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晨搖頭,“沒有,他只是幕後的慫恿者,全程沒參與。”

“私炮房是戶部尚書暗中開的,刺客是和京兆尹府的人對接的,收買我管家是丞相出的手。”

“但是丞相沒叛國,他就是讓我消停一陣報復我一下,被當刀子了。”

“你弟弟才是和東昊國聯絡的,他母家的血脈就有東昊國的血脈,血不血脈的也就是一個說法,他們是相互利用。”

“我死了對他國都有好處,朝堂不穩引發大亂,你的兒子們太小,萬一你也死了,你的弟弟們可鬥不過禮王。”

“或者最後你這禮弟弟會脫穎而出,迅速穩住朝堂,你不得不重用他,他再整個一兩年,有我這前車之鑑他說不準也能被迫當個攝政王。”

“而且他是先皇的兒子,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比我親多了。”

皇帝面容安靜的聽,聽到最後滿頭黑線。

“你這成個婚怎麼還陰陽怪氣了?”

“什麼叫比你親多了,你睜大眼看看,整個赤燕國我就跟你最親了!”

祁寒晨才不吃他這一套呢。

“你少來這一套,你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皇帝哎了一聲反駁道:

“你這話說的,你是攝政王,赤燕國是咱倆的,你不能光讓我掉頭髮啊!”

祁寒晨就不服。

“我還不想當這攝政王呢,我逍遙自在多好,還沒這麼多麻煩事!”

皇帝張嘴就回。

“你麻煩什麼呀?奏摺都是我批的,朝政也是我處理的,後宮嬪妃都是我寵信的,你一句話我累了七天,天天忙的慌的晚上還得增加工作量!”

祁寒晨指著龍椅。

“你是皇帝,你不批奏摺誰批?你不處理朝政誰處理?你不開枝散葉誰開?太醫院那麼多太醫給誰用的?”

皇帝苦大仇深的抱怨。

“要不是不當皇帝我就被弄死了,我還不想當這皇帝呢,累死累活的,我病了休息兩天你都不給我批奏摺!還不處理朝政!有你這樣當攝政王的嗎?”

祁寒晨:“有你這樣當皇帝的嗎?一個月病三回,一回病三天?誰家皇帝月月裝病?太醫院都得拿小人扎你!我再批奏摺管朝政,你就得一個月病五回了!”

皇帝略感心虛摸摸鼻子……

“我那是處理朝政累的……”

“呵呵,我信你個鬼。”

影羽:“………………”

怪不得有人懷疑皇帝和攝政王有一腿呢……

瞅瞅這天讓他倆聊的……

為什麼有人會懷疑預防祁寒晨篡位呢?

為什麼會有人覺得皇帝忌憚祁寒晨呢?

不理解。

兩人的鬥嘴在杜公公遙遠的呼喚聲中結束了。

三人一塊出去,吃早膳。

皇帝自已也開口讓影羽一塊坐著吃,自已家的吃飯而已。

皇帝覺得他們也沒大婚,他這攝政王表弟九族就剩他自已了,也沒什麼家人,他這個皇帝表哥也得作為家人的吃個家裡飯。

所以說是早膳,其實規格和皇帝參加宮宴自已的規格一樣。

皇帝看著影羽事無鉅細的照顧著攝政王,眼睛微眯。

最後實在受不了祁寒晨嘚瑟的神情了。

“杜康!”

杜公公應聲進來。

皇帝看著他,“你也坐著吃,也給我佈菜,他們刺激我!”

祁寒晨笑的更得意洋洋了~

最後……杜公公坐在皇帝身邊伺候他……

哎……這叫什麼事啊……

幾人吃著也不講就什麼規矩了,有祁寒晨在,那些起居的都不過來記錄,都是象徵性的自已按規矩寫。

所以皇帝也沒有食不過三了。

吃到中途皇帝看著祁寒晨,“我那倆兒子你怎麼看?”

祁寒晨剛吃完一個水晶蝦餃,也沒放下筷子,嚼著嚥下後回答。

“都還不錯,兩個人養的路子不一樣,你還是自已培養吧。”

“大皇子的性子也看出來了,不是心軟的人,符合當皇帝的點。”

心慈手軟只會敗壞朝堂,被他人牽制。

“二皇子因為得到了皇室中最難的愛,所以他的本性比較包容,無賴的方式為自已獲利,也符合當皇帝的點。”

不會被朝臣限制,撒潑打滾也得讓朝臣聽他的。

皇帝點點頭,“跟我想的一樣,還是得再養養,老大也確實不能讓他們插手了。”

祁寒晨看向他,將自已的想法如實說出來,一點不避諱。

“我覺得你可以讓他倆聽早朝了,看看他倆對朝堂的適應如何。”

“按照性子來看,如果參考咱倆的話,大皇子反而適合當攝政王,心狠又沒有皇帝的限制,於朝堂而言是好的。”

皇帝扶著額頭嘆氣。

“我知道,但是老二或許能信任他,他不一定信任老二啊,不確定因素太高。”

“在你府裡他對老二就有想法了。”

“天家兄弟逃不過的就是手足相殘……”

祁寒晨卻微微搖頭,“不一定。”

皇帝看向他,“說說。”

祁寒晨喝了一口湯,又給影羽將他附近幾道不錯的菜夾了幾口。

皇帝:“……”

等祁寒晨忙活完了才看著皇帝說。

“老大再如何,也就是十一歲而已,老二六歲,是他第一個弟弟,也是他看著長大的。”

“他照顧了他六年,他對老二的關照並不是目的,只是你的好皇后教導他不得不討厭自已的弟弟而已。”

“但是他沒有要他弟弟死的意思,他透露出來的只是老二難成大事,好吃懶做。”

祁寒晨說完,皇帝恍然大悟,輕嘆著搖頭。

“難成大事,好吃懶做,才能活著……”

祁寒晨點頭,“所以現在還能改,需要你這當爹的來了。”

“他現在的心境剛塌,把你這光輝偉大威嚴無比的父皇形象深深的樹立在他心裡。”

“他討厭那些束縛,才十一歲,但是他沒辦法反駁他的母后,他為嫡為長,他有自已的責任,但是他也是一個孩子。”

“他沒辦法抗衡也不能抗衡,就只有你這父皇來了,救他於掙扎的苦海,給予他天家的父愛。”

皇帝看著祁寒晨,會心一笑。

“謝了。”

“那你讓我休息兩天?”

“想得美!”

“虛偽的皇帝。”

“偷懶的攝政王。”

面無表情的影羽:“……”

老實恭敬的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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