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幫你處理你的臉吧。”

巴勒點頭,心裡有股暖意。

安琪本想去摘些草藥來,腳還跨出狼窩,腦中突然有個想法。

心血來潮,她想試試潘多石的力量。

安琪拉過巴勒在一旁坐下,巴勒不知道她要幹嘛。

“閉上眼睛,不許偷看。”

她還不熟練,不清楚管不管用。

實在不行,她就拿草藥給巴勒敷好了。

巴勒聽話地閉上雙眼,全身都緊張起來,安琪她要對我做什麼?

安琪輕輕撫上巴勒的臉,隨後她的周身出現一圈暖光。

還真有效!

安琪心喜,輕輕念道:“讓巴勒臉上的傷恢復吧。”

話音剛落,暖光將巴勒籠罩。

紅腫的臉竟慢慢地恢復了正常,變回了以往那張嚴肅到嚇哭小雌性的臉。

與此同時,安琪感覺身體像被人抽空了一樣,疲憊感襲來。

巴勒緩緩睜開眼睛,就見安琪滿臉憔悴,正喘著粗氣。

“你怎麼了?”巴勒一把摟住她,滿臉慌張,“你用了潘多石的力量?”

安琪趴在巴勒懷裡,“嗯,用過後有些累而已,沒什麼大的問題。”

安琪還不夠熟練掌握潘多石的力量,使用它會對身體造成負擔。

“以後還是不要輕易用潘多石的力量。”巴勒給她拍拍背。

安琪點頭答應。

第二日,巴勒一大早就去找蜂巢。

蜂蜜烤肉很好吃,每次安琪都會吃很多。

巴勒想起安琪吃肉的模樣,嘴角不經意間帶上了笑意。

但他不敢讓自已受傷。

這次拿了些乾柴就著溼柴,藉著滾滾濃煙將蜜蜂燻走後,他才爬上樹去摘了下來。

蜂巢到手,巴勒才興致勃勃地返回狼洞。

安琪驚訝問他:“你又去摘蜂蜜了?”

“嗯。”巴勒笑容得意,將陶罐擠滿。

“冬蜜很甜,以後烤肉的時候可以多放些。”

安琪笑了笑,還真是執著呢。

——

月城內。

哲比厄和葛姆喬等蠍獸跟在川朗身後在月城裡逛。

獅王交代川朗要帶他們熟悉月城。

月城很大,密密麻麻的都是獸人住的石屋。

川朗邊走邊說。

“平日打了獵物,要分一部分給月城作為公用,每日日落前交到聖壇處。”

“狩獵日務必要出席參加,要是分派到你們護送雌性採集,也要聽從安排。”

“四位王的吩咐要聽從,除非實在不合理,你們就可以提出來。”

“還有,”川朗轉身,視線一一掃過每個蠍獸的臉,強調道:“不管以往你們對雌性做過什麼事情,在這裡,絕對不能傷害雌性。”

最後這句話,川朗說的語氣很重。

他警告道:“如果做出傷害雌性的事情,就會被趕出月城。”

葛姆喬不服地反駁:“要是雌性故意為難陷害,雄性就不能還手?也是雄性的錯?”

川朗清了清嗓子,“當然會有一次辯解的機會。”

葛姆喬:“嗯,這還像樣些。”

川朗手指一處石屋。

“那裡是祭司的石屋,受了傷可以去找她,不過報酬該給多少,要問祭司。”

哲比厄和葛姆喬等人抬頭,望向川朗指著的方向。

石屋外面剛好有個雌性背對著他們,正在關門,那身影十分熟悉。

阿奴也認出了那個身影,他愣了愣,下意識地摸了摸左腕上的手串。

葛姆喬問:“那個雌性是誰?”

川朗看了眼那個身影,“哦,那是前幾日大祭司收留的雌性,還沒結侶。”

他以為蠍獸看上了那雌性,心裡鄙夷。

真沒眼光,這麼醜的雌性他們也看得上。

“你們還有機會。”川朗譏笑地說。

月城裡的雄性自認為眼光不錯,和他們蠍獸的審美可不是一個水平的。

畢竟老一輩的獸人裡,大多數獸人都是見過月女神的,他們的後代自然眼光不差。

哲比厄和其他蠍獸都沒有回答。

只有葛姆喬撇撇嘴,“就她那樣,誰看得上?”

他喜歡的雌性,是安琪那樣的。

雌性端著個陶罐子,像是聽到有人議論她,扭過頭來怒視他們一眼,隨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一轉頭,這下蠍獸都看清楚是誰了。

蠍獸心裡驚呼,紅溪?

紅溪是猛降名義上的伴侶,獄城裡的獸人基本上都認識她。

蠍獸面面相覷,心裡產生了個共同的想法:她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葛姆喬被她一瞪,打了個哆嗦,怎麼感覺這眼神有些熟悉啊?

哲比厄凝視了紅溪的背影許久,總覺得她有些奇怪。

“咳咳,別看了,雌性都走遠了。”川朗打斷哲比厄的專注。

哲比厄回了神,有幾分尷尬。

他轉頭瞧見川朗嘴角掛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走吧。”川朗大步走在前頭,根本沒給哲比厄解釋的機會。

呃,他真不是看上紅溪。

“紅溪”端著藥罐邊走邊想。

哲比厄和葛姆喬怎麼也來了月城?

她加快腳步往一處小石屋走去。

小石屋內,螭鬽躺在草窩上,睜著眼睛盯著屋頂在想事情。

自從吐血後,他一直待在石屋裡面沒有出去。

白虎王剛剛來看過,又憂心忡忡地走了。

走前他說:“我明天讓大祭司再過來看看,看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解決。”

如果月女神在,猛降的獸核就能取出來。

但月女神不在,而吃了潘多石的安琪,有沒有可能也可以取出來呢?

紅溪走進屋內,端著藥罐站在一旁。

螭鬽坐了起來,伸手拿過藥罐,“謝謝。”

剛仰頭準備灌藥水,就看到了紅溪那張讓人厭惡的臉。

“你怎麼在這?”螭鬽臉色沉了沉。

螭鬽對紅溪不熟,只在獄城碰過幾次,但對她並無好感。

她推安琪下生育池時,他都看見了。

“螭鬽老大認得我?”紅溪咧著嘴笑。

看見她笑,螭鬽只覺惡寒。

分明她是想充分展示她的嫵媚,結果這麼一張醜臉擺在那,再加上那詭異的笑容,簡直不能直視。

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冷冷強調:“回答我的問題。”

白言剛才心裡還有些緊張,以為被他發現自已不是紅溪。

這會兒她只想笑,果然沒認出她。

黑鮫雌性吃了雌性的腐肉,就能變成對方的樣子,而且很難讓人發現自已是假的。

紅溪這張臉雖醜,但更利於她行動。

“獄城已經被黑鮫雄性毀滅了,我從那裡逃了出來,剛好碰到月城的大祭司,就被她帶了回來。”

“豹王說只要一年內能為獸城生下幼崽,便可以留在月城。”

月城向來對雌性更加寬容,雌效能進來不算什麼難事。

螭鬽點頭,認同了她的說法。

白言冷笑,但她可不傻,她可不會為那些臭雄性生崽。

打量下他手裡的藥罐,白言催促他:“你還是趕緊喝完吧,這藥水可好了,是祭司特意為你熬的。”

螭鬽總感覺她很奇怪,猶豫片刻,還是決定把它喝了。

白言看著他喝完手中的藥水,這才滿意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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