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結束,雙方一勝一負一平。

原本說的三局兩勝便是贏家,可現在卻成了如此結果。

沒有贏家,也沒有輸家。

紀知樂回到席中。

簡元灀給他倒水:“樂樂你看,這沒什麼難的,膽子大一點,你很厲害。”

牧行舟幫他扇風:“是啊是啊,你剛剛好幾次差點就把那傢伙拿下了!”

喬頌今為他搭脈檢查內傷:“沒怎麼受傷,攻守兼備,本事學到家了。”

被眾人包圍的紀知樂受寵若驚。

他從沒有過這種待遇。

師父在他稍微大一點後,就很少幫他療傷了。

只要還能動,他都要一邊咬著牙一邊為自已處理傷口。

他已經習慣了,受傷後自已一個人慢慢挺過去的。

但現在,他被夥伴們包圍著,讓他感覺新奇,同時也很感動。

他們對他,是與師父不一樣的好。

紀知樂可以非常自豪地說,遇到三位夥伴就是下山後最大的收穫!

雖然內心十分動容,但他整個人卻顯得更呆了。

坐在中間任人擺弄,看似什麼都沒聽進去。

另一邊,夏槐氣息凝重地來到城主面前。

他單膝跪下,垂頭看不清表情:

“夏槐無能,請城主責罰。”

他原本應該為城主贏下這場比試,但他只與對方打了個平局,雖然沒有輸,但這已經算是他的失敗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燕瓊宇卻並未降下懲罰:

“這局你沒輸,為何要罰?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夏槐雖然得到了城主的赦免,但他還是不敢抬頭看她。

本就低著的頭更低了幾分:“是。”

隨後,他便聽從燕瓊宇命令,下去休息去了。

至於他的狀態,看起來完全不放鬆,那就不是旁人能夠干涉的了。

那麼,對於如今這個平局,燕瓊宇又能有何安排呢?

只見她輕輕一笑,對著眾人,緩緩道:

“幾位少俠果然身手不凡,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既然三局未決出勝負,不如就再比一局,幾位意下如何?”

眾人互相看看,她是城主,自然她說啥就是啥咯。

而且這個提議確實可行。

四人組也沒作反對。

所以很快,第四場比試就被定了下來。

剛好,四人組裡,只剩簡元灀還未上場比試。

因此這第四場,簡元灀理所當然地起身上前。

她邁步走向宴會中心的空地。

抬頭,目光直直落在城主身上:“我可以選人比試嗎?”

燕瓊宇有些驚訝:“選人?”

之前燕瓊宇只說,她府上的人與四人比試。

也就是說,只要是還在城主府中做事的人,都在可選擇的範圍之內。

這是場上第一次提出要指定對手的。

所有人都很好奇,她到底要挑誰對決?

燕瓊宇也很想知道:“你想選何人?”

簡元灀在眾人的期待下,眼神緊盯最上方的燕瓊宇,朗聲道:

“我要與你比試。”

她這句話擲地有聲,引得滿座寂靜。

燕瓊宇似有所料,粲然一笑,歪頭問她:“為何?”

簡元灀面無表情:“不為何,你只說敢不敢與我比?”

場下的紀知樂聞言側身小聲道:“灀姐是不是不太喜歡那個城主啊?”

牧行舟也同樣湊過去小聲道:“不知道,但看起來應該是的。”

雖然兩人聲音不大,還欲蓋彌彰地用手擋著說。

但喬頌今還是清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莫不是兩人之前有過節?”

紀知樂耳邊突然傳來一束聲音,他抬頭看向喬頌今。

他姿態悠閒,眼神直視前方,察覺到他的視線,才悠悠轉頭對他展顏一笑。

就像剛剛傳音的不是他一樣。

牧行舟見他突然抬頭看喬頌今,也莫名其妙地跟著抬頭看去。

結果來回看看兩人:“你倆幹嘛呢?”

紀知樂眼眸看回牧行舟,悄聲道:“據我所知,她倆之前並沒有交集啊,這應該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牧行舟:“那就奇了怪了,難道這就是氣場不和?”

燕瓊宇這個當事人,感受更加明顯。

這個陌生女子確實對她懷有莫名的敵意。

只是不知,這敵意到底從何而來?

燕瓊宇翻身一躍,飄然而下,瞬間便來到簡元灀面前。

她抬起手,優雅地往旁邊一引:“女俠,選武器吧。”

簡元灀見她應戰,點點頭,毫不客氣地舉步而去。

燕瓊宇眼眸隨著她的身影而動,在她走過她身邊時,轉身不落人後,與她並肩而行。

兩人來到武器臺前,各自挑選著合意的武器。

簡元灀挑中一把輕盈的快劍,劍身細長,閃爍著寒光,彷彿一隻靈動的燕子,在空中翩翩起舞。

她輕輕一揮,劍尖便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速度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這把劍,彷彿就是她內心的寫照,敏捷、果斷,又不失優雅。

而燕瓊宇挑的則是一把容易掌控的劍,劍身寬厚,重量適中,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她握住劍柄,便彷彿能感受到劍中蘊含的力量,那種力量,既溫和又強大,讓人心生敬畏。

她揮劍之時,劍鋒所指,無不令人膽寒。

這把劍,就如她本人一般,穩重、堅定,又不失力量。

兩人持劍在比試場中站定。

夜風微涼,一場戰鬥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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