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胤禮回來後便書信給郭攸之齊鄔雲的想法,要驛使快馬加鞭送過去,幸好因為大雪封凍,還沒開始施工,否則就白做了一番苦力了。

陳胤禮寫好信後就洗漱就準備就寢了,發現童安正在看書,走近一看,《賈定生遊記》,陳胤禮一時無話,定了定,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

“你怎麼還沒看完?”陳胤禮問。

童安抬頭看了眼陳胤禮,忽而一笑,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他說:“我在掩耳盜鈴。”

“嗯?什麼掩耳盜鈴?”陳胤禮困惑不已。

童安嘴角微揚,他把書攤開給陳胤禮看,陳胤禮湊上前看了一眼,頓時羞得臉一紅,他惡狠狠地咬了咬牙,說:“童安,這事過不去了是吧?”

裡面不就是他和童安的同人文?猜的不錯的話,這就是柳楓那本《寵愛嬌俏太子妃》吧。

童安眨了眨眼,故作無辜狀,說:“我覺得蠻好看的呀,內容題材好新穎。”

陳胤禮在心裡說:你當然覺得新穎,畢竟不是一個時代的。

“你……”陳胤禮感覺自已還是不太瞭解童安。

“我怎麼了?求學好問,愛看書,怎麼了?”童安故作不解。

陳胤禮懶得和他爭執下去了,把他的書合上,拉著他說:“晚上看書傷眼,天色已晚,我們該歇下了。”

童安在他身後笑了笑,說:“好。”

……

接下來一段時間,陳胤禮對著朝堂之事也是越來越熟悉了,對自已的課業也越來越得心應手,在童安加餐的幫助下,他的軍事課也不再是車尾氣對哇水平了,甚至於陳景帝問的問題都能回答的很好,陳景帝高興地說:“胤兒出去一趟,果然學了不少。”

陳胤禮心想:非也,因為你兒子換了個芯。

離著大年越來越近,哪怕天氣依舊寒冷,還是能感受到年味越來越濃,路上採買的行人越來越多,不愧是大陳盛世,一副國泰明安之相。

在陳胤禮的記憶裡,最盛大的莫過於大年三十那日的宮宴,可是陳胤禮因為年紀小,不能入席,只能在角落看著,如今已經開始上朝了,那些位置自然有自已的一個了,只是陳胤禮不明白,他的皇兄都是及冠之年才開始入朝,為什麼到了自已十八就可以了,他只能隱隱約約的感覺這事和蕭皇后有關,作為陳景帝的青梅,在他心裡的地位肯定是不一樣的。

陳胤禮依照往年一樣,在大年前三天進宮去向蕭皇后請禮。

時隔半月沒見到她了,陳胤禮總感覺蕭皇后比之前更加憔悴了不少,其實從自已回來那日便隱約有感覺了,只是蕭皇后粉飾較重,陳胤禮只以為是自已的錯覺。

“母后。”陳胤禮私下見她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請過安行過禮,在他心裡母后永遠是自已可以依賴的。

童安則是不然,恭敬地行了個禮。

蕭皇后看到陳胤禮很是高興,拉著他倆坐下後便開始問東問西,陳胤禮坐的近了才發現蕭皇后眼角的細紋愈發明顯,頓時也有些傷懷,但他也遮掩地很好。

“聽聞最近胤兒入朝後表現得很是讓陛下高興?”蕭皇后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去了一趟永州後,在郭侍郎的幫助下發現自已的思維都變得開闊了,有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事和理現在都豁然開朗了。”陳胤禮編造了個理由。

“郭侍郎確實是個才子,胤兒日後便多了一個有力的左膀右臂了。”蕭皇后點了點頭。

但是顯然她問這些都是次要的,她只是隨意敷衍地回了一下,隨後又把目光轉向了童安,說:“阿童,最近和太子相處的如何?”

童安一聽便知道自已逃不過了,回答:“臣……與殿下相處的甚好。”

“那……依你之見,本宮什麼時候能有個皇孫?”蕭皇后臉上依舊是笑著的,童安卻後背有些發涼,欲哭無淚。

“回娘娘,臣覺得這事說不準,子嗣這事向來是天定的緣分,臣無法做定奪。”童安回答的滴水不漏。

蕭皇后聽著便知道這皇孫之事急不來,有些黯然神傷地看著陳胤禮,說:“胤兒啊,你看你母后年事已高了,這還沒有一個皇孫,你不得加把勁讓本宮高興高興?”

陳胤禮在旁邊僵住了,但也不好傷了蕭皇后的心,有些遲疑地說:“兒臣爭取?”

蕭皇后剮了眼陳胤禮,說:“你就知道說好聽的,你也不想著你母后多大年紀了還看不到個皇孫的心情。”

陳胤禮慣會知道曾經的太子是怎麼哄蕭皇后的,他立馬說:“母后,您哪年紀大了?您這是正當年的相貌和氣質,兒臣瞧著正好。”

蕭皇后聽著立馬就高興了,說:“行行行,子嗣靠天定的緣分,本宮等著本宮的皇孫。”

童安有些氣憤地看著陳胤禮,想著:怎麼陳胤禮從不這樣哄著他。

隨後蕭皇后便拉著他倆聊了聊日常,還一起用了午膳,便有些不捨的把他們送走了,走的時候有些感慨地說:“本宮這是見你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少了。”

“母后,我和安安一定會經常進宮看你的。”陳胤禮勸慰道。

“嘴上說的好聽,你現在搬到東宮去了,哪是想來就來的。”蕭皇后笑他,最後是故作有些嫌棄地把他們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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