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美好的週末終將迎來開學的一天,陳胤禮的休養日子也到頭了,他都不想去回想太子的日常生活記憶,誰家太子一天到晚都是在學習,上午學習四書五經,下午軍事騎射,晚上還要學著批閱奏摺,這日子,簡直過的生不如死,只不過現在太子年紀小,很多事情是太子六傅輔助著做,他就樂得清閒,事事推脫。

不得不說,某些方面,太子和他幾乎看不到區別,就是講究世事隨緣。

清晨陳胤禮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鐘太監就來叫他了,別說平時對他唯唯諾諾的,這時候就格外盡職盡責,陳胤禮真是有氣也沒處發,因為他聽命於皇后。

在他磨磨蹭蹭用完早膳去旭文閣的時候發現自已的伴讀們早就已經開始學習了,連門都還沒進去,文昭王的世子陳堯就湊了過來,看著他一瘸一拐的樣子,陰陽怪氣孤,每日太傅盯著你叫你答題你答又答不出,這可怎麼辦,孤可得回來幫你分擔呀。”陳胤禮反諷回去。

這個世子性格乖戾,兩個人以前就愛吵吵鬧鬧的,於是陳胤禮諷刺回去也是一點便宜不給佔。

說完,就回到自已位置上坐了下來,樂得看到他吃癟的樣子。

“殿下傷好的怎麼樣了?”問的人是戶部尚書嫡子常舒,年紀輕輕就飽讀四書五經,六藝也是樣樣精通,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皇帝把他安排做伴讀目的是為了日後能輔佐太子管理朝政。

“就那樣吧,這不今天就來了。”陳胤禮趴在桌子上犯困。

“別趴著睡覺,殿下欠的課業不是一時半會補的完的。”聽著這聲陳胤禮立刻驚醒。

他抬頭看著在他旁邊坐下的童安,一臉困惑,說:“你怎麼在這?”

按理說,太子妃可不是在這陪著太子伴讀呀。

“還不是因為殿下每次課業完成不認真,還有上次竟然趁著鐘太監入宮述職的時候偷偷去騎馬走丟了,皇后娘娘就要臣跟著你了。”童安答。

陳胤禮聽到陳堯在旁邊笑他了,雖然聲音很小,笑的也不是他,是原來的那個太子,但是他莫名羞恥,推搡了下童安,說:“你說話真不中聽,誰走丟了,是孤出意外了。”

“行行行,殿下快些準備吧,太傅馬上就來了。”童安便在他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將自已的書拿了出來。

“為什麼我們學《禮記》,你學《國策論》。”陳胤禮看著童安拿出的《國策論》,問他。

“臣只是來看著殿下的,殿下現在學的四書五經臣十五歲就已經全部學完了,現在看這本書也不過打發時間罷了。”童安託著頭看著他。

好好好,是自已愚昧了,人家天賦強大,比不得。

時間差不多了太傅便過來了,這個太傅姓文名塵,也是當今皇帝的太傅,為人敦厚忠誠,雖然是個老古董,但是學識淵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當今皇帝對他也十分敬重。

只見他向太子行了個禮之後就坐到了自已的座位上,拿出了自已的講義,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這比語文課更深奧,各種之乎者也,比政治還要深奧晦澀,越聽越讓人睏覺,不是陳胤禮想睡,是太傅的聲音瀰漫著一種歲月的滄桑感,沙啞低沉,讓人根本提不起勁。

“太子殿下,陳國曆朝重文輕武,甚至打破了前朝女不可為官的舊俗,能力者上任,殿下以為呢?”隨著太傅的聲音傳來,童安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陳胤禮立馬站了起來,他就知道,一過來太傅就愛拎著他回答問題。

“孤以為……以為,文與武對於一個國家的存亡與興盛缺一不可,所謂文化興國,《易經》有言: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文化是繁榮之根基,陳朝廣納天下才子委以重任,是以成就了現在萬國朝聖的盛世局面。所謂軍武固國……是以文定內,武定外,國家方可長盛不衰。”陳胤禮絮絮叨叨,把腦子裡的知識全部拉出來過了一遍,開始了自已的裝逼—糊弄文學,先引經據典,再分條論述。

誰知道說完太傅滿是讚賞,說:“殿下說的很不錯,像殿下這個年紀能有現在的眼見和卓識,我大陳定會長盛不衰。”

這太傅以前不是這麼說的,他的口頭禪是:殿下不才,是臣不忠。

這說的陳胤禮怪不好意思的,他下意識看了看童安,童安悄悄湊過來說:“殿下真令臣刮目相看。”

此刻陳胤禮腦子裡閃過一句:會裝逼的男人才是最帥的,好有成就感怎麼回事?

他嘴角微微上揚,說:“那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世子以為呢?”太傅又把目光轉向了陳堯。

陳胤禮合理懷疑太傅就是想用他和陳堯調節課堂氣氛,每次都是先叫他倆,出了洋相後再叫常舒完美收個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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