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老大的過去
“哦？什麼大的活計？”
齊源被這位老大的話挑起來興趣。
倒不是因為他信了這個子虛烏有的大活，而是感覺這個老大很有意思。
相比起他身旁的二人，這位老大頗有一點深藏不露的感覺。
那人的眼睛自他們進來之後一直就沒睜開過，無論到目前為止他們贏了多少錢，這位老大的臉上依然平靜似水。
那刀疤，那稜角無一不體現著歲月的痕跡，那沙啞而又雄渾的聲音裡迴盪著時光的餘響………
讓人一聽就忍不住對他心生好奇。
“說說吧，怎麼個玩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應該是位忍者吧，我曾有幸與一名忍者切磋過賭技，但是很遺憾，我落敗了……”
“閣下的身影讓我想起了故人的影子，故此，我想與閣下再次切磋一番……”
言語間，老大的聲音陡然帶著一絲哽咽。
“這次咱們不賭錢，賭一樣別的東西如何。”
話音剛落，老大的作為便遭受到了身旁小弟的一致控訴。
“不行啊，大哥！不賭錢的話咱們這次就血本無歸了！”
“是啊是啊，大哥，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住嘴！我意已決，你們二人能有今天全仗我一人提攜，有什麼資格在此指手畫腳！”
老大一聲暴喝，將二人嚇了一跳，低頭不敢多言。
“怎樣？閣下可有意願？”
齊源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是有些捉摸不定。
“細說賭注是什麼？既然不是錢又能是什麼東西？”
一提到錢，老大哈哈大笑。
“錢？我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錢，我這一輩子縱橫忍界，年少時曾為踏及那頂峰之上更是橫渡五大國，只為一窺那賭術界的巔峰。”
“那時我風華正茂，家財萬貫，富可敵國。賭界巔峰常青樹，五國大名座上賓，誰不識我的大名？”
齊源看著這位老大豪情萬丈的自述，表面上驚訝，但內心卻是信不了一點。
“你他麼的那麼牛批你擱這混著？你還能輸給我們那麼多錢？”
“閣下怕是不相信在下這般模樣會是那般輝煌過吧？”老大眼睛不睜，面容和善的說出了齊源內心的話。
“沒有……沒有。”齊源表面上應和但是內心中波瀾起伏。
“握草！這老小子好生了得，竟然能讀出我的心。”
場上的氣氛隨著二人第一次交涉逐漸冷淡下來，突然不知為何這位老大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閣下過讚了，在下還沒有能夠讀出閣下內心的能力，只不過是一門技巧罷了。”
“你還說你沒有！”三人這下坐不住了，從齊源二者之間的談話上不難看出眼前的這個老頭並非常人，實力高深莫測。
“幾位不用驚慌，此地人多耳雜，不如隨老夫來內閣一敘？”
老大自顧自的站起了身子，明明雙目緊閉，但每一步走的都是穩穩當當。
“齊源，怎麼辦？”寧次和佐助看向這位主心骨。
“嗯………”
“跟上他！我能感覺到他並不是忍者，他的身上沒有忍者所擁有的殺氣，但是從表面上看來，他也不像是他所說的那般傳奇。以我之見，他更像是一位雲遊浪客……”
“總而言之，先跟上去。”
齊源扶著地板起身，手掌輕輕在上面一貼，帶著二人跟上了老大的步伐。
穿過狹窄的隧道，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金碧輝煌的屋子，屋內陳列著各種古品，價值連城。
“進來看看吧，這些都是我年輕的時候贏來的……”
齊源三人拉門進屋，只見那個中年人莊重的坐在對面，桌子上擺著骰子。
“坐。”
“你現在可以說了。”三人處理了一下自已的位置，坐了下來。
“剛才說道老夫年少時遊歷四海，打遍天下無敵手，但終是遇到了宿命之敵。”
“他和你一樣是一名忍者，但是不同的是他無法使用忍術，照他的說法是因為他無法完成任何那個名叫查克拉性質變化的東西，所以他這一生都是碌碌無為，只能依靠一些小聰明勉強度日………”
老大的面色忽然變得憤憤。
“那個傢伙竟然說賭術不過小把戲耳！我追求一生的東西竟然被他如此鄙夷，年少輕狂的我當即向其發起了挑戰。”
“最終的結果你們也知道，我敗了，但我沒有全敗。”
“我們二人之間的賭注是是我的眼睛和我的所有財產，正如你們所料的，我的眼睛睜不開不是因為我不想睜開，而是輸給了他。”
“他開始只想要我的財產，但是對於我而言，這些財產就如同糞土，根本表達不了我對於賭術的崇高與熱情，故此我選擇賭上了我的光明！”
“第一輪我敗了，處於凡人巔峰的我終究還是輸給了神的技巧，那個傢伙自創了一門名叫通感術的忍術，能夠入微的觀察一個的每一點情緒變化並以此猜到對方的心理活動。”
聽到這裡，齊源三人這才鬆了口氣，他們還以為真的有人能夠完完全全的讀心呢，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第二輪，是他要求的，他想要的根本不是所謂賭術的最高榮譽，而是我那數之不盡的錢財！”
“但是這一輪我贏了！”老大眼神中彷彿回到了那日………
“混蛋！你竟然敢如此輕視於我之所珍視之物！”
一位玩世不恭的男子立於一旁，嘴角帶譏笑。
“所以你那眼珠子是扣還是不扣？不扣的話，這筆錢我可就拿走了？”
說罷，邊伸手摸向那些說之不盡的錢財，眼裡流淌著慾望與貪婪。
“啊！！”
一聲大叫將男子嚇回了原地，只見老大滿臉上流淌著鮮血，血赤呼啦的手中緊緊的握著什麼。
“賭注……給你！”
“你……你！”男子也是被這突然的舉動嚇到失神，不由得退後了兩步。
男子想要轉身就跑，但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他決心，馬上正了正神色，努力恢復到自已之前的狀態，只不過額頭上冷汗而打顫的雙腿都彰顯著主人的慌亂。
“你開什麼玩笑？就你這破東西誰稀罕？我要的是錢懂嗎？錢！”
“錢！給你！眼睛！給你！命也給你！”
“你敢來拿嗎？”
“有……有什麼不敢？”
“好！這把我們就賭上我的所有！你贏了，錢，眼睛，榮譽都是你的！但是如果你輸了………”
“就拿你的那條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命來還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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