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處理好?”寧老頭聽完忍不住吐槽:“我勸你不要和顧乘那渾球在一起的時候,你也說過這話!”

霎時,寧狸的心像是被重重一擊,被最親的人不認同,這種壓抑讓她感覺喘不上氣來。

“爸!你不是說我做什麼都會支援嗎?”

“現在呢?你又準備以愛為名反悔嗎?”

“從小到大,你口口聲聲說為我好,要我聽話,可是你問過我願意嗎?你真的懂我嗎?”

寧狸說著,睫毛顫動。

即便明知道是狠話,可衝動之下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口。

“爸,你說我是你最寶貝的女兒,我看,我就是最不該生下來的那個,我就該早點兒死去,免的給你添麻煩!”

一口氣說完,寧狸將電話掛掉,手機隨手扔到一旁。

她越想越難過,本就頭疼的她加上這番爭吵,渾身冒起了冷汗。

渾身上下顫抖的她深吐出一口氣。

這才靠著病床躺下,努力不去深想,以緩解腦袋裡的血液倒流。

不知什麼時候,司行蒼站在了病房門口,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看到臉色蒼白穿著病號服仍安靜躺在空蕩的病房裡的她,虛弱又無力的。

司行蒼突然想起,他在無人區找到寧狸的那天,她也是這般,如同一隻生命即將走向盡頭的小白狐,瘦小到惹人垂憐。

就這一刻,讓隱忍多時的司行蒼又狠狠的心動了一下。

他忍不住向她走過去,懷著幾分心疼撫了撫她的額頭。

“你怎麼回來了?”感到動靜的寧狸驚訝的張開眼睛,轉過頭看他說道。

司行蒼看到她那眼睛黑白分明,眼下卻失了潤澤琉璃般的光彩。

他關心的問道,“還好嗎?”

寧狸努力讓眼裡的淚沒有流下來,她轉過身蜷縮成一團,身體背對著他,卻沒有吭聲。

司行蒼看著這小小一團,無奈的呼了一口氣,抬眼就看了不遠的窗外。

雖然天氣依然很炎熱,可室內開著空調。

他站起身,輕輕將床後面的被子掀開,給寧狸蓋了蓋,“你還受著傷,彆著涼了。”

聽到這話,寧狸的眼淚奪眶而出,儘管她強忍著不哭出聲音來,可還是控制不住發出微小的抽泣聲。

司行蒼拍拍她,說道:“醫生說觀察24個小時你就可以出院了。你的傷沒有大問題,休養一段時間會好的。”

“你也要照顧好自已,我交待閻則去買了些營養品,你吃一點補補。”

聽著他的話,寧狸的心被寬慰了不少。

想起司行蒼身上也受了傷,她轉頭看向他。

看到他臉上的青紫,寧狸問:“你臉上這裡被打青了,我給你塗點藥吧。”

司行蒼見寧狸終於肯說話了,他摸了摸自已臉上疼痛處,“剛都忙忘這檔子事了。”

“丫頭你說,我這副樣子回公司,他們會不會以為我是挨老婆揍了呀?”

他說完,伸手幫寧狸擦掉眼角的淚水。

寧狸聽完,心結一下子被揭開,她忍不住說:“還真挺像的。”

司行蒼右手握拳放在嘴前咳了咳:“那怎麼辦呢,我都沒臉見人了。”

寧狸說:“這裡有涼毛巾嗎?用毛巾冷敷一會,再塗點雲南白藥好得快一些。”

司行蒼俯視她,說道:“不要。”

不要什麼?

是不要冷敷,還是不要見人?

“???”寧狸不解,無言地抬頭盯著司行蒼,她隱隱覺得,他的眼裡藏著一絲古怪。

司行蒼想了想,說:“這段時間京市太悶,我帶你去馬爾地夫散散心可好?”

“馬爾地夫?”寧狸頓住。

海邊?額!

她忽然想起上次去小島差點沒被淹死,於是乎聽到這個詞她內心發怵。

明明她害怕水,可司行蒼偏偏卻很喜歡島嶼。

寧狸下意識搖了搖頭,說道:“再過幾個月就到冬天了,這段時間很忙,要為滑雪場的開放提前做準備,可能,我沒有時間去玩。”

不可避免的,她要拒絕掉去一切跟水有關的地方。

“俱樂部的事不要擔心,我已經交代阿純替你看著了。”司行蒼回答道。

“哦。”寧狸皺了下眉,視線從司行蒼身上移開。

司行蒼故作鎮定,說:“正好去考察一下島嶼上的建築和配套設定,給我們的小島做個參考。”

“也正好在那躲上幾天,不然全公司都要討論你我了。我可不想遭受非議。”

他從寧狸的小俱樂部頂著一塊塊青紫傷痕出來,回公司確實不好看。

寧狸納悶:“可以到家裡待幾天的……”

“我可沒這麼閒。”司行蒼說道。

面對司行蒼的要求,寧狸面不吭聲,心裡卻小聲碎語:我也沒這麼閒。

司行蒼瞥了寧狸一眼:“醫生說了,要你好好休養。”

寧狸翻個白眼,癟嘴‘嗯’了聲。

她心裡確實有一百個不情願,可既然司行蒼都這麼說了,何況是她不對在先,她也不好拒絕。

見寧狸勉為其難答應了,司行蒼輕笑,“等我一下。”

他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寧狸就見他折返回來了。

“怎麼就回來了?”她問,其實她想不通他今天干嘛一整天都守著她。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閻則提著大包小包進來了。

“家主,這是夫人的補品,這是雲南白藥,還有毛巾。”閻則對司先生讓他準備毛巾這事感到奇怪。

司行蒼點了點臉上的青紫,故意對他說道:“夫人要為我療傷,你先出去吧。”

閻則不可置信的看了寧狸一眼,眼裡溢滿驚訝,愣了愣,才離開。

“療……傷?”被他說的,一頭霧水的寧狸瞧了眼司行蒼。

司行蒼朝她點頭,意味深長:“嗯?丫頭你親口要求的。”

隨後他彎腰從袋子裡拿出了毛巾、藥膏,隨後轉身去了衛生間洗毛巾。

寧理壓根沒想到身處醫院的司先生,就因為她隨口一說,現在會真的要她為他‘療傷’吧?

不知怎的,他還真的是認真起來了。

“好好好,夠可以的。”寧狸深呼一口氣,“不就是塗點藥嘛,有什麼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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