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離開了洞穴,並沒有發現林清婉這個狡猾的狐狸,看著自已這一身不痛不癢的傷,嘴唇微勾。他的傷已經讓林清婉用銀針暫時壓制,可是,這樣治標不治本,看來以後,不免還要打擾林清婉替自已治病。

君墨染捏著手裡的跌打損傷的藥瓶看了看,裝進了袖口。向著森林外圍飛掠而去。

剛出森林,就遇見了去影一和紀千塵,只見他們朝著森林處狂奔。只是一抬眼,便看見了君墨染。

“主子,是你!你沒事了!我剛請到了紀神醫。”影一鬆了口氣,主子沒事就好,當初和主子一起去溫泉壓制真氣,可是這次的真氣太過霸道,主子有些承受不住昏迷了過去,他便孤身一人出了森林,去尋找紀神醫來幫主子。等他們火急火燎的趕到了森立外圍,就看見了主子,主子沒事,那真是太好了!

待影一一抬頭細看這下,這主子面具都遮不住一臉的傷痕,脖子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影一愣了,這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

“主子,這是?怎麼了?”影一發出了靈魂一問,替君墨染把著脈的紀千塵也抬頭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他雙手一抖,跳出老遠.

“咦~~冰塊臉,你這是怎麼了?變異了?怎麼臉上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是說.....你被人打了!?”

“該不會身上也有吧?”說著就上手擼起了他的袖子,果然,看見看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君墨染一言不發,一手甩開了紀凌塵的手,快速褪下了袖子,遮住了傷痕。

紀千塵從沒有見過這麼狼狽的君墨染,即使他快要死了,也從來都是一副絕美少年的模樣。而如今,他破相了!紀千塵想著想著突然想發笑了。

“沒什麼,我們快離開!”君墨染自是沒臉說。快步向著森林外面走去,兩人緊隨其後。但還是能聽見他兩個碎碎唸的聲音。

“你說,是誰這麼大膽,敢把冰塊臉打成這樣?!”紀凌塵扒著嘴巴湊在影一耳邊問著,只是,這聲音,絲毫不避諱前面的君墨染。

“不知道啊!能把主子打成這樣的,恐怕世間少有啊。怕不是哪位絕世高人?”影一分析說道。

“不不不,你看他並沒有受內傷,都是些皮外傷,於他而言,不痛不癢!”紀凌塵也說出了他自已的分析。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還是問主子去吧。”影一不知道了,這是哪個傢伙,這麼大膽,敢打他家主子!

“我給你說,我真的有點崇拜那人了,真想認識認識,做了我一直想做不敢做的事!她以後就是我偶像!”紀凌塵繼續說道。

“那怎麼......”

“..........”

“.........”

君墨染實在無法忍受碎碎唸的兩人“影一,你是想被罰去北邊了嗎?”

僅僅一句話,嚇得影一老老實實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北邊那是什麼地方?是主子專門訓練影衛的地方,訓練方式殘酷嚴格,讓他再經歷一遍,他會死!

“喂!冰塊臉,你快說說,你是被誰打的。我好去找那人.......傳授下經驗!啊哈哈哈!”紀千塵笑著,還騷包的開啟摺扇搖了一搖!

君墨染不再言語,斜睨了一眼他,不再理會!紀千塵已經習慣了他這副德行,毫不在意。

三人坐上馬車,紀千塵迫不及待的問道:“阿染,我聽影一說,你這次十分嚴重,都已經昏迷了過去,那後來,你怎麼轉危為安的?”

君墨染面具下的一雙眼,眨了一眨,神色晦暗不明。半晌,才回了一句:“是林清婉,施針救了我。”

“林清婉?我沒聽錯吧?那個有趣的小狐狸?”紀千塵合上了摺扇,湊近了幾分,看著君墨染的表情,確定了事情的真實性。

“施針是什麼?我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種治療辦法?”紀千塵疑惑的問著。

他是神醫谷的神醫親傳弟子,醫術高超,甚至超過了他的師傅。他對任何沒有接觸過的新鮮醫術,都保持著熱情。師傅曾說,他對醫術的熱愛是沒有幾人能夠比擬的,這也是他能有現在成就的必要因素,希望他一直保持初心,才能走的更遠。他也是一直這樣做的。這些年,走南闖北,集各家之所長,也闖出了自已的一片天。

阿染是最重要的朋友,可是面對阿染的情況,他也束手無策,要是能夠有人治療阿染,他必感激不盡。

“就是全身扎滿針。這其中的門道,我也不甚清楚!”君墨染自是知曉紀千塵的想法,這麼多年,要不是紀千塵,他君墨染,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她果然深藏不露!回到都城,我們定要親自會會她。”紀千塵認真的表情不似作假。

馬車內沉默了半晌,紀千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喝一聲:“哈!阿染!你身上的傷是那隻小狐狸打的吧?啊哈哈哈~~~”

紀千塵的喊叫連在外面趕馬車的影一聽的一清二楚。

“狐狸?什麼狐狸?難道主子是遇見了狐狸精了?被打成這樣的?”影一撓撓頭,沒了頭緒,便不再糾結此事,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馬兒吃痛速度加快。馬蹄下揚起了厚厚的飛沙疾馳而去!

“我準沒猜錯!當初見到這小妮子,就覺得與眾不同,現如今,更加有趣了,我喜歡!”紀千塵也不管君墨染回不回答,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只是她沒發現,在他說到喜歡的時候,有一個冰冷的眼神向他斜睨過來。讓他沒由來的打了一個 冷顫

“怎麼這車廂突然感覺有點冷呢?”紀千塵並沒有注意到君墨染想要殺人的眼神。還覺得是天氣變化所致。於是大喝道:“影一,你慢點,我都有點冷了”

外面的影一更加疑惑了,“冷?怎麼會冷?明明是夏天啊,這風都是熱的。”

紀凌塵說完便不再說話,而君墨染看著馬車外面,再看看自已手臂上的傷痕,腦海裡不由得想起了在寒潭的一幕幕,面具下的臉,不由得起裡變化,無人察覺。

夕陽把馬車的影子拉的長長地映在了地上。它載著三人駛向了都城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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