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擂臺周圍的人群也越來越多,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這才發現裁判已經站在了擂臺中央。

只聽那裁判道:“下午的比武即將開始,而規則自然也和上午一樣……”

話語未落,他已從木箱中抽出了兩個號牌,高聲道:“第一場,26號對陣39號!”

臺下眾人聞言,顯然都有些驚詫。

畢竟,上午39號是最後一個上場,而下午,卻又變成了第一個出場。這樣的巧合,讓許多人都感到意外。

蘇牧辰看著三人的凝重神色,笑道 :“這樣也好,早些結束也好早點回去休息。”

然而,三人看著蘇牧辰那泰然自若的神情,心中都不免有些怪異。

此時,擂臺下的眾人也似乎才發現蘇牧辰身上的一道道血痕。

那些血痕雖然已經乾涸,但仍然觸目驚心。彷彿在訴說著他之前的激戰。

擂臺之上,26號卻一直在打量著蘇牧辰,彷彿對他十分好奇。

蘇牧辰的目光從空無一人的高臺上收回。

察覺到對方的目光,也不禁讓他有些疑惑,不知道對方的用意。

這時,26號開口道:“聽說,你自從比武招親以來,一場都沒輸過?”

蘇牧辰微微頷首,“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26號繼續道:“我還聽說,剩下的六位勝者之中,你是唯一的劍師八段。”

蘇牧辰沒有開口,畢竟,他也不曾得知。

26號注視著對方身上的一道道血痕,思索片刻後,道:“真希望待會的比武,閣下能讓我堅持到五招之後。”

蘇牧辰聞言,略顯詫異,“哦?為何?”

26號苦笑道:“這樣的話,至少在別人看來,我似乎要比劍聖沈澈強上些許……”

蘇牧辰聞言,不禁啞然失笑,“我不過劍師八段而已,閣下已是劍師九段,卻說這話,只怕是在說笑吧?”

26號嘆了口氣,“但願是說笑吧……”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的劍也終於出鞘。

看著對方的身形逐漸靠近,蘇牧辰並沒有動。

因為他看得出,對方的出劍,只是一個虛招罷了。

26號的劍尖接連變換著,心中卻充滿疑惑。

在他看來,他不認為對方能夠看出自已的虛招。但對方卻一動不動,實在令他不解。

眼看自已的身形越來越近,26號也只好手腕輕轉,那劍尖卻由幾道虛影突然變成了實體。

蘇牧辰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這種虛實結合的劍招他太熟悉不過了。

畢竟,白雲飛擅長的也正是這種虛實結合的劍法。

不同的是,26號的劍法跟白雲飛比起來,要相差甚遠。

蘇牧辰避實就虛,只微微一側身,就避開了對方的劍尖。

而隨著一道寒光乍現,26號卻如同一根木樁般,一動不動。

因為,他的脖子上,突然感受到一絲刺骨的冰涼!

他猛然驚醒,這才發現,蘇牧辰的劍,並未如他所想的那樣緊握在右手中。

那劍,居然只出了半鞘,卻如毒蛇般緊緊貼著他的肌膚。

只需稍稍用力,他相信,必然能使他血濺當場。

臺下眾人皆是一驚,他們再次被臺上的一幕所震撼。

沒人會想到這場比武會如此迅速地結束。

“這個‘江州第一天才’還真是不簡單!”

“是啊,他每次出劍,所用的招式,都讓人難以琢磨。”

擂臺上的26號呆滯了半晌,才如夢初醒,苦笑道:“呵……我,居然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裁判的聲音在此刻響起:“第一場,39號勝!”

蘇牧辰的劍輕輕歸鞘,他沒有多餘的停留,轉身便走下了擂臺。

白雲飛等人看到蘇牧辰的臉色,不禁都露出了擔憂之色。

他們這才發現,蘇牧辰的臉色竟然變得慘白!

白雲飛連忙上前扶住他,蘇牧辰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地站著。

“你沒事吧?”林千雪輕聲問道。

蘇牧辰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但很快,就從他的嘴角吐出一口鮮血。之後,他才長長吐出一口氣。

彷彿,是壓抑了許久的煩悶終於得到了釋放。

三人見狀,這才恍然。

看來,蘇牧辰之前的冷靜與從容,原來都只是他強撐的表象。

林千雪連忙道:“快,把他扶上馬車!”

隨著馬車疾馳而去,人群中的一個角落,一人望向馬車離去的方向,面露覆雜之色。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酒樓中與那黑衣青年並肩而行的45號。

“師兄,那個蘇牧辰,真的只有劍師八段的修為?”

一旁,一個年輕人疑惑地問道。

45號輕嘆道:“我也來自江州城,自然對他的情況瞭如指掌。他多年以前就已經是劍師八段了,卻不知為何,現在還停留在這個境界……”

年輕人猜測道:“莫非,他在故意壓制自已的修為?”

45號緩緩搖頭,“不像!而且,劍聖之前,沒有什麼理由壓制修為。”

年輕人也面露思索之色,“可是,他作為一個劍師八段,不光贏了許多劍師九段,就連劍聖沈澈都認輸了,雖然,那場比武中,沈澈似乎在放水……”

“不過,從他的比武來看,他的劍法實在太過詭異,讓人很難捉摸……”

45號沒有開口,只是失神地望向馬車離去的方向。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開口:“原本還想著,藉著這次機會,能夠將‘江州第一天才’的名號奪過來……但現在看來,恐怕……”

年輕人問道:“若你對上他,能有幾成勝算?”

45號微微搖頭,“勝負難料!我看得出,他身上有傷,但在酒樓時,從他的出手來看,卻似乎沒受到影響……”

年輕人似乎察覺到什麼,道:“方才,他是被人攙扶著上的馬車,有沒有可能……”

他沒有說下去,而是看向了45號。

45號嘆道:“正因如此,我才說勝負難料。正是不知道他的傷……會不會影響到他明天的比武……”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