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隻手一把將她拉過,力氣大的出奇,她竟無法掙脫。措手不及的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瞬間侵襲她的五臟六腑。

濃重的血腥味熗得她差點吐在那隻手裡。

“別說話!”身後傳來聲音,聲音啞得像喉嚨裡含了口沙子。同時,他說話時的熾熱呼吸噴薄而出,在她的脖頸處一掃而過,不禁讓她大腦一瞬間空白,僵在原地。過了一會他見她不動,便漸漸放鬆了捂住她的手。

就在此刻,反應過來的她猛地拉過他的手,給他來了個過肩摔,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唔!”他被摔在地上,悶哼一聲後便沒了動靜。

她走過去看了看他,震驚的發現躺在地上已經暈死過去的人竟然是那個混血。

她看著他身上滿目瘡痍的傷口,猶豫著要不要給他處理,經過許久的思想鬥爭後,決定還是給他處理的好。

本想帶他走,但卻發現這竟是他的房間,因為牆上掛著他的照片。

她摸索著把燈開啟,將地上的人扔床上,再將門關上。她在他的書桌裡找到了一個醫藥箱。

她拿著醫藥箱走到他身邊,將他被血染紅的白襯衣脫掉。這時,她才發現黑市裡送茶的服務生原來是他。

她皺著眉,看著他身上的傷。他背上和胸前共三道深淺不一的劍傷,左臂上有一道深傷,右肩被利器刺穿,也不知道他是幹了什麼,能受這麼重的傷。

給他包紮傷口的過程中,他醒了過來一次,“給我閉上你的嘴!”說完便又暈了過去,她嗤笑的搖了搖頭,給他包紮好後,她走下樓到門口剛想回去時正好遇到做完點心的白姨。

“去哪玩去了?”白姨問道

“哦!朋友叫我。”她心虛道。

“你受傷了!”白姨突然問道。

“啊,不小心蹭到了!”她微笑著說。

白姨擔心道:“那沒事吧?”說著便想去拉她的手,但被她躲過,“哎呀!沒事!我們快回去吧!”她心虛的推脫著。

“那好吧!”白姨無無奈的說道。

… …

是夜,微涼,點點繁星點綴黑夜,夏季似乎也快要過了。

她躺在床上,思考著:混血是餘成,餘成是女人的兒子,那女人是什麼?是妖?還是神裔?但為什麼她卻一點也感受不到女人的氣息,難道餘成不是女人親生的兒子?女人只是個普通的凡人?

而餘成自那次後,就再也沒有透露出一點氣息,如果餘成是女人親生的,難道他們在隱藏!那他們在藏什麼?或是在躲什麼?

還有拍賣會的請柬是誰寫的?查卻查不出個所以然,父親的護臂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拍賣會上?

像個局!如果是個局,那麼在引誰上鉤?引她?還是所有人!如果是,那麼,這是誰設的?是在場的橘貓,還是其他族派,又或是突然變臉的.…不應該不是!她飛快的斷了這個可怕念頭。

她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拿出父親的護臂,直覺告訴她,護臂裡定有東西!

她隱約記得,小時候父親好像告訴過她,這護臂上是有個小小的機關的,可以藏東西,但是父親卻沒有告訴她在哪。

機關很隱秘,她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終於她還是暫時放棄了。

她躺回床上,大腦一片空白的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過了多久,竟慢慢的進入了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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