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眼神迷離之際,嚴雨晴扭過頭去。“你起來,太重了壓死我了!”

嚴雨晴嬌弱的聲音在此時如同炸雷在顧巖耳邊炸響。意識到自已的失態顧巖趕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誰讓你做這麼噁心的事,我只不過是小施懲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謀害我。”

顧巖冷靜下來,可是一想到剛才嚴雨晴用腳做飯,心頭又是一陣噁心。反觀嚴雨晴在剛才的親密接觸後,小臉紅撲撲的,全身酥麻,坐直身體深呼吸幾下,起身收拾碗筷。

“我先回去了,明天記得早點起床,別讓我等你趕高鐵。”

看著顧巖開門離去的背影,嚴雨晴心裡似乎有了甜蜜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這麼多年自已從未有過的。可想到剛才顧巖離自已那麼近,眼神裡透露著曖昧,嚴雨晴還是有些不適應,也許這就是這些花心大蘿蔔撩妹的樣子吧。

顧巖與其說是回到房間,不如說是逃離嚴雨晴的房間,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顧巖的身體在剛才的近距離接觸中,有了一些本能的反應,衝了一個冷水澡後,顧巖才冷靜下來。

回想剛才嚴雨晴羞紅的臉頰和今天一天兩個人在一起逛街的種種,顧巖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湧動。起初顧巖遇到嚴雨晴是意外,當真正接觸後他發現嚴雨晴跟他心中的顏顏很像,很多小動作都能那麼想,他也明白了王曦為什麼要把嚴雨晴安排在郝成的公司,說白了還是想用嚴雨晴讓自已開啟一段新的感情從而在之前那段感情中走出來。可是這樣的感情真的是自已想要的嗎?嚴雨晴也不應該是一個替身。

顧巖這頭胡思亂想,嚴雨晴何嘗不是,對於嚴雨晴這幾天經歷就像做夢一樣,之前那麼討厭的顧巖,並不像大家說的那樣,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的他。嚴雨晴內心渴望安全感渴望有人可以在自已無助的時候幫自已一下也更加渴望一份愛情。他會不會是那個人,能為自已遮風擋雨。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也不約而同的感受到對方的心。

顧巖站在落地窗前,手裡拿著酒杯緩慢的搖晃著,深紅色的酒液在杯中轉動,月光灑灑,他的背影就像一隻受傷的獅子在月下獨自療傷,只不過他療的是情殤,他不確定自已的心,如果自已只是想在嚴雨晴身上找到顏顏的影子,那對雙方都不公平,可是自已的心究竟是怎樣的呢?此刻的他自已都看不懂自已的心。心頭那種煩躁的感覺讓他一口飲盡了杯中酒。

嚴雨晴側身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相同的月色,心中沒有顧巖的煩躁有的是一絲絲的迷茫,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他亦或是哪個都不是他,他面具下的本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嚴雨晴貪戀今天顧巖給自已帶來的感覺,好輕鬆,自已好久都沒有今天這般開心了,她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身邊只有兩個閨蜜就再無親近之人,很多時候她都要獨自面對生活中的一切,沒有女孩子會想一個人扛下所有,更何況她的這種情況。一時的感動,雖然衝動並不能代表一切,可是她從未對別人有過這種感覺。心亂如麻,這種感覺真的是煩。

一整夜顧巖睡的不怎麼好,做了一晚上的夢,顧巖夢裡夢見了顏顏,顏顏撫摸著顧巖的臉頰,似乎在對顧巖說著什麼,可是顧巖聽不見,隨著顏顏的身影化作星光點點,顧巖大聲的呼喊著顏顏的名字,淚水湧出,奈何自已無論怎麼抓都無法阻止顏顏化作星光消散。“顏顏”顧巖一聲大喊,驚醒過來,這才知道一切只是夢境,拿起手機一看5點了,時間很尷尬再睡容易睡過頭,也就沒有再睡,起身收拾,準備出門跑步。

嚴雨晴這一晚跟顧巖相同,夢裡的她看著顧巖手捧玫瑰向她走了過來,可是當她伸出雙手想接過鮮花時,顧巖並沒有給她而是徑直在身邊走過,把手中的玫瑰給了身後站著的女孩。她憤怒,眼中帶恨的看著顧巖,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清晨的鬧鐘把嚴雨晴從夢裡拉回現實,她發現枕頭已經溼了,原來夢裡的眼淚是真實的。

7點鐘,約定好的時間到了,二人幾乎同時開啟房門,看到對方的黑眼圈兩人並沒有說什麼默契的選擇避而不談。

“嚴雨晴東西收拾好了嗎?我們該回去了。”

“嗯,已經收拾好了。”

見對方收拾完了,顧巖也沒多說什麼,走向電梯。

高鐵站前,顧巖快步走著並沒有理嚴雨晴,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一種愧疚的心理讓他不得不裝作一副高冷總裁的模樣。嚴雨晴見對方不說話,心裡也是一陣慶幸,她也不知道怎麼面對顧巖,兩人就這樣尷尬的一路無話。

回到奉市,兩人來到公司嚴雨晴將情況做了詳盡的彙報,郝成聽到款項的問題嚴雨晴沒有談,臉色不好的發問,“款項沒定下來?當時打個電話不就好了,還用回來弄!工作就是這樣做的嗎?”郝成,言語中透露著不滿。此時的嚴雨晴低著頭雙手緊緊抱住資料夾,能看出來她害怕了。

顧巖看著郝成大動肝火的樣子,又看看嚴雨晴,微微皺眉,“雨晴,你先出去,我有事跟郝總談。”

郝成見顧巖出聲,臉上一抹不被察覺的笑意,隨後對著嚴雨晴揮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嚴雨晴離開後,還沒等顧巖開口,郝成立刻給顧巖表演了一個川劇變臉,一臉姨母笑的看著顧巖。顧巖見對方這副表情怒從心中起。

“成子,過分了,雨晴什麼情況你不是不清楚,為什麼讓她去談?再說了這點破事一個電話你就解決的問題,至於這樣嗎?回來跟你談款項的事是我提的,你別什麼事都怪人家,你一個老總不知道會有款項問題?你別把你那齷鹺骯髒的思想帶到工作中來,顏顏是顏顏,雨晴是雨晴,別整那些小伎倆。”

郝成沒想到顧巖如此態度,一臉賤笑的大聲喝道“姓顧的!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跟小曦為了誰,跟我來這套,你小子一撅屁股拉什麼屎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讓你跟嚴雨晴出差,為什麼不跟她透露款項問題,你不知道?這時候一口一個雨晴,叫的這個親密,還說沒想法?”

顧巖聽到郝成直接說破,心裡一顫,臉上卻並未表現出來,“雨晴是個好女孩,我不是個好男人,你懂?說實話我感謝你們兩口子為我做的這些,確實雨晴的出現讓我開始敢於一點點面對愛情,我不否認我心動,但是在我沒忘掉顏顏之前,我不能接受雨晴,她是她自已,不是顏顏的替代品。”

郝成沒想到顧巖會如此說辭,想來也是,顧巖真的跟嚴雨晴在一起只是讓其當個替身那樣對嚴雨晴來說是不公平的,但是能讓鐵樹發了芽那就距離開花不遠了,至於花是不是嚴雨晴不是很重要,兄弟能走出來才是最重要的,是嚴雨晴最好,不是也不是不行。

“你能放得下,哥們替你高興,無論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支援你,別辜負人家姑娘就行,你該開始你新的生活了,相信顏顏也想看到你的新生。”

“行了不跟你膩歪了,對了替我謝謝小曦,我就不打擾郝總工作了,另外我再多說一句,復婚吧,憋的一臉包,實在不行我出銀子,你去釋放一下。”顧巖說完一個腳步跑了出去,剛出門就聽到有東西砸在門上,郝成的聲音從辦公室裡傳了出來,“顧巖*****!”

顧巖出來看向嚴雨晴的工位,對方正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已。

顧巖沒有多說什麼,露出一個ok的手勢,甩著鑰匙吹著口哨離開了。

一切又都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嚴雨晴做著自已的小透明,顧巖繼續當著花花公子。嚴雨晴每天兩點一線,每天報表,方案,策劃案,工作忙的焦頭爛額。顧巖每天仍是身邊美女不斷,冷豔,可愛,治癒系,生活過的多姿多彩。

“哎,你們聽說了嗎?”說話的人叫孫鈴,

“聽說什麼了”王欣欣抬頭好奇的看著孫鈴。

孫鈴跟王欣欣都是嚴雨晴的同事,兩人到嚴雨晴身邊聊起八卦來。

“我聽說昨天我們巖總帶了兩個女孩去的酒店!一個御姐範,一個小蘿娘!”孫鈴的眼睛裡滿滿的八卦味道。

嚴雨晴並不是一個特別喜歡聊八卦的人,每次大家聊這些她也都是隻聽不說。這次聽到孫鈴如此說,她不由得皺眉,低著頭一邊寫東西一邊問“鈴兒,你在哪聽說的呀!”

孫鈴見嚴雨晴問的也很好奇,這嚴雨晴平時只聽不說的,今天居然會主動問這種事,但是她並沒多想,畢竟很少女孩子不八卦的。

“當然是聽別人說的了,具體誰說的你們就別問了,沒想到我們巖總體力不錯嘛,帶兩個女孩一起去酒店。”

嚴雨晴越聽她們聊就越煩,聽幾句起身就去衛生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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