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二零二二年,十月九號。我,施阿杰。即將要前往美利堅。
\"阿杰,你有什麼想法嗎?畢竟這是出了一個大遠門了。\"
阿杰的父親是個年齡四五十的中年男子。看著他飽經風霜的臉,阿杰不理解,生活的困苦似乎並沒有打倒這一位為了生活而奔波的強人。
他總是帶有樂觀主義精神的,至少對於阿杰來說。
\"還好吧,我也說不上什麼感覺。感覺很興奮,也感覺很失落。\"
阿杰撇撇嘴說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收拾收拾準備走了。\"
傑爸,姑且這麼稱呼這位男人。他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並把它們搬上皮卡車的後方空闊的場地。
阿杰眼見如此,連忙上前搭了把手。
\"堂哥,祝你一路順風。啊,呸呸,一路逆風才對。\"
阿杰的堂弟凱弟,才剛剛讀大一。他是至誠的市場營銷專業。阿杰恍惚間,想起了臨行之前的觥籌交錯。
那應該是第一次見這位堂弟吧。堂弟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堂兄弟。我虛長堂弟幾歲,也就勉強當了一回堂哥。
看著堂弟接近一米八的大個。我這個堂哥很汗顏啊。我們幾乎無話不談。啤酒一杯接著一杯。小酌一番。堂弟說起了他的戀愛往事。很可惜,堂哥沒有什麼戀愛往事。有的只有做舔狗的經歷。
當然,在堂弟面前,這不能表現出來。我只好訕訕一笑,說道,不過是失敗的追求經歷罷了。
\"你小子,得好好學習才行啊!想當初你堂哥我....\"
思緒往前拉了很長很長。我興奮嗎?興奮,畢竟即將去一個從未去過的地方。一個只存在教科書,短影片的地方。
我失落嗎?也有點,畢竟是離開相處多年的樂城的好哥們。這輩子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聚幾回了。
再回想離別時,大學同學的送行。
\"祝施總一路長虹。\"
推杯換盞間,我和江東學院的朋友們飲盡杯中的白酒。
燒辣感湧上喉嚨,使得我難受欲吐。我趕忙起身,離最近的垃圾桶奔去。嘩啦啦一吐而下。
迷迷糊糊之間,我彷彿想起了那姑娘。那在形勢與政策課上我遠遠瞥見的姑娘。
真該死,你施阿杰,真是死性不改,又做舔狗。
明明從未擁有過,但卻像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一般。
阿杰坐在車子的副駕駛位置,往事如煙,一瞬就過。突然,阿杰想到,有東西遺落在家裡。我打電話給父親,告訴了他這件事。
父親有點生氣,他說道。
\"怎麼不事先準備好,到現在才說。\"
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他還是很誠實的開回去拿。
這是一段中間的小插曲。稍稍耽擱了些時間。
我在機場等待父親的車。約摸二十分鐘。我看到了父親開的車。
在大包小包拿下,與舅舅,舅媽揮手告別後。我真正開始了前往美利堅的旅程。
\"先生,請你開啟行李包。\"
我感到費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父親開啟了行李包,安檢人員在裡面找到了剪頭髮的剪刀。
沒拿去託運,沒辦法只能被沒收。
父親有點生氣了。他對母親的絮絮叨叨感到不耐煩。
也因為時間的加緊。
我們只好提升速度。
所幸,沒有延誤登機。
\"唉,我的護照呢?\"
我納悶道,我顯得焦急起來。
\"你再好好找找,這麼重要的東西!\"父親生氣的對我說道。
我內心焦急,在褲子上左摸右摸,終於找到了。
我長呼一口氣。
還好,沒發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