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一處四進宅子門前,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上的人從馬車視窗挑起簾子,對著馬車上的另外一個人說,“丫頭,這就是你說的城陽侯府,裡面住著人姓孫,不知道是不是你找的這家?”

說話的人就是救起顧亦寧的吳公公,而他口裡的丫頭自然就是顧亦寧了。

“丫頭我們下去看看?”

顧亦寧看看吳公公,心裡有點忐忑,有點類似的近鄉情怯的意思,但是對著吳公公點了點頭,意思是同意下車去看看。

顧亦寧站在宅子門前,只見門匾上寫著“城陽侯府孫府”幾個大字,這是個很氣派的宅子,正門前聳立著兩隻石獅子,很是威武霸氣,由此可見,住在宅子裡的主人必定很是響噹噹的人物,非富即貴。

顧亦寧想原來孃親的家是這麼的氣派,孃親當時怎麼就看走眼被顧淮安騙走了呢。

只怕當年顧淮安看中的也是孃親城陽侯府的權勢和地位吧,只是奈何外祖看穿了顧淮安不是良人,所以才會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吳公公向前幫顧亦寧扣響了門,沒一會兒有人來開門了,開門的人一看生人,之前沒有見過,而且好像是個公公,怕是 宮裡來人了 ,態度很是端正,“請問您找誰,可有拜帖?”

吳公公側身一步,“不是我找人,是她。”

顧亦寧一下子暴露在人前有點緊張,但是很堅定的看著開門的人,“對,是我,我是孫芷若的女兒,我找城陽侯府當家的。”

孫芷若已經離開九年了,守門的人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您稍等下,我去通傳一下。”

下人通傳的時候,城陽侯府正歡聚一堂,今天是侯府老夫人的生辰,一家團聚一起其樂融融。

“老爺,門外有個小姑娘,自稱是孫芷若的女兒,請求會見?”

下人的聲音剛落,屋內頓時鴉雀無聲,下人不知道孫芷若 的名諱,但是屋內的人都知道。

城陽侯的老母親的臉色很難看,是很生氣的難看,好像孫芷若這個名字是孫府的奇恥大辱。

反倒是城陽侯和夫人臉上倒是很是傷感,有難言內心的激動,這是多年後第一次聽說自已女兒的名字,當年的氣憤都拋之腦後,恨不得馬上見到自已的女兒,只是看桌上老夫人的臉色很難看,不好擅自起身去看看。

氣氛僵持在這兒,下人還在一旁等著呢,不能讓人看了笑話去。

城陽侯的世子看看上座奶奶,又看看自已的父母,一時難以抉擇自已該如何做,只能是拖著,於是就發話道,“沒看大家都在忙著嗎,有客人需要通傳讓她先等著吧。”

“慢著,孫芷若是曾經的大小姐,已經病故很多年了,現在突然冒出個女兒來,肯定是個乞丐騙子,給我轟出去就是了,順便警告一下,以後不許拿著孫芷若的名諱在外裝搖撞騙。”

這是城陽侯府老夫人的態度,她是家裡的長輩,沒人敢忤逆她,就算是城陽侯也不敢違背母親的意思。

下人離開後,城陽侯有點不甘心,“母親,事情過去很多年了,您消消氣兒。”

然後朝著自已的心腹使了個眼色,孫管家不動聲色的離開大堂,朝著宅門口去了。

“今天是您的生辰不能惹您生氣了,咱們該喝就喝該吃就吃,一起樂呵樂呵。”

一家人又重新歡聚一堂,似乎剛才的不愉快不曾發生過一樣。

而門外的顧亦寧翹首以盼,本以為迎接自已的是盼望見到許久的外祖,但是不是,還是剛才的下人。

“我們老夫人說了,我們家大小姐病故多年,從未婚嫁,哪來的女兒,你肯定是個騙子,趕緊給我滾。”

顧亦寧聽說自已騙子,一下子就著急了,向前去理論,“我真的不是騙子,是我孃親讓我來的,我有孃親的信物。”

孫府的下人壓根就不聽顧亦寧說話,一邊往外推,一邊要關門,差點把顧亦寧的手擠到了,“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就要去找棍棒之類的趁手的工具了,還好孫管家及時趕到,“慢著,好好說就行,不許動手。”

“孫管家 ,您看見了,是這個騙子趕不走 。”

“那也不許動手。”

顧亦寧見一個比較好說話的大叔過來了,趕緊又把之前的話說一遍,但是孫管家還是無動於衷,“丫頭,你先回去吧,你一味在孫府門口糾纏是沒有結果的,不如回去等等看?”

一旁的吳公公聽出話來了,“丫頭,過來,我覺得他說的對,不如我們先回去想想怎麼辦?”

吳公公救了她,又照顧她幾天,現在又帶著她找到了城陽侯府,顧亦寧在心裡是信任吳公公的,見在這裡爭執也沒有結果,顧亦寧看看孫府的大門,然後對著吳公公點點頭。

兩人又坐著馬車離開了,孫管家從門後招來一個小廝,“跟上去,看看他們在什麼地方落腳 ,然後向我稟告,不許告訴其他人。”

這是侯爺的意思,孫管家明白,老夫人為了家庭的門楣不受辱,不接受大小姐的女兒,但是侯爺放不下。

“吳公公,我不是騙子,你相信我嗎?”

“傻丫頭,我當然是相信你的,而且城陽侯府的人也是相信的。”

“那他們為什麼......”

為什麼說我是騙子?

“丫頭,我們就姑且等著吧。”

吳公公說完這話就在馬車上閉目養神了,顧亦寧百無聊賴 看起了京城街道的風景。

京城真是繁華的地方,這可比淮州的街道熱鬧多了,人也多,街上擺攤的各種貨品都有,好多自已沒有見過的新玩意兒。

可是這些自已只有看看的份兒,沒有錢買,之前從顧淮安那裡拿的五十兩,坐船給了船家三十兩,還有不到二十兩銀放在蘇景琛的身上,自已身上一分錢的都沒有。

又想到了蘇景琛,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應該得救了吧,不知道有沒有回宮,以後可能見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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