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是有好生之德的,顧亦寧抱著那隻野雞去放生,蘇景琛有點心疼他到手的烤雞,不想看著她把野雞放走。

等到他回頭一看發現顧亦寧走到了他當初中毒的地方,那毒物至今還在呢。

“小心,那有毒。”

可是已經晚了,顧亦寧雖沒有沾染到毒物,可是野雞的爪子卻是結結實實踩了一下毒物,“咯咯,咯咯”

野雞的爪子瞬間就紅腫起來,疼的它兩隻腳直跳,又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早知道還不如剛才把它殺了吃呢。”

“還不是怪你,你要是早點提醒我,我就不會跑來這邊了。”

蘇景琛倒不是心疼野雞中毒了,只是可惜好好一隻烤雞,剛才那一喊完全是不想顧亦寧中毒。

蘇景琛才不想去心疼野雞呢,繼續去躺著曬太陽了。

剩下顧亦寧在那裡心疼的跟什麼似的,她只見那隻雞跳了一會後就停在一株植物上不停地摩擦自己中毒的爪子。

然後再觀察一會後 又發現野雞的爪子好像沒有之前那麼紅腫了,野雞也不再疼的咯咯叫了。

“喂,喂,蘇景琛,你快過來看呀,它好像給自己解毒了,它好了。”

聽到這稀奇事,蘇景琛也顧不上躺平了,直接飛奔而來,可惜不巧的是,那隻野雞好像不想看見它,它不疼了之後,就自己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哪兒呢?”

“哎,你來的太慢了,它飛走了,但是她確實自己給自己解毒了。”

蘇景琛就差沒有給顧亦寧翻一個白眼,信你有個鬼。

顧亦寧就知道他不會醒相信,自己就走過去把剛才那隻野雞用腳蹭的植物摘了一些過來,“我剛才看到它就是用這個解毒的。”

蘇景琛看著她手中平平無奇的植物,有點半信半疑,但是看顧亦寧一臉的認真,好像真的很為他擔心似的,心裡有股暖流劃過。

這個素昧平生的丫頭好像很緊張自己,之前在宮中除了母妃沒有人真心為自己緊張過,所有人敷衍著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是當今皇上四子的身份。

就像這次,一旦出了宮,就有不少人巴不得自己馬上死,為他們的飛黃騰達鋪路。

看著一臉認真的顧亦寧,蘇景琛實在不想拂了她的好意,把自己那隻快要腐爛見骨的手舉到顧亦寧面前,“要不給你試試,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顧亦寧不知道這植物是有毒還是無毒,不敢以身試毒用嘴嚼或者 用手搓爛,就找了一個大石頭,再用一個小石頭在大石頭上搗爛,然後小心翼翼的用樹枝挑到蘇景琛的手上敷好。

蘇景琛看著她這麼小心的模樣,心裡有點沒底,“你這麼小心翼翼的,我說這不會有毒吧。”

“我不知道有沒有毒啊,所以才要小心啊。”

“你不知道你還敢隨便敷在我身上,這要是在,在我家,我跟你說你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有沒有毒,但是我知道這個肯定可以解你的毒,我曾經聽一個大夫說過,山上的植物都是相生相剋的,有毒的東西周圍一定有可以解毒的東西,而且......”

顧亦寧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景琛卻感覺自己手涼涼的瞬間舒服了很多,不似之前那般疼痛了。

“你還別說,好像敷了之後是舒服了一點。”

“現在你信我說的了吧,就算它有毒,但是對你而言也算是以毒攻毒了。”

“嗯,如果真的解毒了,本王,本小爺記你大功一件,日後必要重賞。”

“重賞就不必了,看你現在混的比我還慘,你能賞我什麼啊?”

“人不可貌相,此一時彼一時,話不可說的太滿了,你現在倒是可以說說你想要什麼賞賜,說不定我能幫你實現。”

“我現在就想要吃得飽穿得暖,以後我想要有尊嚴的活著,不會被世間的權勢壓迫。”

顧亦寧想起前世和今生,自己始終走不開權勢的牢籠,有權有勢人始終能夠操縱自己的命運,而自己卻毫無反抗之力。

“哈哈,小小丫頭,志向不小啊,不被權勢壓迫,試問這世間幾人能做到,這話如果被人聽去了,有點大逆不道,以後不要再說了。”

“喲,剛才是誰還在大言不慚的跟我說可以重重有賞,現在就要我夾著尾巴做人了。”

蘇景琛的手真的不再繼續化膿腐爛,這可把蘇景琛高興壞了,哈哈,看來是天不亡我也。

蘇景琛在深山躲避,皇宮中的人卻著急壞了。

皇四子微服私訪在宮外體驗生活,不巧保護他的人被人調虎離山,皇四子蘇景琛下落不明。

皇上震怒,貴妃著急,滿朝文武戰戰兢兢,皇上發話,如果誰能尋回蘇景琛,可保證官升三級。

當朝丞相舉薦自己的乘龍快婿顧淮安,因為顧淮安是淮州 人士,熟悉當地的風土人情,定能尋回蘇景琛。

皇上覺得丞相的提議很好,於是安排顧淮安以回家省親的名義秘密尋找當今皇四子蘇景琛。

這日裡正李有仁剛從縣衙回來,得知了當今的新科狀元要回家省親的訊息,人到家了都還有點懵。

“老婆子,我問你,顧亦寧那丫頭怎麼不見人影呢?”

“當家的,怎麼啦,我讓她去打豬草了,我跟你說這丫頭像是開了天眼似的,別人都打不到豬草,這丫頭每天都能幫我打 一筐新鮮的豬草回來,我瞧著這幾天我家幾頭豬都長膘了不少。”

“哎,我說你啊,就是頭髮長見識短的東西,就知道佔這點小便宜,我跟你說人家狀元爹爹快回來了,如果讓他知道我們使喚他的女兒,我這裡正的位置能不能保住就另說了。”

聽了里正的話,王婆子有點著急了,“不是說顧淮安在京城停妻再娶嗎?怎麼會回來呢?”

“你問我,問誰去,結論是人家要回來了,而且是奉旨回家省親的,縣衙把我叫過去商量接待的額事宜,畢竟顧淮安曾是我治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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