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舒青棠終於忙完的時候,就看到林柚瓷冷遮臉不想搭理人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

她只好問在場的另外一人。

而謝敘白同樣是臉上沒有表情,一句話不說,但因為第一次見他就是冰塊臉,所以沒在意。

說實在,她並不理解謝敘白今天來的理由,說什麼只是來看看合作伙伴,沒有其他用意,她有點不相信。

“沈隨硯,你來說!”

沈隨硯:“……”

而時刻關注著人的沈隨硯則是罕見的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要說,他看到了兩個小學雞的吵架現場,還是說現在兩人都被對方氣的無言,陷入冷戰模式。

而且沈隨硯此時更是被兩道危險的目光注視著,“沒事!”

“真的沒事?”舒青棠有點不相信。

“沒事!”

看這樣子,似乎不太嚴重,舒青棠也就沒在意。

此時,沈隨硯身上那兩道視線才慢悠悠轉移。

沈隨硯微微挑眉,怎麼說呢,他也沒想到謝敘白會是這樣的性格,有點毒舌不自知的感覺,說的話更是一刀刀紮在林柚瓷身上,氣的林柚瓷反擊。

最後這場戰鬥怎麼結束的呢?

哦!是這樣!

謝敘白:“你和舒青棠不遑多讓,一個是身處商場,卻有點單純,別人算計她都不知道;另一個更蠢,他們又沒養你,就為了點得不到的東西,變成這個鬼樣子。在我看來,苦果自食,挺好!”

林柚瓷:“你懂什麼,糖糖這叫真性情,總比你的脾氣好,難怪其他大小姐對你退避三舍,還要謝夫人為你籌劃,不過就今天這樣子,看來謝總還是不行啊!你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嗯!大體就是這樣,兩人全部往對方的痛處戳,最後兩敗俱傷。

其實謝敘白從前年起,謝夫人就曾經大張旗鼓的逼婚,弄得謝敘白每次都要氣走對方,時間久了,自然練就了毒舌的屬性。

其實,謝敘白不在之前的話,他關注的是最後一句話,機器人?他有點討厭這個稱呼,二十幾年了,他似乎一直困在以前。

而空間裡的金柯看的明白,林柚瓷察覺到謝敘白的不同,可能已經猜到了他的來歷,畢竟林柚瓷就是她,沒點感知力怎麼不行。

雖然舒青棠並不知道,謝敘白來予言的目的,但來者是客,還是要招待,同時他們也要商討一些事。

於是還是滄海閣的那個房間,四人再次齊聚。

在服務生上菜的功夫,林柚瓷按捺不住想挑刺的心思。

“哎!謝總,你要多吃點。”

謝敘白的眼光掠過她,看向舒青棠,“小舒總,為何如此費心,養一個廢物?”

舒青棠一手按住想要迸發的林柚瓷,目光涼涼看向他,“謝總,我妹妹,我自然養得起,不勞您費心。”

謝敘白看著被瞬間安撫的林柚瓷,內心有些不爽,輕嘖一聲,沒再繼續槓下去。

四人也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邊吃飯,邊說予言與謝氏的合作,倒也和諧。

林柚瓷吃飽後,抱著一杯西瓜汁慢悠悠的喝著,弄得沈隨硯一點不明白她為何會喜歡這些花花綠綠的飲料和酒。

這個金柯可能有點明白,她本來就是一朵花,即使幻化成人,但還是花,所以對水很是親近。只不過,為什麼喜歡這些花花綠綠的水,那就要怪天機叔叔了。

大人曾經說過,她還沒有化形的時候,本來靠著浮生樹汲取水分的祈願花曾被天機叔叔調皮摘下,泡在酒裡一段時間,後來雖然被大人發現,花雖然回去了,但天機叔叔還時不時撒點摻了各種酒或者果汁的靈水,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幾人的飯吃完後,謝敘白和舒青棠也定下了明天去予言的研究所看看。

予言的研究所便是那些科技的核心之地,也在予言這棟辦公樓了,但是在地下三層,除了公司核心人員,其他員工並不知道地下三層的存在。

而頂樓有個直通地下三層的電梯,他們便是從這下去的。

第二天,謝敘白跟著幾人在地下三層待了一天,他也親自上手做了一些調整,雖然對於他這點改變不以為意,但其他人則是欣喜若狂,他也真真實實感受到研究所所有人的努力。

再次回到舒青棠的辦公室,謝敘白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個問題。

“舒青棠,如果你知道你自已命不久矣,還會傾盡全力堅守予言嗎?”

今天一整天的觀察,謝敘白髮現舒青棠很是重視那些科技研究,她雖然嚴厲,但研究所沒有人不服,甚至就這兩天來看,予言內部似乎對這位小舒總很尊重,包括一些老員工。

謝敘白在想,為何會如此,即使是他,做得再好,謝氏董事也總會挑刺,後來他想明白了區別,因為舒青棠把予言看的太重。

海城他們這個圈子,雖然說是繼承人,但在正式接管公司前,也總有紈絝子弟的風範,大肆放縱的更是數不勝數。

但似乎場場聚會,很少看見舒青棠的身影,因為她從初中開始就開始接觸予言事物,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因為繼承人的身份,學習的東西太多,面對的質疑也太多,所以根本沒有時間。

走到今天,是她一步步的努力和堅持,也正是如此,予言似乎成了她心中最重要也是最柔軟的部分,想必這也是予言股東和員工真心尊重的原因。

舒青棠不知道為何他會問這樣的問題,不明所以的瞥了他一眼,還是回答。

“我會,我活不長,總有其他人活得長,也許那時候會選個幫我的人吧。”

“丈夫嗎?”

“不一定是丈夫,我會把予言交到我信任的人手裡。”

舒青棠的回答顯然是想到了季允澤,因為季家的事,她對未來未婚夫或者丈夫這個位置上的人有了一絲防備。

謝敘白沒說什麼,有些沉默的離開了。

舒青棠後知後覺,“他是不是有點問題?”

舒青棠有點不明白,但沈隨硯看得清楚,謝敘白是在反思自已。

確實是這樣,謝敘白沉思一路,剛回到謝家,就發現謝家父母都在,還有他的妹妹謝良辰也在,好像在等著他吃飯。

飯桌上,謝母看著自已冰塊臉的兒子,有些頭疼,兒子已經三十了,卻沒個喜歡的姑娘,看著他即使面對父母親人也少有一個笑臉,她說不傷心是假的。

謝敘白注意到自已母親的情緒,猶豫了一下,夾了一筷子魚給她,“...媽,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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