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商量的時候,馬車的門簾突然被掀開了,只見師孃從裡面探了出來。師父看見後,立馬上前把師孃扶了下來。

“曉瑜,你怎麼出來了?”師父問道。

“前面是不是出事了?”師孃問道。

師父跟師孃說了我們遇到的事情,然後說:“現在我們肯定要想辦法通知官府,也要做好禦敵的準備。”

“夫君,你和幾個人去通知官府吧!然後把慶兒和餘夫子先送走。”

“不行!”我和師父同時開口拒絕道。

“師孃,我不走,我要留下來保護你。”我心裡也贊同師孃,讓師父去官府報信。我也想過我去,但是我太小了,官府看見我不一定會相信。

“曉瑜,我也不同意,我走了這裡就沒有能抵擋的人 了,到時候萬一土匪殺過來,你會有危險的。”師父也反駁道。

“夫君,你聽我說。現在情況緊急,那邊還有一個村子的人需要救援,你就去吧!”

“不行,不行,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正在我們爭執的時候,夫子被丫鬟扶了過來,他對我們說:“你們都留在這裡吧!找幾個人跟我一起,我去官府報案。我有秀才功名,他們會同意出兵的。”

“夫子,你的身體怎麼樣?”

“死不了,不就是暈車嘛,沒事的。”夫子擺擺手道。

“文遠兄,你……”師父說不下去了。

“不要在猶豫了,一會兒就來不及了。”說著夫子往拴馬的地方走去,然後翻身上了一匹馬。他調轉馬頭對我們說:“我走了,等著我,我一定會帶人回來的。”說著就駕馬跑了出去。

“夫子,你等等,你跑錯方向了。”我在後面大聲地喊著。

夫子一下拉緊韁繩,然後轉頭尷尬地問:“啊?不是這條路嗎?”

“那條路上全是土匪,我們需要繞道。具體的路線張二知道,讓他帶你們去吧!”師父說完,對張二示意了一下,張二立刻跨上馬,然後點了幾個人出發了。

師父看到夫子他們走遠後,轉頭對我們說:“我們也要做一些準備,可以防備一下土匪的偷襲。”接著夫子就開始安排人挖坑,佈置陷阱。

我對師父說:“師父,您把師孃帶到一棵大樹上躲了起來吧,免得到時候對戰還要分心。”

師父聽完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轉身對師孃說:“辛苦你了,曉瑜,你在上面等著,我們忙完了去接你。”說完還在馬車裡拿了幾件披風,免得晚上冷,把師孃凍到了。

大家熱火朝天地幹著活,沒一會兒,負責監視路上情況的人來回報說:“老爺,前方地面出現了很大的震動,有一隊人騎馬過來了。”

我們都知道,夫子他們不可能這麼早回來。前方有土匪,他們也不會放著這麼大一隊人不搶劫,來的肯定是土匪無疑了。

師父立刻對眾人吩咐道:“大家按照我們之前說的藏好了,等吹哨就開始反擊。”

“是,老爺。”眾人應答後,立刻把所有的丫鬟和那個受傷的李四藏了起來,然後爬上了一旁的樹上。

沒一會兒,一陣煙塵飄了過來,土匪們近在眼前了。他們應該是吃過在前一個村子速戰速決的甜頭,跑在前面的馬一點停頓都沒有地摔進了我們挖好的坑裡。

後面的人看到後,立刻拉住馬韁,但是因為慣性,還是有好幾個被衝了下去。

土匪們知道中了埋伏,立馬抽出刀警惕了起來。正在這時,一邊樹上的人砍斷了綁著木頭的繩子,木頭一個衝擊,又放倒了好幾個土匪。

土匪們被這畫面刺激到了, 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但是我們都沒動,又是一陣暗器,就剩下為數不多的土匪還在馬上。

土匪有些慌了,知道遇到了硬茬,於是果斷轉身打算逃走。

一陣哨聲響起,所有人拿著刀從樹上跳了下去,一把將馬上的人撲了下去。我和師父也趕緊衝過去,開始對還有力氣的人補一腳,將他們踢暈。其餘的家丁開始拆馬車裡綁著包袱的繩子,將所有土匪一個個地捆了起來。後來繩子不夠了,他們把包袱都拆了幾個,撕成條做繩子使用。

忙完一切後,大家都累得夠嗆,紛紛坐在地上喘氣。丫鬟們也都出來了,正在忙活著做飯。師孃被接下來,師父將她安置在火堆旁取暖。

歇了一會兒後,我讓人把看起來像首領的人帶了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黑天虎王瑞。”土匪一臉不服氣地說道。

“沒聽說過。”我一臉淡定地看著他說道。

“你個小屁孩兒知道個什麼?”他聽我這樣說很是氣憤。

“我知道你不出名。”我還是淡淡的說道。

“你個小屁孩兒,你們使詐才能抓到我,不然就憑你們?哼!”說起來他確實倒黴,他跑在隊伍的最前面,也是第一個衝到坑裡的。後面摔下去的全壓在了他和他的馬身上。也是他命大,馬被壓死了,他躲在馬的側面,只斷了一條胳膊。

“兵不厭詐。況且你們本來就是一群混蛋,沒必要跟你客氣什麼。”

“你得意不了多久,我大哥會替我報仇的。”

“你還有大哥?你這個小弟都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你大哥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放屁,不准你說我大哥的壞話。”

“你也不用那麼生氣,我們已經去官府報信了,他們很快就會派人來抓你們。你們滅了一個村,到時候肯定所有人都會砍頭。”

“哈哈哈哈哈!你居然告訴給了官府,哈哈哈哈哈。”

我聽出他語氣不對,他並不害怕官府。而且我說他們滅村,他沒有反駁。他是一個衝動的人,沒反駁就代表著那個村子真的被滅了。真是喪盡天良,一群畜生。

“你和官府有勾結,你究竟是什麼人?”我試探性地問道。

“哼!你那麼能耐,自已猜唄!”說著他面帶笑容地閉上了眼睛,篤定我拿他沒有辦法。

我看出來他不會說實話了,轉身走向一個嘍囉。我蹲在他面前問道:“你們知不知道他和官府是什麼關係?頭領最信任的人是誰?”

那個嘍囉雖然有點害怕,但是他更怕自已的頭領,哆哆嗦嗦地沒說話。

我拔出放在腰間的匕首,一下插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疼得尖叫了一聲後,戰戰兢兢地說:“我不知道,我們頭領最信任張先生。”

“誰是張先生?”我繼續問道。

“張先生就是那邊面朝下趴著的人。”

我向那個趴著的人走去,然後一把將他翻了過來。接著驚奇地問:“他是張先生?”

不怪我那麼震驚,實在是這個人的臉上滿是鬍鬚,而且長得很是粗狂,說他是農民我相信。但是說他是先生,我怎麼都不信。

“是的,他就是張先生,不信你問他們。”那個嘍囉趕緊說道。

我四周看了看,只見其他的嘍囉紛紛點頭說:“對,他就是張先生。”

我收回自已驚奇的眼神,怪自已不該以貌取人。我用匕首拍了拍那個張先生的臉,嘴裡說道:“喂,醒醒。”這個人也是在坑裡抬出來的,不過他沒有那麼幸運,被好幾個人壓了,肯定受了內傷。

張先生緩緩睜開了眼睛,迷茫地四周看了看,發現所有人都被綁著後,死心般閉上了眼睛。

“不要裝死,我有話問你。”我再次用匕首拍了拍他道。

他睜開眼輕蔑地笑了一下後,又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他這種人是不會輕易說實話的,於是一下把匕首插在了他左邊的鎖骨處。他疼得悶哼了一聲,但是咬緊了牙關沒有鬆口。我又一下插在了他右邊的鎖骨上,他還是沒有說話。

“真硬氣,不錯,不錯。”我拍手道。

“哼!你一個小雜種也想讓我背叛首領,別痴心妄想了。”他語氣很是虛弱,但是很堅定。

“我是雜種,你是畜生,咱倆半斤八兩。不過別急啊!我又沒說結束了,我還有很多法子沒用呢!”我其實手也在發抖,畢竟是第一次見血,但是想到那一個村的人,我強迫自已不能把他們當人,他們已經不是人了,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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