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蜜的意識中本就已只剩下索取,這時感受到宋恆身上灼熱的陽氣,自是更加無法自控。

兩人嘴唇相碰的瞬間,白清蜜柔軟的舌頭便迫不及待的探入宋恆口中。

這接連的觸感實在有些太過美妙,宋恆的大腦雖還能保持清醒的不主動,但卻也有些享受這過程,一時間竟是有些捨不得再將白清蜜推開。

或許是受血脈影響,白清蜜的舌頭很是靈活,輕而易舉的便突破了宋恆牙齒的防線,帶動宋恆的舌尖,一同火熱的糾纏起來。

宋恆兩世為人,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

一邊在腦海中怒斥自已這種趁人之危的無恥行徑,一邊卻又有些沉浸其中。

難怪前世上學的時候,下課時經常在監控死角看到那些人抱著啃來啃去不願意撒手,

這感覺還真讓人沉醉。

宋恆全程保持著不主動的原則,似是想以此來騙自已。

可白清蜜的纖細、白嫩的手掌卻也開始在他身上游走,從那方向來看,似乎是在找尋著他的命脈。

宋恆面色羞紅,自然不會再放任她的手掌繼續向下,趕忙抬手將她的手腕握住。

接著另一手又抓在白清蜜肩頭,將她推開。

白清蜜原本還在忘情的吮吸,一下沒了目標,又是掙扎著想要上前。

宋恆趕忙調動真氣,腦海中的幼龍微粒泛起熒光。

與此同時,那熟悉的霸道氣息又在房間內擴散。

清塵子說的沒錯,在他真龍之氣的威懾下,白清蜜掙扎的雙手瞬間無力垂下,柔軟的身體也一下沒了支撐,跌入宋恆懷中。

感受到這柔軟的撞擊,宋恆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邪念,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宋恆不敢耽擱,身上真龍之氣未散,伸出手掌落在白清蜜頭頂,按照石向陽教的手法,在她身上活動起來。

這直接的觸感雖說更為撩人,但要做正事,宋恆自然不會再被這些影響。

他兩手附著真龍之力,依著順序在白清蜜身上按過。

在這工程中,宋恆面色嚴肅,眼中不帶一絲邪念。

而且隨著他手掌劃過白清蜜腰部,宋恆已經能清晰的感受到,白清蜜身上暴走的妖力已趨於平靜。

哪怕沒有他真龍之氣的威懾,想來也足夠恢復意識。

見這手法真有效果,宋恆心中最後的一絲擔憂也隨之散去,手掌沒有絲毫負擔的向下。

半刻鐘後,宋恆才收回手掌,口中緩緩吐出口濁氣。

而眼前的白清蜜,依然呼吸平穩的睡了過去,身上原本狂暴的血脈也是歸於平靜。

見她已經無事,宋恆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從懷中摸出狴犴令牌,到了房間之外。

安靈茜一直緊張的盯著白清蜜房間的方向,見宋恆面帶笑容的出來,不禁鬆了口氣。

不等她開口,宋恆的目光便望向她,輕聲道:

“安姑娘放心,她已經無事,這會兒已經睡著。”

安靈茜眼含淚水,對著宋恆行了一禮,感激的道:

“多謝宋大人。”

宋恆連忙避開,道:

“無妨,安姑娘與我不必如此客氣。”

安靈茜小臉又泛起紅潤,宋恆則是撓了撓頭,臉上又露出傻笑。

眼看著局面又要變成先前那樣,石向陽果斷出聲,打破了這即將沉默的氛圍:

“白姑娘體內的狐族血脈不弱,只這一次只能起到緩解的作用。”

“宋大人莫要忘了,每隔七天都需回來一次,一月之後才可將妖力完全煉化。”

宋恆被他的聲音驚醒,對著他點了點頭,道:

“好,多謝石大人了。”

“石大人還請放心,我出去後第一時間便會前去教坊司,將你的妻女安置妥當。”

石向陽也輕輕點頭,對著宋恆行了一禮,便也不再多說。

刑獄司規定,囚獄中的看守剛上任時,必須要在自已需要看管的牢房中待上七天。

無論這牢房中是什麼情況都是一樣。

對現在的宋恆來說,七天的時間或許太過短暫,可要知道,不是什麼人的運氣都能像他這般。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牢房中的犯人都是窮兇極惡的罪犯,有些甚至心理都已經變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對新人的歷練,只是這效果就要全看運氣。

有人能極致享受,有人抗住壓力,構建強大的內心,

當然,在相處過程中被那些犯人影響,從而心理崩潰的,也是大有人在。

刑獄司不是混日子的地方,他們要面對的,是這個世界最危險的惡人。

若是沒有雷霆手段和極強的心理素質,又怎麼可能與這樣的人博弈。

而扛過這七天,也就可以算是刑獄司的核心人員。

所看管的牢房,也將變成其私有財產。

不論是這個房間,還是這房間中的犯人。

並且他們還可以檢視資料,瞭解無主的牢房中都關押了什麼樣的人。

只要能完成刑獄司中的任務,或者立下功勞,便可以選擇牢房歸屬於自已。

這也是刑獄司中,獨特的獎勵機制。

人不可能永遠追求正義,但卻會永遠為了滿足自已的慾望而努力。

刑獄司中不設死刑,因為有些刑罰,所帶來的痛苦遠遠超過死亡。

與石向陽保證完畢,宋恆便又望向安靈茜,正想著從什麼角度開口,清塵子的聲音卻又響起:

“宋大人...”

宋恆被被打斷情緒,眉頭微皺的又轉過頭,道:

“道長又有何事?”

不知是否是因為宋恆的語氣有些不耐,清塵子臉上帶著幾分猶豫,嘴唇開合幾次,才身軀微顫的道:

“請宋大人原諒。”

“老道冒昧一問,令尊令堂可否安好?”

宋恆眉毛一擰,聲音也沉了下來:

“道長可是有事?”

宋恆雖未給出答案,但清塵子從他的表情也能猜出一些,當即搖了搖頭,解釋道:

“無事。”

“嗯?”

宋恆冷哼一聲,上前幾步行至清塵子牢房之外,腦海中的幼龍微粒又閃起熒光,在瞳孔中也映出一點金芒。

宋恆也不再問,只是以此目光緊緊盯著清塵子。

在宋恆的目光壓力下,清塵子面色雖能保持不變,但卻並不與他對視,轉過頭逃避著他的目光。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兒,清塵子也並未再開口。

慧心見宋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趕忙提醒道:

“老神棍。”

清塵子聽到慧心的聲音一陣長嘆,狠狠地給了自已兩巴掌,才終於迎上宋恆的目光。

當看到宋恆眼中的金芒時,清塵子的臉色更是難看,可誰讓他先前多嘴一問,這時若是再硬要裝糊塗,宋恆這一關都要過不去。

“唉。”

又嘆了一聲,清塵子才面色凝重道:

“宋大人最近出門之時要多加小心,凡事多想一想,不要盲目行事。”

說完不等宋恆追問,便又接著道:

“有些事老道無心參與,剛才只是一時嘴快,沒有控制住自已的好奇心,”

“冒犯之處,還請宋大人看在我年事已高,不要與我這個已經糊塗了的老頭子計較。”

說罷便縮回角落閉目凝神盤坐,顯然沒有再開口的打算。

宋恆的眼神一直緊盯著他,將清塵子臉上剛才露出的猶豫、後悔、堅定等情緒全都看在眼中。

雖對清塵子這種謎語人的行為很是不滿,可也清楚他必然不會再多說什麼。

宋恆雙手環抱在身前,食指從眉心滑至鼻間,想著清塵子剛才的話。

清塵子讓他最近出門之時要小心,可他在這囚獄之中還要待上近七天的時間。

在囚獄中他顯然不用顧忌這些,這問題想來只會出現在他走出囚獄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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