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先暫時壓制住自已想要血液的慾望。

平靜了一會後,安九江才把一直在亂滾的羽陸抱浴室。

泡著澡,他能舒服一點。

衣服即使沒有脫掉,一浸溼,藏在衣服下的身體他雖然已經看了很多次,還是驚豔於現在獨屬於他主人時所展現出來的魅力。

還有這件白襯衣,只有穿在真正的羽陸身上才有感覺。

那張眼神迷濛的臉讓安九江再次陷入回憶。

從大三時那場兩個小時的考試,門門滿分的他第一次交了白卷開始,此後的兩年裡安九江都在回憶著那道背影。

明明還有其他研究生學長過來監考,可那雙收走他卷子的手,那道背影,成了安九江此後的念念不忘。

一考完試就放假了,此後不知道為什麼,再也沒有見過那位學長。

而自已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接下來的一學期安九江問遍了老師學生,才知道他叫羽陸,出國做交換生了。

安九江沒有為什麼人執著過,他身邊從來不缺主動湊過來的人,他都已經隨緣放棄了,卻又在實習的公司見到了那個穿著肥胖的防護服,他也一眼就認出來的人。

星星之火將成死灰,卻又突然復燃。

從來都是別人追他安九江,還是第一次,他輕念出一個人的名字,綴上了思念,喜歡,追求這樣的字眼。

兩年的時間裡,包括再見到之後,他都不願意承認對那個只見過一次的人產生了執念。

今天他才向現實服輸,自已的心思根本不是感興趣,想搶過來玩玩那麼簡單。

指尖拂過羽陸的眼尾,目光一遍遍描摹著羽陸的臉。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羽陸困在身邊藏起來。

但是現在經過互換,他好像把重逢搞砸了。

羽陸手機上鬧鐘響了,他還沒醒,安九江要去幫他關上還沒伸手就被羽陸一胳膊甩在了臉上。

感知到後羽陸猛的驚醒,坐起來警惕的盯著安九江。

“你怎麼躺我旁邊了?等一下,我們,換回來了!”

羽陸跳下床,面露驚喜看著自已的雙手。

昨天晚上安九江已經給他都清洗乾淨,照顧好了,現在也沒有宿醉的頭疼。

“羽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既然都換回來了就別說那麼多了,小朋友,我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他們只相差兩三歲,且都是成年人,羽陸居然嫌他小?

羽陸神情輕鬆愉悅,隻字不提提昨晚的事,像是並沒有經歷過什麼一樣。

見羽陸要走,安九江眼眸一轉,急忙躍下床尾拉住他,一臉的委屈,“昨晚的事你是不打算負責了嗎?”

“負什麼責?該是你負責才對,是你自已笨連累我跟著被害的好嗎?別在這跟我演戲逃避想騙我。”

安九江的詭計沒得逞。

“唉,昨晚照顧了你一宿卻落不到一點好,沒有人說過你很無情嗎?”

“沒有人說過你很濫情嗎?”

羽陸甩掉他的手,“別碰我,我可不想再換一次。”

他快走幾步毫不留情的一甩門。

卻在一轉身正遇到安媽媽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

安媽媽眼神犀利,一眼就看出他的神態不像安九江的,“你們,換回來了?”

“是的阿姨,我現在就是羽陸,這幾天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沒有,本來就是安九江的錯,正好,快過來吃早餐吧。”

“謝謝阿姨,我還有事得先走了,你慢慢吃。”

說完羽陸點點頭示意就快速離開了這裡。

安媽媽早就看到他耳後的咬痕,不禁疑惑:他們倆這到底是誰上誰下,都這時候了怎麼還不公佈關係啊?

安九江跟著出來了她也不好問。

兒子平時那麼好面子他自已不願意說也沒辦法。

頭上是烈日炎炎,身邊是熱浪滾燙,羽陸卻像墜入冰窟手腳冰冷。

他是斷片了,雖然不知道是因為藥還是因為酒,但是耳朵後面的傷還是知道的。

也依稀記得一點昨晚安九江看自已的眼神,分明就是沒安好心想咬自已啊!

血族窟裡誰有勇氣待的下去,當然是趕緊跑路呀。

命就一條,接近安九江就是最不明智的辦法,任務也可以採取遠攻的辦法完成。

嗡嗡緊跟在他身後,看不明白他是什麼打算。

這裡沒有人能奈何得了安九江,到時候不說任務能否完成,他自保都難,要先緩住他去找個幫手。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羽陸知道,安九江真的就是個只露出一角的冰山,根據已知的可以推斷出他表面下偏執瘋狂的性格和近乎病態的心理。

他看自已的眼神以及他這幾天的表現,自已現在似乎成了他的下一個要玩弄的獵物,耳後的傷口就是提前做好的標記。

在沒有任務物件強的情況下,不能打草驚,要儘快找到更強的人協助自已,遏制安九江可能會造成的破壞。

【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咬我?】這話突然拋向嗡嗡。

【我也想啊,但是,我有限制。】

羽陸看出來他眼神的躲避。

【嗡嗡,我們是隊友嗎?】

羽陸的眼神突然變成危險的審視,如果這個系統做不到最起碼的協助,那就可有可無。

【當然是啊,你有什麼要我做的事儘管說,不用客氣哈。】

以前唯我獨尊的嗡嗡老大也開始放下高傲了。

現在的羽陸比前面兩個世界更冰冷。

跟他相處這麼久了,嗡嗡卻覺得還是沒有走進羽陸的內心。

【好,我要你過幾天幫我攔住安九江。】

【雖然我還不知道你接下來想幹什麼,但是我要提醒你,我們不能殺了安九江。】

【唔......我儘量吧。】

之後一連兩天,羽陸都在家裡休息。

門窗緊閉手機關機誰也不聯絡。

嗡嗡會幫他帶來三餐,他基本上沒碰幾口就不吃了,躺了很久。

再出來時他又變回了那個樂觀開朗愛花愛笑的人,只是面上帶著難掩的受傷和虛弱。

一出門,果然就看到不知道等了多久的安九江。

羽陸全當沒看見他,轉身走了另外一條路去實驗室。

安九江跟了一路還是沒有找到搭話的機會。

直到中午的時候他才在餐廳上攔住了羽陸。

“你在躲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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