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言因為不想老六、老八和小九他們跟著他一起冒險,便先回了客棧。

只是錢不言怎麼也沒有想到,只是一晚上的時間,銅雀街便被夷為平地。

而王城的武演結束後,青龍大陸的人界軍隊便全部前往了前線。

錢不言在回去的路上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吳常。

老六、老八和小九聽到後,便和錢不言說起了吳常在戰場上的種種表現。

可以說吳常這兩年殺了無數的魔族,被魔族人稱之為“劊子手”,也就是這樣一位劊子手成為了人界的大英雄。

而如今,吳常已經成為了副城主。

據說不久前,無憂城主還準備將城主的位置讓給吳常元帥呢!

錢不言聽著其他人以及老六、老八和小九的話,眼裡閃過了一絲深思。

這一刻,他甚至不確定自已在銅雀街經歷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而要驗證在銅雀街發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能找個時間再回銅雀街看看了。

錢不言覺得銅雀街充滿了詭異,在沒有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之前,他不打算帶著老六、老八和小九去冒險。

說實話,換命花的術法那些古籍裡並沒有,所以,當無憂城主說他體內的換命花之咒居然解了後,他也是疑惑的。

不過想再多也沒用。

錢不言決定先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去城主府看看。

……

錢不言看著眼前的男人,和在無憂鎮上看到的有些不同,卻又有不少相似的地方。

“小兄弟自然稱是我的舊識,那不知道小兄弟來見我所謂何事?”無憂城主看著錢不言,笑道。

“你不記得我了?”錢不言看著無憂城主,疑惑地問道。

無憂城主笑了:“來見我的人都是如此開場的。不知道這位小兄弟來見我所求為何?

聞言,錢不言可以肯定眼前的無憂城主並不是他在銅雀街看到的無憂城主。

難道在銅雀街經歷的一切,真的只是他的一場夢嗎?

可是,如果是夢的話。那也太真實了。

可是,如果不是夢的話,很多事情都對不上號。

首先就是眼前的無憂城主給他的感覺。

銅雀街裡的無憂城主身上帶著隱隱約約的死氣,錢不言知道,那是他的大限將至。

而眼前的無憂城主正值壯年,身上洋溢的是霸王之氣。

雖然兩者都喜歡笑,但是兩者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這一刻,錢不言可以肯定銅雀街上的無憂城主絕不是眼前的男人。

“是在下失言了!”錢不言歉意地道,“在下只是前兩年見過城主,當時被城主的風采所折服,所以一直想要再見城主一面。這才謊稱城主的故人的。還希望城主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在下!”

“原來如此!哈哈哈……”無憂城主開懷大笑,道,“每年都有不少戀慕本城主的少年少女們前來,但如閣下這般自稱故人的,還是第一個。”

“是在下唐突了!”錢不言歉意滿滿,隨即又是一副滿足的神情,“如今得見城主大人,實在是我的榮幸!”

“好說好說!”無憂城主擺擺手,“既然來了,那就在這裡多住幾天吧。”

錢不言聞言拒絕,道“感謝城主的好意,實在是在下等會還有事。特意跑來見城主一面,不過是為了了卻心中的夙願和遺憾。”

“既然如此,那本城主也不好強人所難。”無憂城主有些遺憾地道,“本城主與小兄弟一見如故,還想好好聊聊的。”

“下次有機會,在下一定再來拜訪一下您!”錢不言笑道。

錢不言一離開城主府,一直等在外面的老六和小九便立即圍上來,問道:“ 怎麼樣了?”

錢不言搖了搖頭,有些失望地道:“不是同一個人!”

頓了頓,他又道:“你倆怎麼來了?”

老六和小九對視一眼,隨即道:“小十,有件事,我覺得你還是需要立即知道的。”

“什麼事?”錢不言不解道。

“在你來城主府的時候,我們和老八一起去了銅雀街。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那裡早就是一片廢墟了!”小九的語氣有些凝重。

“我們問了周邊的居民,他們說這個銅雀街兩年前就成了廢墟了。”老六補充道,語氣裡帶著淡淡的凝重,“他們說是天雷降落造成的!”

“天雷降落?”錢不言問道,“怎樣的天雷?什麼時候?”

“三年前的正月十五。”小九道,“因為那一天是上元節燈會,所以他們記得特別清楚。”

錢不言點了點頭,心中疑惑越甚。

假設他真的在銅雀街裡昏睡了兩年,而加上這昏睡的兩年時光,他來到此也不過才兩年多時光。

所以,如果是三年前的上元燈會,那時候,他還沒有來到這裡。

關於銅雀街的種種難道都是他的幻想嗎?

這一刻,錢不言忽然迷茫了。

如果關於銅雀街的種種都是假的話,那麼,他之前來銅雀街的理由——換命花事件,難道也是他的臆想嗎?

“小十,你覺不覺得這件事透著詭異?”小九忽然開口道。

錢不言看著小九,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這一刻,他很想聽聽小九的想法。

“小十,還記得上一次,你帶我來銅雀街的事嗎?”

“自然記得!”錢不言道。

“可是除了你和我,當初知道這件事的人,如今說起來,都說沒有,都說是我記錯了。”小九道,聲音裡滿是委屈,“可我記得清清楚楚啊!那時候的銅雀街還只是普通的街道,裡面的房子很大,一家挨著一家,非常氣派。而且,街道兩旁的房子都是對稱的,街道中央的路也是寬闊異常。我明明記得的清清楚楚,大哥他們卻說我記憶錯亂了。”

“王老大也不記得嗎?”錢不言問道。

畢竟王老大也是來過銅雀街的,而且救走了小九。

為什麼現在小九記得,王老大卻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這到底怎麼回事?

錢不言的心裡有什麼念頭閃過,卻也只是一閃而過。

他怎麼也不能抓住。

難道銅雀街裡發生的所有事,以及關於換命花的事情都是他臆想的嗎?

可是,如果是他自已臆想的,那麼為什麼小九還記得呢?

甚至,在他們昨天離開銅雀街的時候,老六和老八也是記得的,如今,卻只有他和小九記得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錢不言想與其在這裡胡思亂想,不如去銅雀街看看。

錢不言這麼想著,便行動了起來。

“八哥,小姐,我們立即去銅雀街。”錢不言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奔向了銅雀街。

錢不言、老八和小九剛剛離開,一直隱藏在城主府周圍的暗探們便急忙進了城主府,對著城主大人道:“那人去了銅雀街。”

“就算去了,也發現不了任何問題的。”原本滿臉笑意的無憂城主,這一刻的臉上卻佈滿了陰沉和怒意。

“城主,我們還需要繼續跟蹤嗎?”其中一個暗探道。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別再跟著了,以免打草驚蛇!”無憂城主道。

那些暗衛們點了點頭,便退了下去。

等到暗衛離開後,整個書房裡便只剩下無憂城主一個人了。

他先是走到了門口,將門從裡面關了起來?隨後對著外面的人,道:“本城主今天要休息,任何人不得進來。

“是!”外面守衛計程車兵應道。

隨即無憂城主又施了個術法,便徹底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等到他做好這所有一切的時候,他來到了一幅畫前,對著那幅畫拜了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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