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二月的渡口,往春天裡走。

不知不覺間,整個二月就要過去。似乎是在一夜之間,徹骨的寒冷被即將到來的春天趕走,溫度也逐漸上升。

吳哲他們從京城回來已經半個多月,開學時候特意拎了禮品去找了見了次校長,在得知要向學校捐款的那一刻,校長的臉上露出了花兒一般的笑容。

雙方互換了條件,吳哲只是要求和張蕾蕾不來學校上學,但是畢業證要有,校長的條件則是讓吳哲在九月份新生開學典禮上整份演講報告,並且贊助學校新建棟樓。

雖然是賠本的買賣,但是還是得幹。

此時張蕾蕾正躺在他的懷中靜靜地盯著電視。

今天星期五,慧姐劉哥都被吳哲放了假,他也難得迎來和張蕾蕾的獨處。

雖然慧姐是保姆,劉哥是司機兼職保鏢,但總不能天天讓人家上班吧,正常的放假還是有的。

反正吳哲不忙的時候都會爭取給他們放週末,畢竟人家也是夫妻,需要私人空間。

至於陸沉,舔狗的習性慢慢顯露。

在吳哲和劉哥的開導下,整天圍著莊子涵問東問西,懂的他問,不懂的更要問,目的就是為了提高兩人的獨處時間。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手掌輕柔地撫摸著張蕾蕾的小腹,滿眼都是柔情。

張蕾蕾終於還是懷上了,就在吳哲他們從京城返回梁溪的時候。只是現在還沒顯懷,吳哲只能小心地照顧著。

特意把寄養在江陽寵物醫院的六隻喵桑和豆豆都接到了別墅中。

懷孕的事情都沒敢告訴雙方的家長,吳哲的爸媽在徽省看著建房子,張蕾蕾的爸媽也在江陽盯著裝修,這時候叫誰來都不合適。

再說了,吳哲還是想和張蕾蕾有二人空間的。

獨攬婚禮大權的張蕾蕾也沒閒著,除了提前確定好婚慶,酒店之類的,他們兩個人還拍了婚紗照。

別人的婚紗照都是一天就完成了,吳哲怕張蕾蕾累著,硬生生的拍了十天。

婚紗西裝的拍了,民國風的拍了,古裝的拍了,甚至反串角色吳哲都沒有拒絕,當然肯定是在張蕾蕾的威逼利誘之下。好在拍攝地點也沒多遠,都在學校或者周圍的景區裡。

吳哲更是在張蕾蕾每天拍完婚紗照之後,硬是擠出時間增駕了摩托車。

騎摩托車嘛,正常人都會吧,三輪的更是不在話下,總共他就練習了三天。

蕾哲資本一期的裝修工程已經完成,所有的員工也都正式開始了上班生活。吳哲還抽空去了一趟,看到孫鑫給自已留了整個頂樓後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整整一層啊,到現在只有兩間辦公室,董事長辦公室和秘書處。

時間太慢,慢到沒有時間去賺錢;錢花的太快,快到不給賺錢的時間。

“蕾蕾啊,明天我和劉哥他們就要去鵬城了啊,之後就會去港城,然後回來還得去趟魔都。這一來一回,估計下次見面得一個月後了。”

“你在家可要乖乖的啊,要吃什麼跟慧姐說,還有記得和莊姐多學習,還有還有多幫陸哥吹吹耳旁風。”

吳哲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從前天接到孫鑫的訊息說約到了華問的老總開始,他就天天都會在張蕾蕾耳邊叮囑她。

“哎呀,我知道了啊,你們去要照顧好自已啊,聽說鵬城那邊某種產業挺發達的,你可以去試試。”

半個月來,自從知道了張蕾蕾懷了的訊息,吳哲每天都生活在煎熬之中,看得見,摸得著,但是吃不下,這種感覺有多難受?

一個20多歲,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每天都在自家老婆面前,依靠自已的左右護法才能平息。

羞恥!太羞恥了!

“那個,蕾蕾,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麼?我和劉哥他們是真的去辦事情,才不會去幹那種事!”

雖然吳哲很想去,但是過不去心裡的坎兒。對待愛情,尤其是重生之後遇到的張蕾蕾,他更加的小心翼翼。

張蕾蕾坐起身來依靠在吳哲的懷裡,伸出左手在吳哲的胸口畫著圈圈,口吐香蘭。

“去吧,去吧,最近憋壞了吧,本宮批准你了。”

“忍住!忍住啊!吳哲,她這是在誘惑你,你可不能上當啊!”

吳哲的腦海中瞬間多出了兩個小人,白色的那個一雙羽翼,頭頂還有個光環正在奮力吶喊。

黑色的那個閃動著惡魔的翅膀,手拿三叉戟飛到了吳哲的耳邊。

“去吧,去吧,最近憋壞了吧!”

抓住張蕾蕾的手,禁止她再繼續的挑逗。

“不去,我正人君子,我讀春秋的,我是不會去的!”

“啊,張蕾蕾,休要壞了我的道心!”

說得義憤填膺,實則內心沮喪。

雙手抱起張蕾蕾就往樓上臥室走去。

“喂,吳哲,你想幹嘛,我現在懷著寶寶呢,你可不能亂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將吳哲拉回了現實,就像每次孫悟空不聽教誨的時候唐三藏唸的緊箍咒一樣。

輕輕地將張蕾蕾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後,吳哲一個人進了廁所。

衝了個冷水澡,強制壓下自已剛才的衝動後,還是不敢出去,只能坐在馬桶上靜靜地抽著煙。

“咚咚……”

“老公,快出來啦,我有話對你說。”張蕾蕾敲響了廁所的門,衝著裡面叫著。

“你等會啊,我在裡面抽菸,有味道。”吳哲掐滅了煙,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

“噗嗤……”張蕾蕾率先憋不住笑了出來。

“笑屁啊!”

“好了,不笑你了,摸摸頭。”通常只有吳哲用摸摸頭的法子對她,今天沒想到她也能嘗試一把摸摸頭的滋味。

聞言吳哲低下身子,接受老婆的洗禮。

“我剛才說的真的,批准了,但是你自已要注意,別被我查到,不然,哼哼,有你好受的。”邊摸頭邊在吳哲耳邊惡魔低語。

“切,我才不會呢。”

“我反正批准了,你別讓我知道就行,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張蕾蕾說完扭著芊芊細腰,向床上走去。

看著張蕾蕾的背影,原本被壓抑住的邪乎又有了衝破封印的趨勢。

一夜無話,只是摸摸頭,吃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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