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老皇帝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和記憶裡的那位少年重疊了起來。

“阿極,是你回來看我了嗎?”

被喚作阿極的年輕人一愣,隨即掩蓋了眼裡的淡漠,冷聲回答道:“皇爺爺認錯人了,我是宏毅啊”

一旁邊的老公公看他醒過來了,連忙去扶他,“陛下是想念仁德太子了,才會出現幻覺。”

李宏毅滿心的不屑,可惜他不能表現出來。

看著沉默不語的太孫,老皇帝一陣嘆息。

“宏兒,你想你父親嗎?祖父想他了。”

看著打親情牌的老皇帝,李宏毅嘴角不自覺的彎了下來。

老皇帝也不管他,自說自話,“也對,你該是恨我的,當年要不是我盲目相信了你二叔,也不至於你父親早早的去了。”

李宏毅看著老淚縱橫的皇帝,心裡的唾棄馬上要忍不住了,是啊!當年因為寵愛貴妃,導致貴妃一派為了我那二叔的大業,極力想拉我父親下臺,明知道疑點重重還是聽信他人讒言,找人圍剿父親,否則父親不至於心寒,用最激烈的方法以證清白,這麼些年,要不是我親祖母護著我,我能不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

現在二叔和我父親當年一樣了,被架在臺上下不來了,你就又來打親情牌了,太遲了。

“關於你二叔這事,你有什麼想法沒?貴妃已經被打入冷宮了,現在就你二叔在等候發落,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嗎?”

皇太孫李宏毅隱忍著心裡的憋屈,一臉平靜,“一切自由皇爺爺自行定奪。”

老皇帝看著眼前的男人,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手,想著朝中一大半都是支援太孫的,剩下的一小半是保持中立的,這麼多年了,老二還是扶不起來,罷了,罷了,“老了,我終究是老了,百官施壓,我也是頂不住了,這樣吧,你二叔閉門思過再加一年,朕明日早朝就下個封太子的詔書。”

太孫等了又等,還是沒聽到關於自已父親的事情,忍不住冷了臉,“皇爺爺說了這麼久,就沒有關於我父親的事情嗎?我父親的汙名是否可以昭告天下了,洗清冤屈了?還是說皇爺爺覺得我和二叔一樣,眼裡只有皇位?我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我那無辜死去的父親。”

李宏毅想到當年的事情,父親死後,自已也才八歲,莫老大人作為父親的老師,臨死了還擔心他能不能活下去,把他託付給了他的忘年交葉鎮傑,江大人也抱著他整夜整夜的哭泣,父親的一眾追隨者無不痛苦流涕,皇祖母在宮裡害怕的夜不能寐,他今日能有眾多追隨者完全是因為父親,父親的仁厚,仁愛的影響力,導致眾人也選擇了他。

一通指責下來,老皇帝咳嗽不止,臉色漲的通紅,除了老太監沒一個人上前的,整個大殿都被皇后的人給控制了。

好不容易得了些喘息,老皇帝一臉的無奈,“你誤會你二叔了,你二叔從沒想過這個位置,我這身體堅持不了太久了,成王敗寇,我只希望你能給你二叔一家留個性命。”

李宏毅滿臉不屑,到現在還在幫二叔開脫,現在是要留他性命了,如果不是半年前海州府的事件引發出來的一系列問題,我今日早死在二叔的手裡了,就是囚禁了他半年,自已才得了喘息的機會,反敗為勝的。

想著老太醫說的,皇帝就頂多半年的時間了,李宏毅安下心來,“皇爺爺說笑了,二叔的身家性命不是在皇爺爺手裡嗎?一切有皇爺爺定奪便是,宏毅不敢置喙。”

李宏毅安心走出了政和殿,又往皇后的宮殿裡走去了。

皇后年紀也很大了,她看著自已的孫子,一陣感慨,還好熬出頭了。

“宏毅,你得空讓你妻子入宮來瞧瞧我這老人家,我這都半年沒見那孩子了。”

太孫點點頭,“皇祖母,她明日就帶著元兒進來看看您,這半年,元兒變化可大了。”

皇后高興,拉著他的手就問,“政和殿那邊怎麼樣了?”

“放心,明日封太子的旨意就下來了,連同我父親的冤屈也一同洗清,皇祖母放心。”

“你比你父親優秀,你父親當年就是太溫和了,才給人可乘之機,你仁厚歸仁厚,該打殺的還是得打殺。”

太孫連忙應是。

果然,第二日早朝,老皇帝匆匆下了兩道旨,一是太孫李宏毅封為太子,二是前廢太子,仁德太子洗刷了多年的冤屈,連同一起的還有關於裕王的禁令,圈禁在裕王府一年,任何人不得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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