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萱現在心裡一團亂,根本就沒考慮自已的身份是否會暴露的問題,她現在只希望蕭柏澤能好好的。

周暮白心裡隱隱有些不舒服,“有什麼事,等蕭柏澤醒來再說吧。”

他的話,總算讓周盈盈把嘴給閉上了。

而蕭柏澤的家人在不久後,也來到了醫院,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蕭母陳福珍。

顧瑾萱看到陳福珍的時候,低了低頭。

之前她是見過蕭母的,可怕被她認出來了,所以她不怎麼看陳福珍。

此時的陳福珍正在跟周盈盈說話,發生了這事,酒店和警察也都來了,一起處理後續的事宜。

陳福珍沒空理她,所以也沒怎麼留意到她。

好在蕭柏澤在急救室裡也沒待多久,大概進去一個小時以後就出來了。

頭部的傷口已經縫好針,只是還人還沒醒。

“大夫,柏澤他現在怎麼樣?”陳福珍緊張地問道。

大夫看了一下記錄報告:“廣告牌砸到她的頭,有些腦震盪,傷口已經縫好了,這幾天要住院觀察一下。”

陳福珍又抓著大夫問了一些事,確保蕭柏澤的情況是否穩定。

“大機率是能醒來,不過現在不好說。”

陳福珍在警察和周盈盈的口中,知道了蕭柏澤會受傷,是因為救了顧瑾瑜。

這是時候,顧瑾萱就沒法逃避了,走到了陳福珍面前,“多謝蕭先生的救命之恩。”

陳福珍定定地看著顧瑾萱,也沒看出來個所以然,倒是有些疑惑,“你是柏澤的朋友嗎?我好像沒怎麼聽他提起過?”

“我們最近有專案合作,所以認識了,我對柏澤會受傷這事有些愧疚。”顧瑾萱始終有些虧欠。

“你叫什麼名字?”陳福珍問道。

“我叫顧瑾瑜。”

“顧瑾瑜……”

陳福珍臉上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好像想到了什麼,這樣太巧了吧。

不過她倒沒有把疑惑說出來。

只是陷入到了孩子能不能醒來的擔憂當中。

“阿姨,柏澤他一定吉人天相,會好起來的,不要太擔心。”周盈盈連忙安慰著她。

陳福珍嘆了口氣,“但願吧。這事酒店有責任,一定要讓酒店付出一定的代價。”

警察過來詢問了一些事。

“阿姨,你說這事,會不會跟柏澤的一些仇家有關係呢?”

“仇家?”陳福珍眉頭緊皺,“他生意上確實有幾個競爭對手,但應該不至於下這樣的狠手。”

“凡事都有可能。我們可以跟警察說一下的。”周盈盈道。

顧瑾萱心中暗自思忖,難道真的是蕭柏澤的競爭對手所為?

她決定暗中調查此事。

她覺得可能跟自已有關係。

蕭柏澤是因她而受傷的,顧瑾萱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留在病房裡時刻觀察著他的身體狀況。

周暮白看著顧瑾萱專注的模樣,心裡有些異樣。

他覺得好像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很重要的人一樣,他們明明才沒見幾次面,怎麼蕭柏澤就會救她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以前認識。

在病房裡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蕭柏澤才悠悠轉醒,他醒的那一刻,病房裡的人,都鬆了口氣。

所有人都圍了上去。顧瑾萱心裡相當激動,可是現在的身份不影響她過分洩露自已的情緒。

最激動的自然是陳福珍了,“兒啊,你終於醒了!真是嚇死你媽我了!”

“你怎麼那麼傻呢!”

這話好像在想,他不應該救人一樣。

顧瑾萱越發的愧疚。

平躺在床上的蕭柏澤,看了周圍一圈,有些虛弱地說道:“我沒事……”

“既然人都醒了,就叫醫生吧。”耳邊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大家都就看向了周暮白,周盈盈立馬就去把醫生叫過來為蕭柏澤進行檢查。

“記不記得自已的名字?”醫生來的第一句話就問道。

“記得,我叫蕭柏澤。”

“有沒那麼不舒服?”大夫又問道。

“暫時沒有……”

病人傷到了腦袋,需要詢問一下記憶和認知的事宜。

醫生又多問了幾個問題,“檢查過了,暫時問題不大。”

“媽,別擔心。”蕭柏澤虛弱地說道。

畢竟是傷到了腦部,陳福珍心裡還是有些起伏的,她就怕兒子恢復了之前的記憶。

蕭柏澤看著滿臉愧疚的顧瑾萱,又道:“顧少,我沒事。”

顧瑾萱怔了下,他叫自已顧少……

是不打算揭穿她嗎?

這讓她心安了一些,“你才剛醒來,還要多休息。”

周暮白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說話,怎麼看就好像對方是自已相當重要的人。

特別是蕭柏澤的眸子,好像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繾綣,那眼神不是一般的朋友,是什麼呢?

他的心有些慌亂起來,這種感情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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