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正對著照片擺書,見蔣熠然過來,就問他有什麼事。
“你是需要幫忙嗎?我這裡活好多,搭把手抬東西還行,但費時的事我就需要考慮一下。不過歐陽璟在外面,他是蘇拾安叫來的幫手,你可以找他。”
“我已經弄完了,只需要等洗衣機把東西洗完,再晾起來就行。”
蔣熠然讓白念念出書名,他負責找書塞書架。
兩人忙活到下午三點,白念雖然只負責說話,但肚子還是不爭氣叫喚起來,“蘇拾安真是可惡啊,居然真不給我們飯吃。”
他說著就猛吸幾口空氣,“我怎麼聞到菜香?我餓到出現幻覺了?”
白念追著香味跑到樓梯口,看到上來的傅聿風和柳至臻,前者舉起手中的保溫盒,“帳篷那裡還剩幾條魚,我們都拿來燉湯了。我們試過味,雖然不怎麼好吃,但墊肚子還是沒問題。”
白念聞著是正常的魚湯味,就覺得他們在謙虛,不過一口下去,差點吐出來。
柳至臻不緊不慢悠哉開口,“忘去腥,煮的時候手有些抖,鹽罐子不小心掉進去,湊合著吃,反正吃不死。”
不遠處傳來開門聲,出來的方初楚眼睛還是有些腫,他跟白念抱怨,“我就吃了早飯,念念怎麼不給我送午飯?我都要餓暈了。”
“蘇拾安也只給我們準備了早飯啊,不過你起得巧,嚐嚐傅大廚和柳大廚用你的魚精心做出的魚湯。全喝了吧,別客氣。”
方初楚被忽悠住大喝一口,然後噴了出來,液體噴到對面的柳至臻身上,柳至臻捂著胃乾嘔。
白念玩著自已的呆毛,確認地上的書沒被波及後,壓著又多了兩幫手的愉悅心情,“你們記得幫我打掃乾淨,我書都沒擺好呢,地上又變這麼髒,六點一到可就要交差了。”
傅聿風留下來收拾,柳至臻陰著臉去浴室,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出來就從背後抱住白念,“我好臭。”
“腥味嘛,會散的。”
“我忍不住,一直泛噁心。”
白念捧著他的臉,看他臉色發白,想了想就把手伸過去,“你之前說我的手香,現在還有味道嗎?你聞著會不會舒服一點?”
柳至臻下半張臉在他脖子蹭,“你今晚陪我睡,不然我會吐一晚上。”
白念被他蹭得發癢,只能答應下來。
沈宥謙負責一樓客廳的清掃,因為區域比較大,所以傅聿風回去做魚湯前都一直在幫他的忙,他剛做完收尾工作,上來就看到疊在一起的白念和柳至臻,語氣如常,問傅聿風發生了什麼。
等人把事情說了一遍,沈宥謙就跟柳至臻說了個香水牌子,“於澤打聽來的,我還讓節目組送了一瓶過來,”他把香水扔過去,“希望對你有幫助。”
香水一散到空氣中,柳至臻就擰緊眉頭,“不是這個味道。”
“氣味沒錯啊,”白念當時聞了幾乎一瓶的量,對這味道記得很熟。
門邊又靠來個蘇拾安,他告訴他們,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開始檢查。
“念念說的那個能從他身上聞到奇怪味道的人,原來是你。可惜你不用參與今天的大掃除,不然……”他搖頭表示遺憾,但沒接著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