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洗漱好了臣幫你換藥?”童安看著趴在床上的陳胤禮已經昏昏欲睡了。

“好。”陳胤禮答得迷迷糊糊的,人已經神遊天外了。

陳胤禮從床上下來去洗漱完了之後又乖乖趴回床上了。

童安拿著藥膏趨步走來,將他把衣服扒下來,將原有的紗布拆開,觸目驚心的一條猙獰的傷口,若是砍在了那小女孩的身上,只怕是早已無力迴天了,得是陳胤禮這傻子直接就擋了上去。

“殿下疼嗎?”童安將藥粉輕輕撒上去,期間陳胤禮一聲不吭,不知道的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有一點。”陳胤禮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表示,但是他還是覺得很疼的,就是不能丟了面子,咬著牙一聲不吭。

疼痛讓他直接清醒了過來。

“那殿下真是金剛之軀,這傷口又粗又長又深,倒叫臣看的皺了眉。”童安感覺眼中有一抹溼熱,平時自已不是這麼感性的人的。

“非也,我是男子漢,這點傷痛不算什麼。”陳胤禮將臉悶進被子裡,實際上人已經疼的快翻白眼了,藥粉熬的他感覺自已的背被火燒一樣的灼熱感。

“殿下也不必故作堅強,臣不會嘲笑你的,你我是夫妻,你什麼樣我沒見過?”童安想緩和這氛圍,便開起了玩笑話。

果然陳胤禮的耳尖愈發紅的豔麗,他感覺疼痛都不能讓他冷靜下來。

“你怎麼總是說的誤會話,白白佔我便宜。”陳胤禮聲音悶悶的。

“那殿下說臣說的哪個字不對?”童安嘴上逗著他。

“……好像沒有,那這豈不是對我很不公平,我瞭解你的並不多。”陳胤禮說。

童安輕笑出聲,說:“該知道的殿下遲早會知道,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很簡單的人?”陳胤禮問。

“非也,我知道你身上自然也有我不知道的秘密。”童安說。

“比如呢?你想知道什麼?”陳胤禮問,他總感覺童安好像是猜到了些什麼,但是有些話他說出來就和瘋子一樣,誰能信?

“我什麼都不想知道,我等著殿下日後來告訴我。”童安說。

“好。”陳胤禮承諾道。

“藥上好了,殿下起來吧,我幫你包紮。”童安說。

聞言,陳胤禮坐起身來,一不小心扯動了身上的傷口,那痛的比上藥還要厲害。

“嘶。”陳胤禮終是忍不住叫出聲來。

“殿下沒事吧?我該扶著你的,是臣的不是了。”童安連忙扶著陳胤禮。

童安有些微涼的手附在陳胤禮的肩膀上,讓陳胤禮感覺那塊的面板都有種灼燒感。

“沒事,是我不小心動作大了點。”陳胤禮臉也跟著紅了,他稍稍退開了身。

童安將繃帶纏繞著他的傷口,泛著微涼的手在陳胤禮身上游走著,他大氣都不敢出,呆呆的看著童安。

“殿下,你可以呼吸的。”童安嘴角勾著笑,耳尖也染了抹紅。

“哦。”陳胤禮機械地說。

兩個人的呼吸越靠越近,陳胤禮感覺自已都可以聽到童安的心跳聲了,實際上那是他自已的心跳聲,他彆彆扭扭的,童安也搞不懂他怎麼這麼糾結。

“我還有兩個月就要過生辰了。”陳胤禮突然蹦出來一句話。

“嗯?”童安抬頭,兩人咫尺相隔,近到鼻尖好像都可以觸碰到鼻尖了,他看到陳胤禮立刻偏了頭,錯開了視線。

“可能我這個生辰不是在皇宮過得,也不會有之前那麼盛大,所以,我可以向你要生辰禮物嗎?”陳胤禮視線躲閃著。

童安將繃帶打結好,幫他披好衣服,退開身,帶著笑意說:“當然,這也是臣陪殿下過得第一個生辰,殿下不說,臣也會好好準備的。”

“嗯。”陳胤禮笑的眉眼彎彎,嘴角勾著 看著有點傻乎乎的。

“殿下睡嗎?”童安問他。

“你能換個稱呼嗎?我覺得這樣很……很生疏。”陳胤禮眼睫忽閃著。

童安輕笑出聲,說:“臣剛嫁給你的時候叫的是夫君,你說沒有洞房不算服夫妻,我叫你阿禮,你說太親密我們不熟,臣就只能叫殿下了,不然你覺得我該叫你什麼?”

“我們現在熟了,我覺得阿禮挺好聽的。”陳胤禮連忙解釋。

“行,阿禮,殿下覺得成嗎?”童安湊到他的耳邊輕語。

“成,那我就睡了,晚安,安安,嘶。”陳胤禮慌急慌忙地想躺下,結果又扯到了傷口。

童安連忙用手攔著他,把他輕輕放下,無奈地說道:“慢些躺下,小心傷口裂開。”

童安的手輕附在他的肩上,隔著薄薄的布料,他感覺手中觸控的是一塊灼熱的碳,少年人的身體就是這麼炙熱有溫度。

“晚安。”童安調戲般輕輕拍了下他的臉就立刻走了。

陳胤禮將被子扯過頭頂,一個人傻樂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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