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戰天始終在一旁觀看著兩人的戰鬥,直到感覺無影鼠已經用盡了全力,也沒能觸碰到雲蜜分毫,便知道他已經沒有作為自已弟子對手的資格了,於是不慌不忙的開口叮囑:“好了,差不多該回去了。”

“知道了師父。”雲蜜應了一聲之後,便表情一正,將手中細劍收回身側蓄力,隨後精準向著前方目標刺出。

【叮,檢測到武技:落雨劍法,特點:高速點傷,是否學習?】

“哦?”一看是武技,武戰天來了興致,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雲蜜的動作。

只見一瞬間,雲蜜的手臂和武器都化成雨點般的殘影,不斷對著無影鼠的身體進行突刺,眨眼間便已經刺出六下,分別刺在雙肩、雙肘、和手腕的位置,這一切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要不是武戰天實力強大,根本就發現不了這些細節。

咣噹!

無影鼠只感覺手臂一陣疼痛,隨後便無法再握住武器,以至於讓原本緊握著的兩把匕首掉落在地,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一個劍尖直奔自已面門,不得已他只能停下腳步:“女俠饒命,在下甘拜下風。”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雲蜜一副得意的模樣,同時眼神還在無影鼠胳膊上的六個血洞上瞄了幾眼,感覺那傷口不算嚴重之後,才抬腳對著他的屁股踢了一下:“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自已走去俠侍樓。”

武戰天用腳將地上那袋金銀扔進被偷的那家人圍牆裡之後,便和兩人一起去了俠侍樓。

第二天一早,那家被偷的人的家僕,在打掃院子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袋金銀,當即大驚,隨後又大喜過望,看了看四周,發現無人注意,他才將金銀包在衣服裡,想著要尋找時機跑出府邸,將金銀送回家中。

然而沒走幾步,他便撞見了自家老爺,那鼓鼓的肚子自然是引起了懷疑,遭受一番強勢的問詢之後,他不得已只能將金銀拿了出來。

接下來整個府邸中都響徹著棍棒抽打麻袋的聲響,還有一陣陣痛苦的求饒聲。

隨後的一些日子裡,武戰天和雲蜜的生活都是十分安靜祥和的,雖說其中發生了不少事情,可也只能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唯一算得上有所改變的,或許就是兩人之間的師徒之情了吧,長時間的相處,讓兩人越來越像一家人了。

這一天,武戰天和雲蜜各自在小池塘邊找了一個石頭盤坐於上,雙手緊貼著放在胸前,閉目默默練習引氣訣,一動不動的彷彿雕像。

只不過讓人在意的是,在兩人身邊都放著一個面罩,武戰天的就不用說了,可雲蜜也有一個青綠色的就有些奇怪。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在這些天裡,武戰天為了尋找天刑閣的位置,每天晚上都會往外面跑,雲蜜也始終緊隨在身旁。

只不過不知什麼原因,一連幾天都沒有絲毫進展,天刑閣的人一個沒遇到,可是卻遇到了不少在夜間圖謀不軌的賊人鼠輩,偷東西的、拐小孩的、綁架少女的、仇家報復的,甚至連採花大盜都抓到不少。

原本兩人只是順手解決這些人,可久而久之,事情被百姓們知道了,一傳十十傳百之下,天雲雙俠的名號便被打了起來,以至於那些原本抱著不軌心思的人一聽到夜晚,便會幻想出自已遇到天雲雙俠的場景,到時候打又打不過,跑也跑不掉,相當於自投羅網,因此也就都不敢有所行動了,這就讓整個城鎮的夜晚安全了許多,就算兩人不出現,只要有人隨便提兩句天雲雙俠,方圓幾里都能變的安寧許多。

在雲蜜看來,既然是雙俠,那肯定要成雙成對才好,於是便特意去定製了一個造型差不多的面罩,這一舉動可謂是一舉三得了,既能湊成一對,又能給自已的形象增加神秘感,同時還能緩解自已被外人發現時的尷尬和慌張。

天雲雙俠,或許已經成為眾人心中守護夜晚的一種信仰,只要有兩人的存在,便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覺。

當然,這些也都只是一些平民的想法,在真正有錢有勢的人心中,權勢才是安心的底氣,金錢才是安穩的資本。

這不,首當其衝的便是永清王李遇,別人在夜晚都是安安心心的陷入沉睡,可他卻是截然相反,不僅沒有絲毫放鬆,反而是增加不少巡邏的人手,甚至連夜班都安排上了。

在他想來,自已一個修仙者,還需要什麼雙俠庇護?那豈不成了笑話,只要不是被偷襲,自已誰都不會怕的,為了能第一時間發現入侵者,他這才安排眾多侍衛輪流值守,只要能在第一時間讓自已警覺,那麼接下來就是大發神威的時刻了。

另一邊,在一處客棧的大堂之中,桌子上正坐著一個長髮飄飄,相貌俊朗的少年,眉宇間更是帶著遠超同齡人的鋒銳之氣。

此人正是墨雨,他在離開那讓人傷心的山洞之後,便來到了新葉城,由於原本的記憶在被刺激之後恢復了過來,他便想起了自已同門的大仇,秉著想要看一看仇人下場的想法,他去了一趟永清王府,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對方埋在了哪裡,自已好去他的墳頭上撒幾泡尿,畢竟當時自已出手就是奔著奪命去的,他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誰曾想在王府外偷看了一陣之後,竟然發現永清王不僅沒有死,而且還精神抖擻的到處亂逛,這讓他如何不生氣,滅門仇人不除,讓他如何面對師父的在天之靈。

衝動之下,他就要上去直接將對方了結,可剛挺起腰,他又被自已的理智拉了回來,仔細想想,此刻自已的實力也就和當初相差無幾,那時候刺殺都沒起到作用,這次要是直接上去硬碰,不僅會打草驚蛇,還很有可能把自已也搭進去。

左思右想沒有可行的辦法,墨雨心中可謂是極其不甘,無奈嘆了一口氣,他想著只能孤注一擲了,哪怕是付出這條命,也要在對方身上咬下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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