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間總是難熬的。

天剛擦黑,村裡的人便都躲進了祠堂,空地上留下的仍然是年輕力壯的人,但這次多了初一幾人。

時間慢慢來到八點多,靠近大門的人最先發現,外面響起了錯落的腳步聲。

“村長,來……來了。”有人哆嗦著說道。

眾人聽到後手持木棍嚴陣以待。

“砰、砰砰”

熟悉的砸門聲響起。

所有村民都被嚇得一抖。

初一看著門被砸的砰砰作響,對楊柏使了個眼色,楊柏在村民驚恐的眼神下,嘩的一下把門開啟。

一如當初那三個民警在時的場景,外面站著幾個半人半屍。

就在半屍伸手之際,楊柏速度極快的貼了符,幾個半屍瞬間不動了。

初一說道:“你們別幹看著,快拿繩子把他們綁起來。”

村民們這才回過神來,忙找來繩子將幾個半屍捆住。

村長這才對幾人說:“幾位大師是來幫我們的嗎?”

吳波搭腔道:“村長你放心,有楊大師他們在,肯定能解決。”

還不待有人說話,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鐺聲。

聽到了鈴鐺聲,半屍掙扎的幅度變大,隱隱有要掙脫繩子的預兆。

初一見此掏出幾張符來,往空中一扔,嘴裡唸唸有詞,很快幾張符就圍成一圈的樣子,把幾個半屍困在原地。

“叮鈴、叮鈴鈴,叮鈴。”

鈴聲越來越急促,可半屍掙扎不掉。

楊柏和林輝循聲而去,看到一個穿著休閒套裝的男子站在村口搖鈴。

三人一碰面便扭打在一起了。

初一控制住了半屍後也來了,看到那人一打二竟不落下風,還有點驚訝。

那男子看到又來了一個,便想要逃走,可初一怎會給他機會。

“阿沅,攔住他。”

話音剛落,那男子就平地一摔,楊柏趁機壓住他。

將人押著到了祠堂裡,初一問村長:“村長,這人你認識嗎?”

村長和空地上的村民都圍了過來盯著男子看。

突然有人說道:“村長,這人有點眼熟啊。”

村長仔細盯著男子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你是曹老三家的那小子曹瑞。”

曹瑞哈哈大笑:“哈哈哈!!!難得村長還記得我們曹家!”

那眼神,恨不得吃人。

村長看著被捆起來的曹瑞,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遂問道:“曹瑞,你這是什麼意思?”

曹瑞:“什麼意思?村長這麼快就忘了,我們一家被你們趕出村裡,在外面艱難生存,我爸媽在一次意外中喪生。如果不是你們把我們趕出去,我爸媽怎麼會死?!”

看著還活得好好的村民們,曹瑞牙呲目裂。

這些人憑什麼這麼心安理得的活著?!

村長怔住,一臉錯愕的看著曹瑞:“你,曹瑞,你就是這麼認為的?認為是我們把你們趕出去的?”

曹瑞:“難道不是嗎?你們就是欺負我們是外來人,所以才設計趕走我們,好佔了我家的田地!”

村長無奈的嘆息一聲:“曹瑞,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真的沒有欺負你們,更沒有趕你們走。若說你爸媽為什麼帶你離開,難道你爸媽真沒告訴過你?”

曹瑞:“我爸說了,就是你們趕我們走的。”

這話一出口,村長還沒說話,便有村民忍不住跳出來說道:“放屁!你爸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是你爸佔了五嬸的地,村長讓他交出來,他不肯,村長便讓他按面積每年交租,他也不肯。後來五嬸便說如果你爸不還地,她就讓她兒女回來要地。”

“後來這事還鬧了好一陣子,你爸才不情不願的把地還了回去。再者,當時村裡修公路,村長一早就說了,有錢出錢,沒錢出力。可你們家呢?既不想出錢,也不想出力。”

“想白嫖,哪有那麼好的事。好說歹說你爸才去幹了幾天,還偷懶耍滑的。你媽也和村裡人處不好。不是扯了這家的菜,就是逮了那家的雞……總之你們離開村裡都是自已作的,關我們什麼事?”

旁邊也有人幫腔:“就是,雖說平日裡大傢伙也會發生口角什麼的,但沒你爸媽那麼討人嫌,還強佔別人的田地不承認。”

曹瑞怎會相信他們說的:“你們欺我年幼不記事嗎?我告訴你們,在我記憶裡,我記得的就是你們欺負我家,讓我們活不下去。”

村長:“曹瑞,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家的事,如果你偏要這麼認為,那我也沒辦法。”

轉頭對初一幾人說道:“大師,最近村裡發生的怪事都是他做的嗎?”

初一點頭說道:“看樣子是的。這人會些趕屍法子,所以驅使屍體進村嚇唬你們。”

村長:“那賴子為什麼會被分屍?村裡的雞鴨也死了很多。”

初一:“那是曹瑞當時放開了對行屍的控制,這行屍如今就像喪屍一樣,見人就咬,或者說見不得活物。而且帶有屍毒,被傷的人如果沒得到正確的救治,時間久了就會屍變,再被人從中作梗,那就會變成真正的殭屍。”

村裡人一聽,頓時寒意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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