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完又洗漱完的影羽回了主院。

他的東西早在成婚的當天就搬過來了。

進屋後看見祁寒晨在燭光下看奏摺,一邊還擺著筆墨,紙上還有寫了一半的字跡,另一邊放著好幾張墨水乾澀的紙張。

看到影羽進來祁寒晨抬頭,“訓練完了?”

“嗯,你還要看多久?”

祁寒晨指了指一邊的一捆奏摺,“還有這些,大概需要半個時辰。”

說完繼續低頭看手裡的奏摺,“還有十幾天皇帝過壽辰,各方事多,我得及時看,不能耽誤奏摺下發。”

“嗯,那你先忙我一會回來。”影羽說完就出去了。

祁寒晨也沒問,繼續處理自已的事。

影羽又不需要什麼都告訴他,他有自已的人生自由。

半個多時辰後,祁寒晨終於處理完了。

手揉揉眉心又將寫好的各自封起來,等他都處理好後看了一下天色已經亥時了。

起來活動了一下,坐了好久。

剛活動沒兩下就發現自已餓了……

好像……沒吃晚膳?

還沒再想多少呢,影羽拿著食盒進來了。

祁寒晨會心一笑快步走過去,“還是你關心我~”

(暗衛:問您,您說不餓……)

影羽走到桌子邊開啟食盒。

“你做的?”祁寒晨立刻就聞出來了,走過去從背後摟上影羽的腰,下巴自然的放在他肩膀上,“我以為你還跟我生氣呢~夫君真好!”

“花言巧語。”影羽動作沒停,嘴角上揚的弧度加大了些,“快吃吧,我晚膳也沒吃,一起。”

“好的。”

兩人坐在桌子邊吃飯,中途祁寒晨碎碎唸的開始說他都安排了什麼,發現了什麼,朝堂的人想做什麼等等……

這是他的習慣,什麼都會和影羽說一說。

影羽安靜的聽著,也時不時的回應著。

吃完飯影羽收拾完,叫來暗衛準備給他沐浴洗漱的東西。

祁寒晨就在一邊沒骨頭似的躺在榻上。

等暗衛們都退下去。

祁寒晨對著影羽伸出一隻手,“抱。”

“懶蟲。”影羽一邊吐槽一邊走向他,彎腰溫柔的抱起。

到了浴桶附近坐下給他褪衣。

祁寒晨就這麼美滋滋的享受服務~

燭光在室內晃動,祁寒晨閉著眼感受著影羽給他洗頭按摩頭部。

愜意的聲音從他口中發出,開始解釋今天影羽好奇他沒回答清晰的問題。

“今天禮王過來是要打破僵局,也是來試探我,他想要帝位,但是當年的他沒有資格和資本,當然現在也沒有。”

“所以他和東昊國暗自交流,也在暗中的擴張自已的勢力,他交好的官員都是四品五品的,原本短時間內升官機率不大或者在其他地區任職的這些。”

“朝堂的視線一直集中在某些人身上,這麼多年他尋酒作樂傳開了,關注到他的人自然就少,但是朝堂官員一茬一茬的,他交好的那些確實能力不錯,合適的機會能上去,未來就是他的勢力。”

“算是徐徐圖之的意思。”

“現在我提前將他展現出來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尤其是四位皇子母親的母家人。”

“這時候他們會一致對外,盯緊他,時刻準備將他除掉,因為皇子歸皇子,他是先帝的兒子現在的皇弟,本質是有區別的。”

“他實力也沒有多少呢就提前暴露了,這在朝堂可活不下去,而且皇帝還會對他們對禮王的針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禮王有野心了,帝王是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其他人也不傻,自然之道,也可以放開些手腳。”

“禮王就必須得更加小心謹慎,不能被抓住馬腳。”

“他來找我就是要打破僵局,尋找突破口,如果我不搭理他,過一段時間他會選擇離京,畢竟命最重要。”

“現在沒有實在的證據,他要是光明正大的請求離開,別人阻攔的話無論怎樣都能上升到是皇帝要監視弟弟,對皇帝不好。”

“如果有人帶動謠言引導民心,那他就是受害者,世人對受害者是抱有可惜同情的,哪怕他是王爺世人是百姓。”

“而且皇室的樂趣向來就是備受關注的。”

“那時候我們就是被動,離開燕都是下下策,代表了前功盡棄,他的價值也就不高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選擇離開。”

“這個時候我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給了他留下來的理由,他就得為朝堂辦事,還必須是好事才行。”

“這樣他才能在不前功盡棄的情況下蟄伏,還能光明正大的發揮自已的實力,因為已經被關注了,如果他有功皇帝和我就得獎勵,他就能明面的接觸到一些官員。”

“對他來說是最好的一條路,哪怕他想通了我的目的,他也得走。”

“因為我答應他了,如果他變卦了我就會出手整死他,更因為他有野心不想死。”

“這算雙方利用,他利用我們,我們利用他。”

“他還有點利用價值呢,都發揮完比較好,死了還可惜了呢。”

祁寒晨說完的時候,影羽已經給他洗完頭髮用玉簪固定盤起來坐到另一半了。

手中拿著沐浴的東西給祁寒晨淋著身體。

聽完後影羽才回答:“我明白了。”想了一下影羽接著說:“我以為你想要他死呢。”

“我當然要他死。”祁寒晨微微睜眼,眼底是無盡的冷漠又轉瞬即逝,“但殺了他也只是一條命罷了。”

上一世的禮王也是參與者之一,當然不會讓他這麼痛快的死去。

在別人的棋局裡掙扎,給予希望又讓其破滅,週而復始……

死是最好的解脫,活著才讓人痛苦。

影羽不理解這些,他覺得死了挺好的,活著也沒什麼,祁寒晨有自已的規劃,他配合他就好了。

他一向就是直接乾脆,能殺就殺,複雜的事祁寒晨會想,他以前是聽命行事,現在……也差不多。

祁寒晨已經不想這些了,看著水霧中若隱若現的影羽。

渴望瞬間直衝大腦,手摸向影羽的臉,眼神痴迷又極具誘惑……

“現在,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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