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棺裡面空空如也,孩子屍骨也不知去向。

嚴媽媽湊近亦是大驚失色:“大少爺的....去了何處?”

柳月如抱著壽棺的雙手瞬間發軟,壽棺也隨之摔落在地上。

“砰!”發出一聲巨響!

她的孩子不在這裡,又會去了哪裡!

下葬了沒有?入土沒有?

柳月如腦袋轟的的一片空白,面無血色。

宋南知剛收到柳月如要給孩子遷墳的訊息,剛到卻撞見這樣的一幕,心瞬間跌入湖底。

當年自已沉浸在柳月如失身與人的仇恨中,根本就不想觸碰她與別人所生的孩子,就讓岳母隨意安葬,這個小墳堆,亦是她們告知自已的。

這麼多年,自已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看望孩子,沒想到卻是這樣的一幕。

眼見著柳月如悲痛欲絕,他上前一步,伸手要將柳月如攬入懷中。

柳月如無神的雙眸突然變的怒紅,從地上爬起,抬手死死的揪著宋南知的衣領,陰惻惻的問道:“孩子呢?孩子被你藏到哪裡?”

宋南知亦是腦子一片混亂。

見柳月如目光嗜血,宋南知心沉了幾分,忙安撫:“孩,孩子我才想起被葬到其它地方了,是我記錯山頭了。”

宋南知磕磕巴巴試圖矇混過去。

柳月如步步緊逼:“葬在哪裡,現在就帶我去!”

說到最後柳月如的聲音帶著顫抖,她極力的剋制自已想手刃宋南知的衝動!

宋南知看著柳月如如地獄爬起的厲鬼,呼吸一滯,不敢與她對視。

柳月如揪著他的衣領更緊一些,面上顯然沒有什麼耐心了:“葬哪裡了?”

她一字一字的問!

宋南知雙手攥緊,輕拍柳月如的手背道:“你先鬆開我的手,我好好回憶一番......”

“啪!”她抬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宋南知的臉上。

柳月如怒紅嗜血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宋南知。

情緒失控的控訴:“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到底將我的孩子葬在了何處,我最後再問你一次!”

宋南知被打的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住腳。

此時,他的臉上也頓時黑了。

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滿腔怒火,那是她的野種!

她還有臉衝自已發火!

“那孩子我實話告訴你,我壓根就不知道他被丟在什麼地方了,要問就回去問你那好繼母,孩子是她處理的!”宋南知忍無可忍的直言。

“哈哈哈....”柳月如突然笑了起來。

笑聲淒厲,悲慘!

笑著笑著卻哭的厲害!

這個墳堆是自已一直以來是自已與孩子的唯一能陰陽溝通的唯一辦法。

可她們竟聯合起來生生騙了她這麼多年。

若不是自已執意要給孩子遷墳,只怕這輩子到死亦是被瞞著。

“夫人,別這樣,我們回去問問老夫人便是,興許是真的記錯了呢?”嚴媽媽不忍,同柳月如說話之時眼眶亦是紅的厲害。

嚴媽媽將柳月如從地上攙扶起來。

路過宋南知身旁時,柳月如陰沉決絕的聲音再次在宋南知的耳邊響起:“你做過的那些腌臢之事最好就藏好一些,別讓我發現!”

宋南知心虛的猛然抬頭,對上柳月如那寒如冰窟的雙眸,似要將他千刀萬剮!

他心頭猛然一驚。

當夜之事他做的極其隱秘知道的人並不多,她又是從何處得知的風聲?

“月兒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宋南知硬著頭問。

柳月如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飾:“誤解?當年我小產時在鬼門關徘徊,你在何處?你當初一個小小的打雜官員到底是被什麼重要的事情牽絆,以至於一夜未歸?”

“而祖母亦是輕輕飄的打發了幾句,一個孩子夭折,一個孩子早產氣息奄奄,我也險些喪命,侯府上下無一人來過問,言哥兒是被二哥一個七尺男兒精心餵養活了,他當初亦是太子陪讀,進士,事務更是繁忙,不用拿著事務繁忙脫不開身的藉口來搪塞糊弄我!”

“你們侯府的人不是沒有心,就是這個其中有詐!不然怎麼會對於自已侯府的子嗣絲毫不關心?”

宋南知被說的無法辯駁,臉色亦是難看,擺出一副自已亦是受害者的姿態。

柳月如只恨自已當初瞎了眼:“每年讓你陪著來看孩子,你卻總是推三阻四,總是趕巧著清明時節都讓你一人去當值!”

宋南知張了張口,想要解釋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柳月如沒有再看她,說完心中的不快隨著離開。

坐在馬車上,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她不停的捏揉自已的雙手,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

嚴媽媽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夫人,我們回哪?”

柳月如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些許,才緩聲道:“回侯府,將我們給孩子遷墳找不到孩子屍首的事情散播出去,看看趙氏那邊如何跟我們交代!”

她心底升起一抹寒意。

母親離世後,趙婉燕步步為營,在外一副好繼母的模樣,討得不少好名聲。

父親無暇管理後宅,慢慢就將後宅事務交到趙婉燕的手中。

不久後便被抬為平妻。

我們兄弟姐妹幾人起先敬她,喚她一聲母親。

自已早產時,沒有親生姊妹,母親也不在人世,侯府更無人問津。

是柳府上下得知訊息來人。

趙姨娘作為自已的繼母,更是一夜守在自已的床榻,抓著自已的手,一遍遍的喚自已的乳名,讓自已好好的。

遊走在鬼門關,柳月如那時是真心將趙婉燕當成自已的母親看待。

可她為何要瞞著她們葬了一個空壽棺到那地方,她只是想要孩子好好的入土為安有這麼難嘛?

嚴媽媽明白柳月如的意圖。

人心是最不敢試探的東西。

回到侯府後,柳月如回了自已的文華軒,告病了。

病懨懨的躺在床榻上,誰來都拒之門外。

屋內藥味熏天.......

柳雲霓得知柳月如去給孩子遷墳的事情,連夜回了柳府。

趙婉燕坐在柳雲霓出嫁前的閨房內,面露愁容。

“好端端的怎麼就會突然想到要給孩子遷墳?不過是一個早夭的孩子都過去這麼年了還挖出來重埋,她也不嫌晦氣?”趙婉燕卸下全部偽裝,滿是不悅的說道。

柳雲霓卻沉著臉責備趙婉燕道:“當初都告訴你費些勁找個早夭的孩子放進去一起埋,你非不聽,等她病好,肯定會來找你要孩子的埋葬之處,娘你趕快想想對策,不然就現在找人尋一處早夭的孩子給她去,免得鬧的家宅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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