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陳大桔目光冷靜。

“就這一隻破鴨子,值得小爺我拿海幽草出來騙你嗎?”少年不屑的掃了一眼手裡的鴨子,這破鴨子確實咬到了他的海幽草,他確實不算撒謊。

鴨鴨這輩子,就沒對誰這麼無語過,它無語的抬頭望天,卻跟樹上的貓對上了眼。

那白貓一雙橙藍雙色的異瞳,正懶洋洋的吐著粉色的舌尖舔食著自已的爪子。

貓咪停下了舔爪子都動作,貓眼微微眯起,貓爪前後站立起身,“喵~”

“嘎嘎!!”

一貓一鴨不知交流著什麼。

而下一秒,那隻貓貓徑直跳下樹,爪子落在少年的頭上,少年整個人瞳孔睜大。

嘭——

一聲巨響,少年竟是直接臉著地的砸了下去,直接把地砸出了個小坑。

那貓穩穩的落在少年頭上,少年的手也因此一鬆,鴨子從他手上落了下來,陳大桔在鴨子即將落入地上時快速的接住了它,將它抱在懷裡。

眾人震驚的看著那隻貓,眼裡無一不透露出同一種神情:臥槽,這什麼八百斤貓貓?

看著柔柔弱弱,瘦瘦小小的一隻,居然硬是把那少年踩進了地裡,摳都摳不出來。

絲毫不覺得自已做的有問題的貓貓高貴的邁著小步子從少年頭上下來,揚著又長又毛絨絨的貓尾,走到了陳大桔跟前。

然後!貓尾一掃陳大桔的下盤。

陳大桔:??

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在腿上,迫使他忍不住的往前傾倒,為了不壓到鴨子,還在半空中強行轉了下身子,最後側摔在地上。

“嘶…”小石子磕在身上,他痛撥出聲。

貓貓卻是一甩尾巴勾住那鴨脖子,把它從陳大桔懷裡勾了出來,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它,“喵~”

“嘎…嘎嘎…”小鴨子慫慫的耷拉下鴨頭。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聽的懂它們在說什麼。

江厭瞅著那隻貓,手指摩擦著自已的下巴,細細思索著什麼。

而這時,他又聽到了謝瑩瑩心裡在跟那個什麼系統嘀咕著。

[你確定是這隻貓?我怎麼感覺我拿不下它呢…]

[你看它那一腳下去起碼八百斤!這踢我一腳不得直接歸西?]

[不行不行…還是讓男主自已去吧…]

原來,謝瑩瑩這一趟進來秘境,為的居然是這隻小貓咪啊。

那貓貓此時正一隻貓爪子摁在鴨脖子上,伸出尖尖的貓爪,舌尖舔了舔三瓣唇,一副活要生吃了那鴨子的模樣。

陳大桔看的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貓大爺,求您了,放過我家鴨子吧!!”

那遍佈疤痕的臉上滿是哀怨,早知道他就不湊這個熱鬧來秘境了,純純到處跑就算了,還幾次三番被吃了,這會兒連貓都能要了它的命。

真的,養鴨子不辛苦,就是命苦。

貓貓輕飄飄的睨了他一眼,貓爪子從脖子上挪了開,那尖尖的利爪卻是沒有收起來,而是猛的朝鴨子身上抓去。

陳大桔瞳孔一縮,連忙伸手去護著鴨子往後拽,但速度到底沒有貓貓快,眼看著那爪子就要落在他的手背上。

噗——

利爪沒入藤蔓,濺射出些許綠色的汁水,噴灑在貓貓的白毛上。

“喵!!”貓貓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起來,扭頭去看召喚出藤蔓的罪魁禍首,隊伍裡唯一的一個女性,謝瑩瑩。

謝瑩瑩一手拿著長劍,對上貓貓憤怒的眼睛,訕訕一笑,身子往人群中縮了一縮,而陳大桔也藉機抱著鴨子跑回了溫明易身後。

一時間一貓六人一鴨互相注視著。

最後貓貓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整個貓臉變得古怪起來,一雙異瞳滴溜溜的轉著,看了看江厭又別過頭去,然後又偷偷轉過來看幾眼又別過頭去。

重複了四五次之後,它試探性的伸出爪子,邁著高貴的步伐走到江厭跟前,“喵?喵喵喵喵?”

江厭:?

有沒有可能我聽不懂?貓大哥?

貓貓看懂了江厭疑惑的眼神,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又開了口,“咳,你…你叫什麼名字?”

江厭及他身後的眾人:????

原來這隻貓!能說人話的嗎?那它還喵喵叫個錘子?

“嘎嘎嘎!!”震驚的不止是人,連鴨子都震驚了,都是寵物,憑什麼它那麼優秀。

“江厭,江河的江,厭倦的厭。”江厭唇角輕勾,對眼前的貓貓莫名的有耐心。

貓貓異瞳一顫,兩側的鬍子都抖了一下,“改了喵!吾不喜歡你叫這個名字。”

江厭有些好笑,這個名字又不是他的,只不過是現在的這具身體叫這個罷了,“那你說叫什麼?”

“阿忱,是阿忱。”貓貓半低下頭,爪尖抓了抓地上的土,刮出幾條又長又深的痕跡。

“阿…忱?”江厭微愣,明明他人正站在這裡,卻有種靈魂被觸動到的感覺,靈魂深處正止不住的顫動著。

貓貓又往前蹭了幾步,爪子輕輕搭在江厭的鞋面上,“吾在此等了你一千年了。”

江厭聞言忍不住思索了一下,他以前,有養過貓嗎?好像…記不住了…

站在他身後的即墨灼眸色微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打心底裡就抗拒那些千年前的東西去接近江厭。

他伸手去拉住江厭的手,溫熱的溫度順著手心傳染全身,他瞳孔逐漸恢復光亮,疑惑的側頭去看自家大師兄。

“既然找到那隻鴨子了,咱們就出秘境吧。”即墨灼手指與他十指相扣,將他往後拉了拉,江厭被拉的往後走了一步,讓那貓貓的爪子落了空。

“好。”江厭應聲,也察覺到了即墨灼的不對勁。

雖然平日裡大師兄總是默默的站在他身邊,幾乎不怎麼幹擾他行動,就一直陪著他,存在感也不算高,人話也不多,表情也不算豐富。

但他還是能一眼就看出即墨灼此時的情緒並不好。

或者可以說,心情極差。

大師兄不知道為何,不想他去了解那些雙人棺,也不想他跟晏不言過多接觸,現在更是能一眼看出他在排斥這隻貓貓。

他那些行為,似乎是下意識的,連他自已都尋不到理由的,一種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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