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乾坤絲罩住了廣慈大師,他在最初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已的身體被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絲,他立刻伸手去扯。哪知那層絲根本扯不斷,反而越扯越多了,廣慈大師感到了深深的恐懼,他立刻轉身想逃跑卻已經來不及了,那張像絲一樣的網已經把他死死地網在了其中。

李香蘭走到了廣慈大師的面前,她冷笑道:“廣慈大師,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廣慈大師用手撕扯著,目光裡彷彿要噴出火來,他恨恨地說道:“你們倆別囂張,老衲實話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把老衲放回去的話是會惹禍上身的。”

白玉蘭淡聲說道:“廣慈,事到臨頭你還敢威脅我們,你真是太囂張了吧。算了,等天亮以後我們就把你送到縣衙裡去,你最好念念經文求菩薩保佑你下一世做個好人吧。”

廣慈大師掙脫不開,他口不擇言地說:“你們趕緊放了我,不然的話你們就會大禍臨頭了。”

這時躺在地上的王天佑發出了一聲呻吟,賀玉珠急忙蹲下來問道:“天佑哥,你怎麼樣了?”

王天佑睜開了迷茫的雙眼,他覺得面前的一切非常朦朧,沒有一點兒真實的感覺。賀玉珠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回答,她立刻驚慌地問道:“天佑哥,你現在怎麼樣了?”

這時白玉蘭走了過來:“好了,咱們回去吧,今夜抓住了廣慈是意外之喜,等天亮了咱們就送他去縣衙。”她說完以後就唸起了咒語,被網罩住的廣慈大師不由自主地向前面走去了。

王天佑這才清醒了過來,他急忙站起來向李香蘭和白玉蘭道謝,幾個人就結伴回家去了。他們到家以後把廣慈大師關進了柴房裡就各自睡覺去了,李宅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王天佑躺在床上回憶著今天的事情,他突然對自已的無能感到悲哀。原來他和賀玉珠走出李宅以後就沿著小路向河邊走去,但他們沒走多久就看到前面有兩個人影。賀玉珠就拉了拉王天佑的衣袖說道:“天佑哥,前面好像是李姑娘和白師父,咱們倆換條路走吧。”

王天佑笑了笑,他就帶著賀玉珠走了另一條路。月光朦朧,周圍非常寂靜。王天佑和賀玉珠感覺到他們倆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在不知不覺間他們倆竟然拉起了手。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阿彌陀佛,施主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嗎?那好,咱們談個交易怎麼樣?”

王天佑和賀玉珠不禁大吃一驚,他們倆抬頭看去,這裡是一處偏僻的地方,有著很多高大的樹木。那些樹木此刻在夜風中搖晃著蕭瑟的枝條,顯得很是孤寂落寞。而在那些孤寂落寞中,站著一個矮胖的人。

賀玉珠立刻驚慌地叫了起來:“廣慈大師!他是廣慈大師!”由於恐懼,賀玉珠的聲調已經變了。

王天佑也變了臉色,他已經從大家的口中得知了廣慈大師罪惡的行徑。王天佑立刻把賀玉珠護在了身後,警告道:“廣慈大師,你想幹什麼?”

廣慈大師此刻站在一棵樹下捻著佛珠,朦朧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影彷彿暗夜中的鬼魅一般模糊。他溫柔可親地說:“我佛慈悲,老衲是來和你們做交易的,這筆交易對咱們每個人都好,你們考慮一下吧。”

賀玉珠躲在王天佑的身後大叫道:“你走吧,我們不要交易。”

王天佑一邊護著賀玉珠一邊怒道:“不管你怎麼說,我是不會和你做交易的,你趕緊走開吧。”這一刻,王天佑有著深深的無力感。

廣慈大師繼續和顏悅色地說:“年輕人不要那麼衝動嘛!老衲是真心為你們好,這才過來和你們做交易的,你們好歹也要聽聽是什麼交易哇!”

王天佑早已不耐煩了,他護著賀玉珠準備走開,嘴裡卻說道:“那你說吧。”王天佑的能力有限,他只能儘量不激怒廣慈大師。他忽然羨慕起李香蘭和白玉蘭來,她們倆武功高強,能夠幫助更多的人。而自已呢?別說幫助別人了,就連保護自已最愛的人都很難做到啊!母親雖然教了他逃命法術,但他從來沒有使用過,不知道逃命法術的效果怎麼樣,再說還有賀玉珠在身邊,他必須要保護好她,王天佑在這一刻真的覺得自已實在是太沒用了。

廣慈大師已經看出了王天佑的目的,他倏然變了臉色,語氣強硬地說:“你以為你們走得了嗎?”他說完以後就丟擲了佛珠,王天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回應就被佛珠擊中了頭部,他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王天佑回憶到這裡就停止了,他醒來以後就發現李香蘭和白玉蘭站在他的面前,很顯然是她們倆救了自已。王天佑想到這裡就痛不欲生,自已怎麼這麼沒用啊!不但保護不了自已最愛的人,反而還需要別人的保護,自已怎麼這麼窩囊啊!王天佑又想起了很多往事,記憶中的痛苦像潮水一般湧上了心頭,王天佑使勁兒地撕扯著自已的頭髮,重重地捶打著自已的腦袋,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已變強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王天佑逐漸冷靜了下來,一個念頭驀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這種狀況必須要改變過來,自已絕不能做一株柔韌的小草任人宰割,自已要做一棵參天的大樹給大家送去陰涼,讓大家在自已的枝葉下愉快地乘涼。現在習武雖然有些晚,但勤能補拙,只要自已勤學苦練應該可以補救過來的。對,就是這樣,王天佑想通了以後心情豁然開朗,他很快就睡著了。

天很快就亮了,王天佑心情舒暢地起了床,他洗漱過後就來到內院裡找到了白玉蘭,恭恭敬敬地說道:“白師父,昨夜謝謝您和李姑娘救了我。不過,我有件事想求求您,就是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白玉蘭看著一臉誠懇的王天佑不禁納悶地問道:“什麼事啊?你說來聽聽。”

王天佑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他懇切地說:“白師父,我想拜您為師學武,您能教我嗎?”

白玉蘭愣住了,她眨著美眸疑惑地問道:“你怎麼有這個想法了?”

王天佑的眼圈發紅,他沉聲說道:“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但沒有下定決心。直到昨夜,我面對著廣慈大師卻沒有能力保護我最愛的人,甚至連我自已都保護不了,那時的我真的難過極了。我現在想學習武功,就是希望將來能夠保護我最在乎的人,不再像昨夜一樣任人宰割啊!”

白玉蘭皺了皺眉,她沉聲說道:“天佑,你錯了。學武最主要的是強身健體,而不是與人恃勇鬥狠,你這樣的心態真的不行。再說了,你的骨骼不適合練武,還是不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吧?”

這時錢素雪和賀玉珠也都走了過來,錢素雪沉聲說道:“天佑,你從小就體質不好,根本沒法學武,我教你的逃命法術已經足以保護好你自已了,根本不用去學武。好了,你起來吧,這事就到此為止了,你不要再多說什麼了。”

王天佑非常失望,既然學武的路走不通,接下來他只能想別的辦法了,王天佑就站起身來。白玉蘭看著王天佑灰白的臉色忍不住說:“天佑,其實你想保護家人也無可厚非,只要你變強了就行了,而變強並不只是學武這一條路啊!還有很多別的渠道呀!三百六十行,無論哪一條路你只要做到了極致就能變得強大起來啊!”

王天佑心頭一動,對呀,可以從別的地方想辦法啊!成功的路千萬條,並不是只有學武這一條路啊!王天佑這次是徹底想通了,他不再拘泥於學武這一條路了。

就在這時,李香蘭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她大喊道:“師父,不好了,廣慈大師逃跑了。”原來她做好飯以後去看廣慈大師,卻發現關押廣慈大師的柴房敞開著門,屋裡的廣慈大師早已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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