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暫時來不及處理完胳膊上的蟲子,只是跟大家保持好距離繼續跟人狗對峙著。

小孩姐心疼的想要看看元白的胳膊,被元白大聲厲喝了一聲:“滾開!”

小孩姐的眼睛裡瞬間蓄滿了淚水,元白來不及解釋,畢竟這蟲子以前從來沒見過,誰也不知道有沒有病毒和傳染病,又怎麼敢讓小孩姐接近自已呢。

小哥理解元白的苦衷,將小孩姐推的更遠了一些,示意沈婕小孩姐就暫時交給她了,沈婕堅定的點點頭。

人狗見那些小蟲子對元白的作用不大,斜嘴笑了一下,作勢要攻擊元白,卻在到了元白麵前的時候猛地一拐彎兒,衝著小孩姐去了。

他是懂得拿捏元白的弱點的,元白直接拽住了它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的動作,結果自已被人狗巨大的力氣摔在了地上。

他將擋在自已面前的沈婕推開,眼看他那充滿汙穢的牙齒就要碰上小孩姐的臉蛋兒了,狗蛋兒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一口咬在了他的後小腿處。

狗蛋兒用盡全身力氣撕咬著他,他有些吃痛,伸出爪子衝著狗蛋兒的頭部就錘了過去,狗蛋兒頭頂都見血了也絲毫沒有鬆口,反而撕咬的更加起勁。

元白也趁他正在走神的時候掏出氣槍對準了它的鼻子的傷口處,那裡的面板相對更加脆弱,只要找好角度,可以直接將子彈射進他的腦子裡。

人狗看準了狗蛋兒背部的脊柱,準備咬下去,如果那樣狗蛋兒將會面臨癱瘓的風險。

元白快他一步,以側腰的姿勢將子彈射進了他鼻子的傷口裡面。

他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動作僵直,背部朝著地面,徑直的倒了下去,腦部的肌肉像是一個有自主生命的腫瘤,疙疙瘩瘩的,開始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在那裡蠕動。

元白生怕再出什麼意外,直接拿過來小哥的刀衝著他的腹部就劃了下去,他的腹部還有幾個毛球,但是被一層帶著細小血管的半透明薄膜包裹著。

元白小心翼翼的避開那幾個毛球,扒拉著他的腸子,想要將他之前吞下去的兩核桃給取出來。

他的胃部腥臭極了,還有一些不可名狀的黑色肉絲,元白沒帶手套,什麼防護措施都沒有做,空手摸索。

按理來講,既然之前娃娃音可以自已從體內取出來核桃,就證明這東西不會融於體內,元白也可以給他掏出來,就這樣,元白蹲在地上掏,小哥將刀架在人狗的脖子上,預防他猛地醒過來。

她摸到了兩個疙瘩,意識到這就是自已要找的東西,直接將那一截腸子扯出來,用刀開了個口子,然後將裡面的東西擠了出來。

是自已要找的“核桃”沒錯,可是它們卻跟之前的樣子有了一絲不同,核桃的裂縫裡滲出來的顏色變了,全部變成了金黃色。

元白沒有管那麼多,將核桃收起來,用眼神示意小哥給它一個痛快,小哥表示瞭解,伸出手按了幾下他的脖子,確認一下結構,看看從哪裡下刀可以避開骨頭。

只見白光閃過,地上的人狗已經是人首分離的狀態。

小哥揹著昏倒在地上的沈婕,狗蛋陪著小孩姐,元白自已一人眼神複雜的看著自已滿是蟲子的左胳膊,走在幾人的身後。

小孩姐暫時住在其他隊員那裡,元白則是自已一人在房車用鑷子取那些小蟲子。

有些沒有被燒死的漏網之蟲,肚子已經漲的有小拇指肚那麼大了。

元白用燒過的針刺破它們的肚子,然後再取下來。表面上蟲子的身體被清理乾淨了,可是她的胳膊上還是有很多小點點,要是有密恐的人看見那就簡直了。

那些點點是因為有些蟲頭和身體已經斷裂,留在了面板裡面,元白就用消過毒的刀子劃開面板取出來。

等到全部收拾乾淨,隔壁帳篷裡的人早已睡熟,只剩下元白看著自已異樣的左臂。

蟲子已經清理乾淨,可是胳膊還是任何知覺都沒有,就連酒精澆上去都沒有痛覺,而且和自已沒有遭到叮咬的右臂相比,左臂明顯小了整整一圈兒。

元白擔心自已的胳膊會不會從此就不能用了,在擔憂逐漸將她包裹的時候,毛茸茸的東西蹭上了元白的小腿,是狗蛋兒。

她笑了笑,用還能活動的右手輕輕地撫摸著狗頭。

將蟲子的屍體澆上酒精燒了之後,她也拖著疲憊的身軀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還是狗蛋兒舔她的臉她才醒了過來,一看錶,發現自已直接睡到了中午12點,沈婕這時也正好端著做好的飯菜走了過來,是元白喜歡的西紅柿雞蛋麵。

雖然左手暫時動不了,但吃飯還是不成問題,問題是她之後要怎麼開車。

沈婕知曉了她的狀況之後當即表示要多停留幾天,等元白的胳膊恢復再繼續啟程,大傢伙也都沒有什麼異議。

元白擔心自已的胳膊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的話會拖累大家的程序,便沒日沒夜的在自已的左臂上試著各種辦法。

先是隔著布用點燃的酒精給自已的胳膊熱敷,又是用紅花油死命的揉搓自已的肌肉,都沒有什麼用,她的心逐漸的灰了下去。

她看著手中泛著金黃色的核桃,腦海中浮現出當初人狗吞下它之後身體發生的變化,心中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

雖然她瞬間就在心裡否認了這個法子,但是每當她嘗試一些奇奇怪怪的方法再次失敗後,這個想法就會出現在腦海裡擾亂她的心神。

次數多了,她甚至做夢夢見了自已吞下核桃後胳膊恢復如初,這好似成了她的一個心魔。

終於,她在一個深夜,獨自給自已灌了一些酒壯膽,拿著核桃將它仔仔細細的從頭到尾用牙刷清洗了一遍,用小鋸條將其中一個核桃分成了四塊兒。

吞下第一小塊兒的時候,元白只覺得自已的喉嚨被劃的生疼,從嗓子眼裡冒出來一股甜腥的血味兒。

緊接著她就覺得自已的肚子裡像是有火在炙烤著一樣,五臟六腑都在發熱,不一會兒豆大的汗珠子就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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