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庭見楚羨魚神色不對,捏了捏她的手,問道:“怎麼了?很麻煩?”

楚羨魚笑著搖搖頭,“不麻煩,只是有些吃驚,先吃飯吧,回去跟你細說。”

“好。”

張克見他倆湊一塊說悄悄話,笑得蔫兒壞,開始起鬨,“哎呀,這個小別勝新婚,古人誠不欺我呀!你看看老晏那黏黏糊糊的勁兒,小嫂子你有所不知,就這一上午,老晏那手錶都快看爛了。”

晏庭看了他一眼,沒吱聲,轉眼看向楚羨魚,見她笑吟吟地看著自已,也不由地笑了。

“喂喂喂,旁若無人吶!”

張克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其餘兩人,臉上露出誇張的揶揄表情。

李景容拍了他一下,笑道:“老晏這棵鐵樹好不容易開了一朵花,再把人嚇跑了。”

錢元坐在一旁,一邊喝水一邊傻呵呵跟著樂。

張克抬了抬下巴,“元兒你傻樂什麼呢,說兩句。”

“嫂,嫂子好。”

晏庭見三人沒個正形,轉頭對楚羨魚說:“他們就這樣,習慣了就好。”

“嗯。”

一頓飯下來,幾人相談甚歡,席間也敲定了訂婚儀式的流程。

回家的路上。

“你帶我跟朋友們吃飯是為了訂婚儀式嗎?”

晏庭笑了笑,“算是吧。”

楚羨魚歪了歪頭,看向開著車的晏庭,“我怎麼覺得這個訂婚儀式詳細得不像是一頓飯能策劃好的?”

紅燈亮起,晏庭停下車。

伸手去捏了捏楚羨魚的臉,“乖寶好聰明。”

“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說著,楚羨魚一本正經地把他的手按回方向盤,又伸出手指戳著他的臉推了回去。

晏庭被推開,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又化為了深深的笑意。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彷彿是在掩飾自已內心的波動,然後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好,聽你的,不動手動腳。”

楚羨魚紅著臉望向窗外,晏庭沒有再碰她,也沒有再說話,可是她卻覺得此刻安靜的氛圍比剛才更加粘膩。

兩人很快到了家。

楚羨魚進門剛換下鞋,就被從背後抱住了。

晏庭的下巴壓在她的肩膀,側臉看著她。

“你幹嘛?”

“抱抱我的未婚妻。”

“什麼就未婚妻,還沒訂婚呢。”

“抱抱我的乖寶。”

楚羨魚失笑,側過臉嗔怪地看向他,“你很重哎。”

腰被一雙大手箍住,身體被轉過來,楚羨魚望向始作俑者,還沒說話,就被抱了起來。

楚羨魚的雙腿盤在晏庭腰間,雙手為了維持平衡抱住他的脖子。

楚羨魚低頭看了看兩人的姿勢,瞪大了眼睛,臉頰通紅,“放我下來!”

晏庭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慢慢放下她,卻箍著她的腰不放。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楚羨魚,輕輕地蹭了蹭楚羨魚的鼻子,眼中閃過一絲寵溺,“這就害羞了,以後可怎麼好?”

楚羨魚被他的說辭弄得更加羞澀難當,她掙扎著想要掙開,但他的懷抱卻像是一座堅固的堡壘,讓她無處可逃。

楚羨魚自暴自棄地將頭埋進他的胸膛,悶悶地說:“晏庭庭……你真是太無賴了。”

晏庭聞言,笑了起來。

他抱著楚羨魚在原地轉了個圈,又輕輕地將她放下,雙手卻仍然緊緊地握著她的腰。

“好了,不逗你了。”晏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笑意,“我只是太想你了,又太高興了。”

晏庭拉著她走到沙發邊坐下,聲音低沉而鄭重,“訂婚儀式我準備了很久,原本想在家人和朋友的面前,很鄭重地跟你說。很抱歉最終在這樣的契機下公之於眾,但是我希望你能知道,乖寶,我很認真地在愛你,很真心地想跟你共度一生。”

楚羨魚趴在他懷裡,沒有抬頭,悶悶的聲音傳出來,“我知道。”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片刻才說道:“晏庭庭,我從小跟師父長大,除了術法其他的學得都不太好。可能有時候不像你這樣,會表達,但是……但是我跟你的感情是一樣的。”

晏庭深吸了一口氣,安慰一般地撫了撫她的背。

“其實有句話我很早就想說了……謝謝你,晏庭庭。”

晏庭抬手撫摸著她的頭,小心地,溫柔地,滿心滿眼的疼惜和愛意。

“知道,我都知道,我們乖寶長得很好,又乖又善良。”

兩人正溫存,忽然聽得耳邊響起脆聲聲的喊聲。

“媽媽!爸爸!”

楚羨魚從晏庭的懷裡退出來,就著晏庭提起的鬼童打量了一番。

它的身上透著絲絲的鬼氣,卻不像是它平常吞噬的“臭東西”。

“你怎麼才回來?”

“陳陳,回去!”

“陳陳?”

“嗯!”

鬼童在半空中比比劃劃,楚羨魚終於從他捋下巴的動作中意識到了,“陳導的爺爺?”

“嗯!”

“你把他送回哪了?B市?”

楚羨魚醍醐灌頂一般,“你該不會用他替換陣眼了吧?!”

“嗯嗯!童童棒棒!”

楚羨魚眉頭微皺,童童有靈智本就很不正常了,他怎麼還會陣法?

她看向鬼童,遲疑道:“是你做的嗎?”

鬼童的小身子僵了僵,兩隻小手捂住臉,兩條小腿往上一蜷縮,整個人彷彿團成個球。

這心虛的樣子,明顯得如有實質。

“童童,小孩子不能撒謊哦,不然媽媽不喜歡你了。”

“啊,啊,媽媽!喜歡童童!媽媽!抱抱!”

楚羨魚抱過鬼童,捏了捏他得小鼻子,問道:“誰讓你去的?誰教你的?”

“壞壞。”

“壞人你還跟他走?”

鬼童摳了摳手指,“嗯!黑黑!”

“黑袍人?”

“嗯!”

“果然是他!我就知道!”

“你師兄?”晏庭說著把鬼童從楚羨魚懷裡提出來。

“嗯。”

楚羨魚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晏庭,也把十方鬼陣的情況跟他說了。

晏庭聽完十方鬼陣的由來,思索了片刻,“照你說的,他會不會是想用自已做陣眼?”

“應該不會。天道不能自毀,即便他做了陣眼,也殺不了那東西,反而他獲得的力量可能讓那東西更強。”

兩人一時間沒有頭緒,也不再糾結。

楚羨魚回房間睡了個午覺,醒來的時候正好收到費年的簡訊。

“羨魚姐,第三期《誰是兇手》三天後要開拍了。地點在H市,那裡氣候比較熱,這是我整理的物品清單,你看看缺什麼我去買!還有,節目空降了一個女嘉賓叫尤靜靜,我怎麼聽說上次造謠的裡面有很多她的粉絲啊,羨魚姐你小心一點哈!”

尤靜靜?

大哥這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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