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葛姆喬收起耳墜,起身往蠍殿方向走。

真是沒完沒了,自從他回來後,派足眼線盯緊他,生怕他有什麼風吹草動。

還給他派了個不相干的勞什子任務,幫白言熬製啥子破藥水,擺明了就是防著他。

“老大,你是不是在想著那個雌性啊?”路上手下問葛姆喬。

葛姆喬瞟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

有哪個雌性比得上她。

手下見他臉色差,趕緊住了嘴,跟在身後默不作聲。

“蠍王,葛姆喬來了。”哲比厄向猛降通報。

蠍王坐在骷髏堆積而成的寶座上,陰鬱地俯視下面的葛姆喬,“白言的藥水做出來沒有?”

葛姆喬哪裡知道白言的事情啊。

那個比蛇蠍還要狠毒的雌性,天天在搗鼓什麼毒藥水,最近又抓了幾個雌性過去,也不清楚在做什麼。

葛姆喬硬著頭皮回答:“她還沒走出巢穴,還要等幾天。”

蠍王猛降聽完,若有所思,指節敲在扶手處,一陣一陣,很有節奏。

“狼王的雌崽要結侶了,你和哲比厄去趟赤那思,檢視是否屬實。”

葛姆喬喜出望外,又可以見到她了。

“還有,把她帶回來。”

猛降沒指望他們能把她帶回來,但既然上次任務失敗,這次務必成功。

“是。”

哲比厄和葛姆喬多次一起外出執行任務,兩人算是很熟悉。

去的路上,葛姆喬在睡前總要掏出那隻紫色的耳墜看看,看得入神,經常傻笑。

哲比厄摸了摸自已空落落的獸皮袋,她的東西並沒有一件。

他所能擁有的就是當日她的容顏,以及她柔聲的安撫。

兩人緊趕慢趕到了赤那思,卻發現被其他獸人捷足先登了。

聽聞安琪“第一美雌”的稱號,很多獸人慕名而來。

光明正大而來的倒是被白狼王請了出去。

而偷襲的,則被安琪的伴侶巴勒趕了出去,強搶的,就只有搏殺了。

兩人躲藏在陰影處,就見虎族獸人巴勒一口咬死一條蛇獸,像銅牆鐵壁般護在安琪身前。

安琪緊張到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警惕地觀察周圍。

她的伴侶戰鬥力可謂十分強悍,幾下就搞定了幾個獸人,隨後化作人形,將發抖的安琪抱緊,安撫她的情緒。

安琪緩過來以後,貼心地幫伴侶拭去汗水。

看來兩人相處已經有些時日了,日久生情了。

兩人相處的舉動看在哲比厄和葛姆喬的眼裡,讓獸心生嫉恨啊。

葛姆喬幾次忍不住想出手,被哲比厄拉住了。

他這次不能讓葛姆喬亂來。

安琪身邊還有尚未出手的圖南,他們兩人不一定能夠打得過。

最好還是夜裡偷襲。

可惜,他們的氣息最終還是被巴勒嗅到了。

巴勒一吼:“什麼人?”隨後立刻警覺地將安琪護在身後。

圖南此時也聞到了蠍獸的氣息。

兩人立刻展開防備。

圖南一擊威壓劈向陰影處,“轟”的一聲,兩隻巨蠍彈跳開來。

“看來這次還是要白天打鬥了。”葛姆喬用獸語對哲比厄說。

哲比厄認命。

又是一擊威壓襲來,葛姆喬直接避開,他選了圖南當對手。

哲比厄默契地對付巴勒。

“去狼窩裡躲好,不要出來。”巴勒對安琪說道。

安琪擔心地看著他,最後點頭跑進了狼窩。

現在赤那思哪裡都不安全了,剛搬來的新地方,這段時間,都來了好幾波獸人偷襲了。

好在聽了阿姆的話,同意和巴勒結侶,否則,自已的安危都無法保證。

一虎一狼對付兩名蠍獸,可謂戰況激烈。

但圖南的實力很明顯比葛姆喬的高,雖然葛姆喬慕強,愛與強者戰鬥,但他的自信導致了他的輕敵,沒幾下就敗下陣來。

左肩硬硬捱了一擊,鮮血淋漓。

而哲比厄與巴勒旗鼓相當,算打了個平手,但哲比厄在看到巴勒脖子上那朵紅色的花紋時,愣了神,被巴勒一拳擊退。

紅色的花紋,那是安琪和他結侶的獸印吧?

他們當真結侶了。

葛姆喬和哲比厄這次又吃了敗仗,也不戀戰,兩人互視一眼,立馬遁地逃了。

巴勒本欲趁勝追擊,被圖南阻止了,“蠍獸慣會逃跑,要是追擊,會中了他們的計。”

巴勒聽後作罷,折回狼窩去看安琪的情況。

安琪在窩裡坐立不安,見到巴勒進來,高興的抱著他,兩人這段時日的相處,倒是自然了許多。

“沒事吧?”

“嗯,都趕跑了。”巴勒解釋。

“真厲害。”安琪誇獎道,巴勒的臉便紅了。

得到她的認可,是他最開心的事情。

葛姆喬和哲比厄一路逃至荒漠,這次比上次還狼狽,來得真不是時候。

兩人坐下來,各自處理傷口。

“‘獸世第一美雌’的稱號,你給她取的?”哲比厄問。

“嗯,好聽吧?”葛姆喬笑得張揚,“除了我,誰還能想出這麼好聽的名稱?”

哲比厄白了他一眼,看來安琪的事情是從獄城流出去的。

蠍王明知道兩人的實力不能帶得了安琪回去,卻依舊佈置了這樣的任務。

這次回去,凶多吉少。

只能自求多福了。

果然回到蠍族獄城,猛降的臉色陰鬱可怖,只用一掌就將葛姆喬打飛,重重摔在地上,瞬間爬不起來了。

“愚蠢的東西。”

“確定是結侶了嗎?”猛降側首,眼睛的殺氣閃現。

哲比厄自知難逃一劫,“嗯,看清了,虎獸身上已經有結侶的獸印。”

“轟”的一聲,猛降一掃,將哲比厄掃飛,撞在了牆上,他胸口一陣巨痛,嘔出了一口鮮血。

“下去。”

“是。”兩人領著命,哲比厄趕忙扶著葛姆喬退出了蠍殿。

得知安琪已經結侶的訊息,蠍王藉此懲罰他們也不是沒有理由。

上次偷襲過後,她便結侶了,很大原因就在此。

猛降將鸞面狠狠一摔在地上,沉悶的響聲傳來,獸骨做成的鸞面碎成了粉末。

說什麼以後會和他結侶,讓他成為自已的第一個伴侶,呵,他倒是當真了,結果可笑的是她和別的獸人已經結侶了。

猛降握緊了拳頭,胸口劇烈起伏,久久未能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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