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房門“吱呀!”一聲,朱不虛已走進房內,順手又關上。

朱不虛走到床邊,往被上一推,道:“他媽的!我火雞在外邊拚死拚活的,你們卻倒在床睡大頭覺了!喂!睡過去點!”

房間沒點燭火,暗得很,朱不虛坐在床邊脫去鞋襪時,只聽“唔”了一聲,床上的人一轉便多出了一個空位。

朱不虛脫去外衣,躺了下去,道:“奇怪!這張床怎麼這麼小?”

此時背中傳來聲,道:“你拿到手了?”

朱不虛拉過被子往身子一蓋,笑道:“成功了,明早你就等著看阿虔那副不服氣的嘴臉!”

被中又傳來聲,道:“那荷包是不是有條細絲?”

朱不虛驚道:“你怎麼知道?”

被中不作答,又道:“你偷的不成,用搶的還撕破了那老丈的衣服!”

朱不虛一發覺聲音不對忙坐起,掀開了被子。此時房間桌上的燭臺,卻不點自亮。

朱不虛望著被中的青衣老人正在對他擠眉弄眼的,嚇得他張口大驚失色,從床上滾了下來。

青衣老人忙坐了起來,用煙桿指著朱不虛,道:“你給我乖乖地站好,否則我可要大叫了,驚動所有房客,把你捉進官府!”

朱不虛忙穿上外衣,乖乖地站得直直的,不敢看老人一眼!

青衣老人在煙桿上點著了火,走到大椅上大剌剌地坐著,噴了一口煙在朱不虛臉上,道:“不準動!”

朱不虛被老人噴了一口煙,忙別頭一隻手想扇開刺鼻的煙味,卻伸到半途便被老人喊住,手便又垂下,朱不虛喃喃道:“我可是有權拒抽二手菸!”

老人道:“臭小子!老夫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你也不自量力,竟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朱不虛囁嚅地道:“不會吧!我從小都要在一里長的木橋上來回走上十幾回,加起來不會比你走過的橋還少!”

青衣老人哼了一聲,道:“給你客氣,你把它當成福氣,還敢頂嘴!”

此時阿虔在鄰房聽到阿財房裡有異聲,便穿好了衣服走了過去,當房門一開,她便見到坐在椅上的老者及站得直直的頭低低垂著的火雞。

阿虔一見到老人便要喊出,但那老人卻叫道:“丫頭,你解了床上那位年輕人的麻穴,給我站在一旁!”

阿虔點點頭,偷偷望了火雞一眼,偷笑著走到床邊解了阿財的穴道。

阿財穴道一解,一見是阿虔,趕忙將被子蓋得更緊,不敢下床,一臉尷尬。

老人望著朱不虛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朱不虛道:“小的叫朱不虛!”

阿虔忙道:“又叫火雞!”

朱不虛忙道:“又叫火雞!”

老者哼了一聲,道:“我沒問你,你給我乖乖站好!”

阿虔吐了吐舌頭,瞪了火雞一眼,低聲道:“都是你,死要面子!”

朱不虛苦笑著,一臉無奈像。

老人又道:“臭小子,這是第幾次啦?”

朱不虛忙道:“小的剛畢業,只有兩次!”

青衣老人,道:“哪兩次?”

朱不虛嘆道:“一次是偷我小妹耳上的耳環,再來就是你老丈的荷包,不過這都是試驗性的。”

老人道:“試驗?哪還得了,小時偷瓜,大時偷牛,我看不止這兩次,還有什麼偷偷摸摸的事!老實說來,否則牢房鐵飯碗要你端個一二年的。”

朱不虛忙道:“沒有了,只是有一兩次偷進南王府!”

老人一臉正經的問道:“去偷什麼東西?”

朱不虛不及細想,便簡單答道:“人!”

老人哇一聲,道:“你去偷人!”

阿虔一發覺不對勁,忙插嘴道:“死火雞,不會講就不要亂嚼舌頭,什麼偷人,是要救人!”

朱不虛忙道:“是,對……對,是救人!”

老人“嗯”了一聲,又道:“救什麼人?”

朱不虛指指阿虔,道:“救這個害人精,專門設計害我往火裡跳!”

老人實在快笑出來,但強忍著,道:“你就那麼笨,知道她陷害你,你卻往裡跳?”

朱不虛訕訕答道:“面子問題嘛!”

老人一反常態,笑道:“你有沒有偷到她的心了?”

“師父!人家不來了,怎麼有人這麼問法!”阿虔叫道:飛身到老人身旁,捏起粉拳捶打著。

青衣老人哈哈大笑,又哇了一聲,笑得 從椅子上摔了下的,他實在忍不住了!”

阿虔驚道:“師父!”趕忙扶起他老人家。

青衣老人笑道:“小子,他們為什麼叫你火雞?”

火雞陪笑不答,卻端了杯茶水,恭敬送到老人面前:“師父你喝杯茶,不要聽阿虔他胡說八道。”

老人點頭,賞識的望了朱不虛一眼,便接過茶水,放在桌旁,打趣的道:“怎麼你也叫老夫師父來著,是不是你們兩個……”

老人望了阿虔一眼,又指著火雞,爾後兩手握拳,獨留左右大拇指,相對的彎動著。

阿虔見了跺著腳,粉拳又輕輕打在師父的肩上,嬌聲滿臉通紅,道:“師父,你怎幫著外人也欺負我!”

老人見了,心中大白,大笑不已!

阿虔別過臉瞪了火雞一眼,嬌怒道:“他是我師父,不是你的!”

朱不虛撓著頭,吶吶道:“那我該叫什麼?”他呀?心一慌,便糗熊百出,活像個笨蛋。

“笨蛋!你不會叫他一聲白前輩。”阿虔接道。

朱不虛恍然,忙道:“對對對,白老前輩安好!”便對老人打躬作揖的。”

青衣老人道:“好!好個屁!連我這一百零一件的衣服都被你扯破了!”

朱不虛一臉窘相,道:“在下就買第一百零二件衣服還你!”

青衣老人望著阿虔道:“這小子是何門何派?”

阿虔笑道:“他呀!頭銜可長得很!師父真要聽?”

老人白了阿虔一眼,道:“你怎麼越來越皮了!”

阿虔嬌笑道:“跟這隻火雞學的。”

老人笑道:“好了,你就精簡地說出他的來歷。”

阿虔故意乾咳一聲,喝了口茶,潤潤喉,才道:“師父,.你老人家坐好,徒弟要說了!”

老人無奈地搖著身,笑著,對這個寶貝徒弟,疼都來不及,哪捨得說她半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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