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還是在暴雨的天氣。

幾乎什麼也看不見。

想想看,到處雜草叢生,樹木橫斜,石頭遍地的地方,雖然沒有百米的懸崖但是幾十米的陡坡卻到處都是。

嬌滴滴的大少爺,失去了光源,平衡感極差,這個時候他會遭遇什麼?

在一聲淒厲慘叫發生的同時,喻止秋滾下山坡。

而號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24小時全年無休,風雨雷電永不退縮的攝像頭,停機了。

在這場雨剛開始下的時候。

山上亮起來第三個光源。

第三個光源目標明確的向著兩個挨著的光源靠近。

雲荑很不高興,她的臉皺成一個大包子,憤憤地端著手裡的托盤,真是一群沒有下線的東西。

他們不配吃她的食物!

“雲桑,我們上山幫幫他們吧。太危險了,他們畢竟只是普通的人。”

一向好脾氣的雲荑這次居然也生氣,坐下沒聊幾句就帶著特地給他們做的宵夜打道回府了。

雲桑難得看到雲荑生氣的樣子,也覺得好玩,要不是左手打傘,右手提燈,非要上去戳一下她的小圓臉,但是嘴裡吐出的話卻冰冷冷的。

“雲荑,咱們倆不懂這些,所以沒有參與,他們是雲裳,雲綺商量的結果,你覺得她們不會想到這些嗎?”

雲桑不急不緩,思路清晰,她永遠會做一個理性大於感性的人,她也瞭解她們。

這次節目辦的可以說是更糟糕,沒有一點意思,要不是主辦方別有用心,在這一次之後就再無後續。

曾經做過戰地記者的杜空宇是一個極度迷信的人,她厭惡一切與“死”有關的東西,但是這次只有四個人。

為此杜空宇甚至開了擦車直播間與做飯直播間,想想就是荒謬。

特意支開了有能力改變這一切的傢伙,安排了景老夫人,還有這一次暴雨可不是他們那群傢伙可以隨意的。

可以說是雲裳,雲綺預設的結果。

所以雲桑不認為需要動手。

“但是雲桑,你覺得我會插手嗎?”雲荑難得正色的反問雲桑。

她是一定會插手!

雲桑也知道。

“你知道我會插手的不是嗎?”雲桑生氣的表情忽然舒展了。她甜甜地笑了,就像是甜甜,清香的桂花蜜。

“你知道這是她們安排的結果,她們就不知道我來這的結果?”

雲荑堅定地說:“我會插手的,所以現在,跟我去山上!”

雲荑把手上的托盤收到空間裡,斬釘截鐵地告訴雲桑她的決定。

雲桑怔住了,是了,雲荑的存在感太過薄弱,因為她一直都圍著廚房的一畝三分地地打轉,又有點社恐,少外出,她幾乎都忘了雲荑的設定。

她的定義最為清晰,小姐創造她的時候似乎回想到了中午吃的甜品,有一點內向,永遠開開心心的雲荑就這麼出來了。

甜滋滋的雲荑是絕對會幫助別人的,所以,明明沒有七姑娘,為什麼她們兩個要來呢,總不能真是湊數吧。

想開了雲桑跟雲荑擊個掌,一起往山上走去。

……

這是哪裡?

我是……要去哪……

……

失足摔下山坡的喻止秋迷迷糊糊,處於半昏迷地狀態,暈乎乎的,只感覺好像有東西在揹他。

是誰……

……

傻逼節目組

……

“誰?”

喻止秋乾咳的發出聲音,他有點難受。雖然有防護服的存在可能沒有大事,但是滾來滾去的感覺也夠他暈頭撞腦。

更何況他今天本來就累,平常呆家裡一天步數不過三千,今天起碼都得有三萬。

可能本來是昏迷的後來就睡覺了。

喻止秋的聲音太小,小的在暴雨天激不起一點水花,揹著他的人自然也沒有聽見。依舊揹著他向前。

喻止秋只問了一句,就又睡過去了,他好累,他不想管了,這次結束他要回家啃老。

是導演組派人來救他了嗎?

他好累,他……

一會就知道了不是嗎?

……

喻止秋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山洞裡,山洞裡點著火,還有一個美女在背對著他煮湯。

“你醒了?”

雲荑感受到一道強烈的疑惑的光芒,轉過身看到喻止秋傻乎乎看著她。

她很高興,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杯花茶和小餅乾,高高興興的遞給喻止秋投餵。

“我?”喻止秋猛然疑惑。

“在山洞哦,俞舒安救了你,要看看回放嗎?”雲荑笑吟吟地把東西放在地上,又給喻止秋端來一大碗紅糖薑絲,叮囑他要喝下。

“謝謝?”喻止秋面露難色,他看著面前的一大碗,猶豫不決,最後果斷的一捏鼻子,幹了。

“好孩子。乖孩子。”

雲荑回去繼續搗鼓她的湯去了。

她總是在各式各樣的地方掏出廚具開始弄東西吃,剛剛淋了雨,喝點骨頭湯好了。

山藥排骨,啟動。

喻止秋幹完這一大盆紅糖薑絲,說實在,這並不難喝。甜味與薑絲略帶的辛辣刺相結合,軟洋洋的劃過食道,最後集中到胃裡。

由胃開始,向四周輻射出熱源,最後讓他冰冷的四肢末端都感到了暖意。

真棒!

喻止秋由衷的感嘆。

至於誰救了他,他現在不想思考。

怎麼會是他呢?

節目組是廢物白痴嗎!

護不住自已的嘉賓還要別人來救。

廢物!

傻逼!

傻逼傻逼傻逼……

喻止秋又提不起勁了,頹廢地躺在地上。

雲桑剛剛從山洞外走來,頭上帶著一個大蓑帽,俞舒安安安靜靜乖乖巧巧的跟在他身後,身上的防護服也脫下來了,頭上帶著斗笠。

雲荑一看見雲桑就像看見了救星,著急忙慌地招手,又指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喻止秋。

“怎麼了,不舒服嗎?”

雲桑看喻止秋的面色就大致知道了大概,不過還是裝模作樣的摸摸額頭,把把脈。

喻止秋一聲不吭,就像砧板上的鹹魚一動不動。

這個世界太離譜了,他不幹了。

“受驚了,沒事,回去養養就好。”

雲桑這麼說雲荑就放心了,正好骨頭湯也好了,她拿漂亮的瓷碗盛出來,一人一碗,還叮囑他們小心燙哦。

就像幼兒園裡分飯的小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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