走了。”陳胤禮從侍從手中拿過披裘給自已披上後轉身就走了,他現在只想趕快洗個澡,然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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