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反正也不著急,眾人吃了午飯才坐上返回的高鐵。

高鐵商務艙中,張蕾蕾像個沒睡醒的小懶貓一樣依偎在吳哲懷中,手中拿著手機檢視著這趟為期一個月的蜜月之行拍攝的照片,等她發了條朋友圈之後,搖了搖吳哲的胳膊。

“老公,快去點贊啊,我發朋友圈了。”

吳哲笑了笑,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點了,你剛發我就點了。”

“好吧,可惜一次只能發九張,不然我想全部發上去,現在只能存著每天發一點了。”

說完就自顧自地玩起了手機。

吳哲也沒閒著,手機沒離開過視線,在好兄弟群中瘋狂的搖著人。

“狗賊們,爸爸回來了,你們在梁溪還好麼?”

早在兩天前,吳哲就讓這群人都待在梁溪等候,婚禮上那場不醉不歸的酒局他可沒有忘記。七月份,大學都放假了,所有的人都提前聚集在了梁溪。

除了好兄弟們,薛謙謙幾人也被吳哲約到了,他們本就在春風音樂準備著四人的聯合演唱會,所以都有時間。

從王琳琳那裡吳哲還得到了訊息,之前讓他們尋找的有潛力的歌手有幾個已經找到。

上一世參加明日之子得毛毛,廖竣濤,周深幾人也都進入了公司,其中按照吳哲的要求,更是讓薛謙謙等人給予了指導,明面上現在的毛毛和廖竣濤可是薛謙謙的徒弟了,周深也和他們幾人相處的不錯,尤其是和許三高。

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展,不知道這些實力歌手有了吳哲的提前發掘,又會不會成為華語樂壇的中流砥柱呢?

這些人也都在吳哲的邀請之列,新房子嘛,入住就等於上樑了,正好大家都有時間,來一場不醉不歸的小型音樂派對又能怎樣呢。

“狗賊,我是你爸爸。”

“我是爺爺……”

“我是祖宗……”

“上面都是我兒子……”

翻看著群裡的一條條訊息,吳哲也加入了大型互噴的現場,現在的嘴硬,等到晚上喝酒的時候就得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了。

高鐵跑的飛快,依偎在吳哲懷裡的張蕾蕾不知不覺已經睡了過去,嘴角流出的甘露已經打溼了吳哲的胸膛。

眼看就要到站了,和群裡人噴了好幾個小時的吳哲也是身心俱疲,晚上怕是又不知道要喝醉多少人。

“寶貝老婆,起床了,我們還有十分鐘到站了。”

揉了揉張蕾蕾的秀髮,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樣子,吳哲心裡更是喜歡的緊了。

“啊,好快啊,都要到站了,感覺比坐飛機穩當嘛,睡得好香哦。”

張蕾蕾伸了個懶腰,整理了下頭髮,看著吳哲直接親了下去。

良久唇分。

“喂,你怎麼突然親我啊,公共場所,禁止秀恩愛哦。”

“嘿嘿,我不叫喂,我是你老婆,我親自已老公也不犯法啊。”

張蕾蕾就是這樣,有時候呆萌,有時候又透露出一股機靈勁兒,那個時候又散發著嫵媚的氣息,妥妥的百變女王,可清純,可御姐,可少婦。

將座椅調好,張蕾蕾又開始刷起了手機,不知道刷了什麼看了好一會兒,拉著吳哲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遲到了很多年,可我依然為你的到來而高興。

能給你的東西實在不多,

這輩子只想把最單純的喜歡和數不盡的溫柔都給你。

一場相遇,一生銘記。

不負遇見,不談虧欠。

十里春風不及相遇有你,

晴空萬里不及心中有你。”——林徽因

說完滿臉期待地衝著吳哲眨著眼睛,期待對方給予自已回應。

吳哲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有些懵,聽完張蕾蕾的話之後整個人就更懵了,看著她那充滿期待的小眼神,腦海中的“千度”飛快地搜尋著這段話。

原來是林徽因寫的啊,我說這丫頭怎麼突然表白了呢。

吳哲也不甘示弱,迅速做出了回應。

“如果你不曾出現,我還是原來那個我,雖然孤獨,但並不孤單;

你來時攜風帶雨,走時亂了四季,

我久病難醫,紅豆有毒,卻代表相似,後來才知道,相思入骨,在無藥可治;

有一種幸福叫有人惦記,有一種牽掛叫深秋珍重。

原來‘遇見’真的有兩個名字,一個叫:緣分,一個叫:劫數。”

等吳哲說完,還以為張蕾蕾會即刻撲向自已的懷抱,哪裡想到,老婆的呆萌狀態上線,直勾勾地還在看著吳哲。

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這下輪到張蕾蕾愣在了原地,本來刷到這段話,她覺得寫得很好就想說給吳哲聽聽,期待老公也能感動得稀里嘩啦,哪裡會想到吳哲回應了自已一段沒有聽過的話。

夫妻間的小情趣就此打住。

吳哲見張蕾蕾沒有下一步舉動,只能小心翼翼地詢問。

“啊嘞,不是說情話麼?你那個是林徽因寫給徐志摩的,我知道,你休想難到我。”

張蕾蕾轉過身去,想要緩解下尷尬,可是仔細一想吳哲剛才說得那段話也挺不錯,只能又轉了回來。

“那你說的是啥?”

“是徐志摩寫給林徽因的情書啊,怎麼樣,我機智吧。”

原來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不知其中深意。

張蕾蕾的臉上終於恢復了笑容,雖然不是她想看到的,可是兩人互贈的情書唉,想想都浪漫。

民國時期才子佳人的情書最後淪為她們夫妻二人增進感情的情話。

“機智,機智,你最機智了。”

聽到老婆的誇讚,吳哲也是一臉笑嘻嘻,心裡那種自豪感別提多帶勁了,就像小時候考了滿分被老師在班級裡當眾表揚那樣。

一段小插曲結束,列車也到站了。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坐在旁邊的陸沉一臉羨慕地看著吳哲他們。

“喂,列車到站了,快下車啊,老闆他們都走了,你傻坐著幹嘛。”

莊子涵踢了陸沉一腳,看著都走了的老闆和老闆娘,自已還被陸沉攔著,心裡那個氣啊。

陸沉聽到了莊子涵的話,想到剛剛吳哲和張蕾蕾的對話,頓時心生一計。

“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蕁……”

“啊……小涵涵你那麼用力踩我幹嘛?”

“快點起來,老闆和老闆娘都跑沒影了。”

陸沉的心沉到了谷底,心裡的委屈不知道向誰說,怎麼就和老闆他們不一樣呢。

完蛋!又中他人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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