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颯爽,寒冬料峭,屋外早就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工程之事早就已經停工,所幸永州是繁華的,街道外仍有不少行人和吆喝著賣東西的商販,倒不顯得這個冬日過於冷清。

“阿禮,今日下雪,我們出去轉否?”童安早已換上了溫暖的裘衣,溫暖卻不顯臃腫。

“下雪了?”陳胤禮睡眼惺忪,從被窩裡坐起身來,房間裡地龍的溫暖讓他沒有寒冬的感覺。

“對呀,下的不大,正好可以欣賞一番雪景。”童安答,有些壞心思的用自已冰涼的手覆在陳胤禮脖子上,冷的他一顫。

陳胤禮躲開,有些埋怨地看著他:“你的手好冰,沒有烤火嗎?”

童安嘿嘿地笑他:“幫你醒一醒。”

“好了好了,已經醒了,現在就起來。”陳胤禮無奈,起床準備洗漱。

一番打扮,兩個人又一起用早膳,粥裡冒著的熱氣告訴著他天氣確實已經很冷了。

“走走走。”剛吃完童安就拉著他出門。

“這麼急的嗎?行,我們現在就出門。”陳胤禮牽著他的手,兩個人出了太子府。

周圍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層素裹的白裝,往來的行人身上各色的棉服成了零星點綴,即便是降雪,永州縣城內吆和的也一點不比往日少,只不過用寬大的傘擋著風雪罷了。

“出來了我竟一時不知道去幹什麼了?”童安一時愣在原地。

“我們或許還沒有仔細體驗過永州的風土人情,現在倒是個機會,隨便走走,看看有什麼新鮮玩意也不錯。”陳胤禮建議道。

確實,去哪不重要,幹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陳胤禮已經離開了太子府。

“行,聽說永州的戲院也很出名,不如我們去小聽一曲?”童安撓了撓陳胤禮的手心,詢問著建議。

陳胤禮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朝著戲院走去,該說不說,一路上小吃攤,玩物攤,雜耍攤倒是一應俱全,完全沒有被突如其來的降雪影響到百姓的熱情。

“倒是沒想到現在我們開始享受生活了,我以前沒有聽過戲曲。”陳胤禮說。

“那殿下的休閒活動一般是幹什麼呢?”童安問。

陳胤禮想了一下皇家的娛樂方式,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賞花算嗎?”

童安那是一陣無語,但想著陳胤禮原來並不是自已想象中那麼玩物喪志,甚至都沒有什麼玩的,難怪當時會直接縱馬後走丟,頓時有些心酸。

他微微一笑,說:“早知道我就不天天逼著你習武了,趁著出來這段日子,我可以帶著你多找些樂子。”

“早知道我就早點說了,但是連續練了這麼久,現在已經習慣了,感覺身強體魄了不少,也是一件好事。”陳胤禮粲然一笑。

兩個人在戲院裡待了一個上午,陳胤禮那是真的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是童安看的津津有味,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童安還會時不時問他:“你說,這個董阿五到底有沒有愛上樵夫女兒啊?”“這個董阿五為什麼在入仕後要和他娘子和離?”“果然是不愛嗎?”

陳胤禮也看的懵懵懂懂,一個寒門子弟,科舉十年,妻子陪著他一路考上了狀元,卻在他功成名就的第二年就和她和離,說愛吧,當年為了他老婆被打斷了一條腿,說愛吧,入仕後第一年就和離了,第二年就娶了高戶家的嫡女。

人是笑著去的,哭著回去的,陳胤禮還一路安慰他,幫他擦眼淚。

回去的時候發現府裡好像有些不一樣了,具體怎麼說呢,府裡的人都要笑不笑的,感覺一副憋不住的樣子。

“哇哦,這菜煮的可真多呀,我們兩個吃的完嗎?”陳胤禮一臉困惑,平時的飯菜都是秉持著吃多少做多少,不浪費的原則,畢竟永州不比皇城,至少樣子得做足。

“多嗎?我專門向柳楓請的醉仙樓的廚子,就想著多做幾樣。”童安回答。

“醉仙樓的?為什麼?今天大雪?”陳胤禮有些困惑。

“難不成殿下不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嗎?你不是念叨了幾天?”童安眯了眯眼看著他。

“你說呀,今天是什麼日子?”陳胤禮問。

“今天不是你的生辰嗎?初八呀?”童安懷疑陳胤禮是故意在跟自已打啞謎。

原來是這樣,他的生日不是明天嗎?想了想,他說:“其實我的生辰是明天,只是國師說太子初九生辰是大凶,於國運不利,所以對外都是說我的生辰是初八。”

其實在另一個世界陳胤禮也從來不過生日的,他對生日沒有期待,因為自已的生日和媽媽的忌日是同一天,到了這個世界,他的媽媽還活著,而且十八歲生辰還是名義上的成年,只是他沒把持住,早戀的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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