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了,發自內心又溫和,繼續等著他說。

大皇子這一次如實又堅定的表達了自已的想法。

“兒臣是父皇的嫡長子,兒臣有兒臣的責任兒臣知道,也願意學不會怕辛苦。”

“但是小清是兒臣看著長大的,是兒臣的弟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兒臣不能真心的當好一位兄長,不能真心的將小清當成弟弟。”

“兒臣不喜歡這樣,但是兒臣不知道怎麼做……”

“兒臣覺得不當太子也可幫助父皇,也可以像王叔一樣的為赤燕國做事……”

“兒臣沒有辦法掙脫出來,因為哪怕兒臣不想不願也會被推著去……除掉自已的弟弟……”

“如果兒臣不當太子的話,小清也可以做,兒臣覺得這樣比較兩全其美。”

皇帝想著抬起抱著他的手,摸了摸他的頭。

————————

午休完。

醒來的祁寒晨開始處理事了。

除了看奏摺就是叫暗衛安排各種事。

打好窩,放好大網,調整水流,放好魚餌,只等魚兒落入網中。

擴散性的網由燕都朝堂擴散,伸向,具體大到哪裡還未可知。

暗一到十相繼進來又出去。

影羽也出府了。

祁寒晨傷好後不代表結束了,而代表才剛剛開始。

沒有顧及的影羽是燕都與赤燕國最恐怖的存在,徹底放開手腳又無情強大的猛獸。

穿梭在無人可知的角落中,遍佈於燕都全城,帶著屬於他們的實力,將祁寒晨的佈局完美啟動。

恐怖的效率。

僅僅三天。

再次的早朝。

祁寒晨依舊眯著眼聽著,似暗潮洶湧中詭異的狩獵者,看著獵物在自已的眼前按照他規劃出來的路線逃跑掙扎。

今天的早朝時間特別長。

丞相被參了,證據確鑿,參他的是季國公,皇后的父親,大皇子的外祖父。

季國公被參了,證據確鑿,參他的是中書令,怡妃的父親,剛滿月的四皇子的外祖父。

禮王被參了,參他的是丞相,證據確鑿,禮王反參戶部尚書,證據確鑿並洗脫嫌疑。

戶部尚書反水了,巡防營和大理寺被他拉下水,舉報有功保住了全家性命,革職繳獲家產逐至塞外流放。

巡防營和大理寺供認不諱,保住了一家老小,將朝堂有所關聯的幾個四品五品供出來了。

皇帝震怒。

丞相、季國公、禮王罰五年俸祿,各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畢竟不是死罪,觸黴頭了,賞了板子。

戶部尚書空缺自然由下一位暫時頂替戶部事務。

巡防營和大理寺由禁軍和御林軍全部清理,兩位頭頭革職流放。

剩下的四品五品,斬首示眾。

殺雞儆猴,平衡朝堂。

最後的結果,死的是棋子,震懾的是朝堂,沒有對外公開全部,只有四五品的公佈了,這關乎的是朝堂的名聲。

最終的結果好似變了,又好似並不影響。

幕後者是誰?

最前方慵懶躺著的攝政王。

因為所有的證據確鑿,都是被人在暗中秘密送到他們桌子上的,悄無聲息,有的人一共是兩份。

一份別人的不會致死的,一份足矣致死自已的。

選吧。

才三天……

或許不止三天,攝政王遇刺後一共休息了有半個月,上朝三天。

他到底知道多少不清楚,但足夠讓他們死的證據只被送來一條。

還是原物證……

意思是讓他們自已銷燬了,如果不參別人,手中其他致死你的,就會被別人放出來了……

捱打的被流放的人心裡清清楚楚……

他們不能說,只能受著,或者死九族……

攝政王的這一手與以往截然不同,他更狠了。

所有人都在他的棋盤中,他不僅隨時能絕對的掌控,還能隨時掀翻棋盤……

直至早朝結束,已經中午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三個人被打了板子罰了錢,身份地位依舊沒變。

三人被革職流放,三處被人立刻接管毫不影響。

幾人被斬,對內震懾,對外彰顯朝堂法紀。

燕赤國的朝堂依舊平衡又穩固。

皇帝黑著臉留了祁寒晨吃飯。

三人再次一次坐在養心殿。

皇帝的臉色早就不黑了,如沐春風,暢快無比!

他早就煩死那些人了!

他的好表弟啊~

真給力!!!

天生就是當攝政王的料!

這一手一出,禮王都不用他們自已處理了,四位皇子的外祖父自然會盯緊他。

因為皇子還小,禮王可不小!

尤其是季國公,身為嫡長子的大皇子的外祖父,絕對會死死的盯著他。

相互制衡的朝堂本來就是最合適的。

皇子歸皇子,但是禮王這個皇弟他就不一樣了!

他們幾個外祖父雖然不會聯手,但是會一致對外,再加上皇帝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們更得睜大眼盯著他了,時刻準備給他合理的除掉。

連帶著另外的三個皇弟也被盯上了。

畢竟皇子和皇弟這是兩波的,四個皇弟聯手的話更麻煩。

提前阻止了,將苗頭扼殺在搖籃裡,不讓禮王去聯合他們,更不允許禮王聯合朝臣。

他們死了也不是皇帝為主的手足相殘,他們活了就得交出活命的籌碼才行。

在朝堂幾人的緊盯中。

被打了板子的禮王在第五天登門攝政王府。

暗七稟報完後引他進去。

主院內樹陰下,祁寒晨在和影羽下棋,暗七將人帶到附近就退下了。

禮王整理衣襬走上前,隔了一段距離開始行禮,“見過王爺、王君。”

祁寒晨正在研究落子,也沒抬頭,“免禮,坐。”

“多謝王爺。”

暗一很快帶著凳子過來了,還上了一壺茶,放好後退下。

禮王看著凳子也沒有猶豫就坐下了,剛坐下眉心控制不住的微皺又很快淡定。

他傷還沒好呢……

三十大板,才第五天剛能走動而已。

祁寒晨捏棋落子。

“禮王來找本王有何貴幹?”

禮王:“有些疑惑,想來求教,畢竟算起來您也是我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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