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氣氛尷尬的兩人竟也這樣像相處很久的朋友鬧了很久。鬱衫和陳應分享自已在國外這幾年的生活,陳應就和她講自已自已的創業經歷,鬱衫覺得這是自已回來後第一次感到如此放鬆。明明沒和陳應多熟,卻能毫無負擔的分享互相的經歷,很平常,很溫馨。

“鬱衫,”快要吃完飯的時候陳應突然收起臉上一直帶著淡笑,認真道:“我很早就告訴你,我幫你是我自願要做的。我不是什麼都不圖,”他停頓了一下,與鬱衫對視:“只是所圖還沒到時候。”鬱衫搭在床邊的手一動,虛握了下。陳應的白切黑簡直手到擒來。

鬱衫被他盯得有些燥,喉嚨乾澀,只能低低的回了聲:“嗯。”

陳應就想要給她做脫敏治療一樣,專注的看著鬱衫的眼睛,抓住她企圖躲閃的目光:“我不自主的那天的行為你也一定明白了什麼,要不然不會故意躲著我的。但我現在和你道歉,並保證未經你同意再不會做出類似的行為。”

鬱衫有些無措,張了張口卻最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應仍繼續說:“不管你心裡多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有了我你已經在很多事情上受益了,免去你太多麻煩了。這一點我沒猜錯的話你自已都不想放棄。”他攤了攤手,“即使這樣,我自願被你利用,這樣好的機會你也要放棄嗎?”

簡直了,怎麼有人能把威脅都說得這麼好聽,這麼溫柔。但這麼好的機會和資源擺在眼前,真的要拒絕嗎。看鬱衫長久沉默,陳應主動放了她:“我說累了,腦子有點亂,你想把我今天的話當作生病說的糊塗話也沒事。”說完他躺下,並且轉過身不再看鬱衫:“我有點累了,想睡會。粥這麼好喝你也喝點暖暖胃吧。然後…….你想回去就回去吧。但如果你想住下也可以睡在你原來的房間,你走後沒有人住過,所有都沒有變,應該住著也不會陌生。”

鬱衫看著陳應背過去的身影半晌,然後站起身收了碗。碗筷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別看陳應轉過去的背影多瀟灑,可是其實時刻聽著身後的動靜,他怕鬱衫真的無情的走了。

就兩三個碗收拾的再慢也收完了,鬱衫拿著碗站了會思考,最終很快又很小聲的說了句:“我還是送佛送到西吧。”

意思是留下來照顧陳應到病好唄。

但陳應沒想到的是鬱衫留下來的原因其實不僅僅因為他的話和病。

把碗放進洗碗機,收拾好一切後,鬱衫就在房間裡轉起來了。渝水的老房子沒有什麼和她與陳應一起的東西,陳應的房子裡應該有吧。

可是她沿著屋子表面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最後她把目標鎖定到了陳應的書房。書房有密碼鎖,鬱衫在門口躊躇了好一會。自已未經主人允許就在屋裡瞎轉,現在還要進別人的私密空間,這和入室搶劫有什麼區別。她幾乎像摸獎似的點亮密碼鎖,輸入了自已的生日日期

0413,“滴”的一聲門開了。

鬱衫愣在那,都這樣了,這裡沒有些秘密都沒人相信了吧。她努力說服自已:是陳應先把書房密碼設成自已生日的,那就不應該怪她開啟了。她是無意的,不是故意的。

嗯,最後鬱衫成功說服自已,進了書房。

書房的整體裝修和其他房間一樣,極簡的北歐風格,灰色實木的書桌,透明玻璃門的書櫃,一張皮質辦公椅和一套同色系的沙發和茶几,沒有什麼特別的。

鬱衫慢慢的打量房間,桌櫃和抽屜都被鎖著,鬱衫也判斷不出哪個裡面藏著秘密。

就當她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就看見最裡側書櫃的最裡面一層有東西被灰色的布蒙著,看形狀像相框。

鬱衫走過去,把它們抽出來,揭開防塵布,是一張張不同風格的人像畫,有素描,彩錢,油畫甚至還有水彩畫。而畫中人物無一例外都是鬱衫。

畫有大小,鬱衫把它們一張張排序,是從小孩子到成人的所有樣子,但應該是畫畫的人並沒有見過每個年齡段的鬱衫,有些地方畫的有些失真,還能看到多次修改的痕跡。

陳應他……鬱衫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已此刻的心情,陳應對她到底是什麼情感,這樣的情感又到底是什麼程度,她好像真的小看了他。

“鬱衫?”外面傳來陳應的聲音:“鬱衫你還在嗎?”

鬱衫嚇了一跳,趕忙要收起這些話,下一秒,陳應發現書房的門開了,推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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