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這天音大陸沒有靈氣,儘管江厭的手段再多,對上雲祁的陰符,他還是有些怕江厭吃虧的。

聖子面具下的眼睛一閉,扶在牆上的手指微微縮緊,算了,救人要緊,只要不被認出來就行了。

而大殿之內,雲祁滿臉錯愕的看著那將自已陰符炸了個稀碎還剩了三分之二的符籙。

“你是符修?!”雲祁幾乎是脫口而出,他們天音宮對符修可太熟悉了!

符修,有多久沒見過符修了?就算按天音宮的歷史記載,也有數百年沒有出現過符修了!

雲祁的錯愕逐漸轉換為驚喜,居然讓他碰到了真的符修!

江厭並不回答他,而是掏出新的黃符,這是他之前畫的符,平均在四階左右,精神力達到六階之後他還沒開始畫符。

上一世留存下來的符籙沒必要用在這裡,太大材小用了,殺豬焉用牛刀。

“何方宵小!竟敢大鬧天音宮!”

隨著幾個提刀黑衣人闖入大殿,江厭扭頭看去,卻從幾人眼中看到了驚豔之色。

那少年膚色白皙,紅衣半斂,露出大片胸膛,外袍長至腳踝,赤著雙腿,地上遍佈著些許衣料碎布。

墨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後,垂下幾縷落在臉側,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熠熠生輝。

指尖夾著幾張黃符,周身半空還漂浮著幾張被燒了小半的半截符籙。

而他們宮主正站在少年幾步之外,面上還有些黑灰,但表情卻很……嗯??高興??

幾個黑衣人震驚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宮主被打傻了?

幾張黃符唰的飛向殿門口,落在闖進來的那幾個人身上。

轟——

熊熊烈焰瞬間在幾個人身上點燃!

黑衣人的尖叫聲不停的從火焰中傳來,一個個人形火團滿地打滾,空氣中瀰漫著陣陣焦香。

雲祁見狀也不搭理那些人,反而抬手掩了鼻子,“這位小友,我們中間可能有些誤會,咱們天音宮可都是符修!”

“你?符修?”江厭忍不住嗤笑一聲,“別給我們符修抹黑行不行?你怕是一張正經符籙都畫不出來吧?”

雲祁笑的神秘莫測,從懷中掏出了一顆碧藍色的圓球緩緩拋向空中。

那圓球在空中散發著淡淡的藍光,落下一道淡藍色的半圓弧光幕,將二人籠罩在裡面。

那些江厭捏在手上的符籙以及漂浮著的符籙都瞬間化為灰燼,落入大殿的毯子上。

江厭不由得正色起來,暗搓搓的又拿了一張符籙出來,但是下一秒又變成了灰燼。

“別白費力氣了,這可是專門針對符修煉製出來的法器,一旦符籙出現就會立馬被銷燬。”雲祁邪氣一笑。

這可是天音宮流傳下來的秘寶,當年天音宮就是因為這個秘寶,抓了不少符修為已所用,也用這個殺了不少不配合的符修。

“想來,近千年來符修的滅絕,跟你們脫不開干係吧。”江厭望著那顆碧藍色的法器,眼底醞釀風雲。

雲祁笑了,“整個天音大陸的符修,順者昌,逆者亡。”

“是嗎。”江厭指尖撫摸著自已的墨玉儲物戒,“你還有別的什麼招式嗎?如果沒有的話,就準備下去跟閻王爺懺悔你這骯髒的一生吧。”

“怎麼?你生氣了?”雲祁道,“那些人與你又無親無故,死了便死了,眼下你自身難保,惹怒我對你沒什麼好處,不是嗎?但你若是起誓日後歸順於我,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如何?”

江厭笑而不語。

但是當幕也劍出現在江厭手上時,雲祁就有點笑不出來了。

“劍修?!”雲祁猛的後退兩步,怎麼可能?!一個人怎麼可能符劍雙修?!

“要不咱們再好好談談歸順的事情?”江厭手上的長劍寒光凌冽。

即便知道在沒有靈氣的地方,對方使不出劍技,但云祁還是覺得自已的脖子涼颼颼的,不太安全。

這種久違的危機感,讓雲祁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渾身都好戰因子都在悅動,在他來到天音大陸之前,也是下界的劍修。

當他的長劍出手時,濃烈的魔氣從劍身上傳來。

江厭眉頭狠狠一皺,這麼濃郁的魔氣,在沒有劍技的情況下,打起來還真有點困難,加上他的符籙也用不了。

但狠話都放出口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讓本座好好看看,你要如何與本座談!”雲祁一劍刺出,魔氣四溢,化作一道道劍鋒,跟著他的招式一同刺出。

江厭抬劍去接他的劍,兩個人在那光幕之內打的難分難捨。

一直躲在殿外偷聽的聖子,腳尖踢了踢地上被燒成黑人乾的屍體,不得不再次感嘆,江厭身上藏著的好東西還真是越挖越多啊。

他不止一次眼饞他的東西了,要不,趁此機會,直接合情合理的打劫一手?

越想他就越覺得可行。

他手上拿著一塊小鏡片,找準了角度,剛好可以看到殿內打架的二人。

被卸去看符籙,純靠一把劍的江厭打那滿是魔氣的雲祁還是有些吃力的。

沒有靈氣,不管是劍技還是劍訣,都使不出來。

眼看著江厭即將不敵,聖子立馬收起小鏡片,抬步走進殿內。

他的突然到來,讓雲祁的動作滯了片刻,江厭趁著這個空檔立馬反擊。

直接一劍刺穿了雲祁的肩膀!

雲祁眼神一狠,一手抓住江厭的握劍的那隻手腕,江厭連忙躲閃,卻還是被劃傷了腰腹部。

他鬆開手上的幕也劍,幕也劍竟是自已從雲祁的肩膀處猛的拔了出來!

聖子一看頓時急了,連忙抬手覆蓋在那光幕之上,碧藍色的法器瞬間收起光幕,落入聖子的手裡。

江厭劍指一劃,幕也劍立馬飛至他跟前,他抬手握住,劍指二人,黃色的符籙唰的飛出,一道接一道的在二人身上炸開!

他自已則是趁著霧色離開了大殿。

待煙霧散去,雲祁二人身上縈繞著淡淡的黑色防禦罩,再抬頭看去時,哪裡還有江厭的身影?!

雲祁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捂著傷口處,頭一次對聖子擺起了臉色,“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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