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陳旭出門就遇到了易中海等人,沒有打招呼的心思,直接視而不見的離開。

易中海看著陳旭的背影臉色有些陰鬱,顯然,對於昨天的事,他將責任推到了陳旭身上,至於他自已,那是肯定不會錯的。

陳旭很瞭解這些人的秉性,易中海可能會暗中搞點事他也能猜到。

不過想對付他,可沒那麼容易,不管是在軋鋼廠還是四合院,易中海都沒法將手伸到他這裡來,現在的易中海可不是八級鉗工,七級雖然也還不錯,但地位上差遠了。

而且,就算是八級鉗工,採購部也不用給他這個面子,而且陳旭現在對採購部可是一塊寶貝疙瘩,易中海如果指望能在廠裡對付陳旭,估計是想多了。

易中海現在可沒功夫管陳旭的事,他現在都自身難保,就他現在無錢無權無名望的三無地位,還想鬧什麼么蛾子可沒那麼容易。

不過心態還是可以的,昨天出了那麼大的事,街道辦的通知還沒下來,易中海這老傢伙還能屁顛顛的跑去上班,多少有些出乎陳旭的預料。

軋鋼廠。

打算騎車出去轉一圈的陳旭被許大茂攔了下來。

“兄弟,有你的,易中海那個老東西都讓你給廢了。”

陳旭看著用一塊布當口罩的許大茂有點無語。

“你這是?”

“額,感冒了,別傳染給別人...”

陳旭肯定不會相信許大茂的鬼話,但也沒戳他的痛處。

現在許大茂在廠裡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有人在休息的時候專門跑來看許大茂這位敢與豬共舞的壯士。

導致現在許大茂都不敢以真面目見人了。

“沒有的事,易中海好好的,只是他一大爺的位置應該沒了。”

“我怎麼聽說你一刀將易中海砍成了重傷?”

許大茂詫異的說道。

陳旭一臉黑線,平時都是聽到別人的謠言,沒想到今天換成了自已。

“沒有,易中海躲過去了,現在他還在車間上班。”

“哦,那太可惜了...”

許大茂有些失望,他還真以為易中海被廢掉了,他早晨過來聽人說的可是陳旭一刀剁了易中海一隻手。

“不過也足夠了,那老東西沒了管事大爺的身份屁都不是,兄弟,幹得不錯。”

“你也小心點,別被他鑽了什麼空子,你可別忘了你現在身上的錢都是從他那裡扣出來的,估計易中海要是有機會也不會放過你。”

“怕什麼,我們倆聯合起來可不怕那群混賬玩意。”

許大茂明顯有些膨脹,宿敵傻柱被送去勞改,易中海也廢了大半,看起來的確沒有什麼能對付他們的手段了。

“別忘了老聾子。”

陳旭提醒一句。

許大茂拍了拍腦袋,他真忘記了聾老太,那老傢伙一直看他不順眼,難保不會聯合易中海對付他。

“行,我知道了,你先忙著,我回放映室了。”

許大茂不想在外面多待,生怕被人認出來被圍觀。

陳旭有些無語,你那塊布也沒用啊,該認識你的還是認識。

看著急匆匆回去的許大茂,陳旭也沒有再說什麼,騎車離開了軋鋼廠。

陳旭和許大茂也算是結交於患難,而且許大茂一直對他不錯,他也不想許大茂這傢伙陰溝裡翻船。

以這貨那高調的性格,想抓他的把柄真心不難。

街道上。

陳旭停下車看這輩遊街的一群人,其中就有賈張氏。

看著她身前掛著的牌子,陳旭嘴角抽了抽。

“封建迷信,強買強賣,欺壓百姓,囂張跋扈。”

陳旭覺得這些罪名賈張氏應該夠不著,但人家就這麼寫的。

順便找了一個眼熟的街道辦同志。

“同志,這個賈張氏封建迷信的罪名是怎麼來的?”

“額,是你啊。”

這位就是昨天王主任帶去四合院的其中一位。

“我們今天早晨發現了幾封對賈張氏的舉報信,裡面說了她這些年封建迷信的行為和在四合院裡囂張跋扈的罪名,經過調查發現確有此事,所以就這樣了。”

陳旭點頭。

“辛苦了。”

“沒啥。”

對方還有工作要忙,陳旭也就隨便問了幾句。

心裡已經有了點數,看來四合院對賈張氏不滿的人還不少,那些舉報信,用腳趾想都知道是四合院的人乾的。

估計院裡也是苦賈張氏久矣,只是一直沒找個機會罷了,這次剛好痛打落水狗。

反正若名舉報這種事,也沒人知道是誰幹的。

至於賈張氏會不會被勞改,陳旭覺得不太可能,雖然看起來事情嚴重,要真勞改,賈張氏這會應該是在看守所蹲著,而不是被街道辦帶去遊街。

既然街道辦沒有將事情移交到公安那邊,也就證明問題不大。

遊街,思想教育,外加掃大街等懲罰大概就是極限了。

陳旭思索著要不要再踩一腳,他可是記得這老虔婆止痛藥上癮的,就是沒多少把握。

畢竟賈張氏止痛藥上癮是劇情開始的時候,離現在還有五年之久。

陳旭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要是真讓他發現賈張氏藥物上癮了,什麼時候送走就行。

勞改雖然不至於,但送去強制戒癮還是沒問題的。

隨便說一句,現在送去戒毒癮的地方叫精神病院。

華夏最早的一所精神病醫院,是一八九七年成立的廣州芳村精神病醫院,四九城的精神病院同樣五十年代就已經有了,只是條件有那麼一點坑。

尤其是對付這些有毒癮的,都是使用的強制性戒毒,並沒有多少使用藥物的。

陳旭看了一會就離開了,賈張氏敢找到他頭上來,有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陳旭沒想惹事,但不代表他下手不狠,敢伸爪子就直接剁了。

四合院的環境註定了他只能強硬,要是露出一絲破綻,估計那群傢伙跟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都會來咬一口。

所以,直接來一個抬走一個才是陳旭應該做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想佔我的便宜,那你得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

陳旭騎車離開的時候瞥了一眼被繩子拉得踉踉蹌蹌的賈張氏,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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