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又叫了一瓶酒後,又道:“老大!說真格的,當年我們雖混,從未拿過一份不義之財,現在我倒懷疑阿真是不是有問題。”

朱不虛楞了一會兒才道:“阿真!我看不會吧!他是個怕事的人,膽子又小,那金子可能是他老婆的私房錢吧!”

黑毛不以為然,道:“阿真他老婆娘家,也是窮家一個,就是有點陪嫁首飾,早也用光。再說他們三天兩頭的吵,為的還不是錢,但昨兒個夜裡,他卻突然有了個金手鐲,這就有點不尋常,我怕他是賭瘋了,來個三隻手的,‘偷’!”

朱不虛一臉正經道:“黑毛!咱們兄弟可是拜過天,插過香的拜把兄弟,你得多留意他點。”

黑毛嘆口氣,道:“歪提了,這一說又惹我一肚子氣了,咱好心地問他金鐲打哪兒來的,阿真卻是翻臉不高興地說我多事,多吃紅,少開口的。”

朱不虛聽聞後,不由得聯想王員外府中的竊案,雖認定阿真沒這個膽,但也不失是條線索。

此時黑毛已有七分的醉態,再加上徹夜未眠,已是哈欠連連,喝完最後一杯酒,打個招呼,起身便回去了。

朱不虛目送黑毛離去,心中打定主意後,拿起官刀,走身往黑毛先前出來的巷子裡走去了。

朱不虛進入巷內,到巷子的最後一戶大門外,大敲房門口裡道:“小順子!開門啊!”

不多時,大門開了一條縫,從空隙間鑽出一顆年輕的\/頭,問道:“誰?”

小順子一眼見著朱不虛身穿捕頭公服,可愣著了,不知如何是好?

朱不虛看大門一開,馬上用腳頂開,身子矯健地閃了進去,口裡忙道:“小順子別怕,我不是來抓賭的,你們金老大在不在?”

小順子聽聞後,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總算定了下來,迎著笑臉道:“在!金老大在書房,小的帶朱爺去!”

小順子帶領朱不虛從側門繞路而行,來到後院書房,開啟房門,恭身道:“朱爺!你在此坐坐,小的馬上去請錢老闆來!”說完轉身往裡鑽去。

朱不虛坐定後,不多時一位身穿淡黃綢衣,身形有如一隻肥豬的中年漢子,紅光滿面,面帶微笑地進入書房。

錢老闆笑口大開,沙啞的聲調道:“朱捕頭,真是稀客,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颱風。”朱不虛翹著二郎腿,笑答道。

錢老闆一愣,隨即乾咳一聲,笑道:“朱爺!真是愛說笑,不知朱爺光臨寒舍有何指教?”

朱不虛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件小事要煩您錢老闆幫幫忙!”

錢老闆忙道:“不敢!不知朱捕頭,要小的如何幫法?”

朱不虛坐正身子,等送茶童子退下後,才道:“昨夜城中有位大戶人家,丟了些金銀珠寶,在下聽說金爺這兒收了一件金鐲,在下想借金爺手中的鐲子,讓失物之人指認,不知金爺可行個方便?”

錢老闆心中暗罵道:“他媽的,碰到你這小鬼頭,什麼事都瞞不過。”

錢老闆心中罵著,嘴卻沒閒著道:“原來是這等事,這點小事何需勞動朱捕頭,只要交待一聲不就得了!”

錢老闆在此可有二十多年了,什麼風浪沒遇到過,來此的賭徒多多少少有些是來路不正的,一旦出了問題,只要上上下下打點得好,自已別扯了進去,可說是一本萬利。

錢老闆轉身,擊掌為號,房門外一位彪形大漢閃身進入,錢老闆在他耳朵咬了咬,那位保鏢恭身稱是退了出去。

錢老闆以茶代酒,敬了敬朱不虛,坐在旁,想探聽此事。

朱不虛也不願意得罪人,胡扯亂蓋一通,重要的卻沒說出口,而錢老闆倒知趣,把話題轉開。

不多時,小順予手上拿著一件用紅巾包裹的物品,送到錢老闆手上後道:“這隻手鐲,是昨晚城東的阿真典當三十兩銀子。”

錢老闆揮退了小順子,把紅布包開啟,攤在朱不虛面前,笑道:“剛才小順子所說的,朱捕頭也聽到了,這件金鐲就請朱爺拿去,如不是失物,就請朱爺您收下,算是老漢給各位哥兒們喝茶!”

朱不虛收下,也不看一眼放入懷中,口裡卻道:“不管是不是小的失物,在下一定通知金爺一聲,時候不早了,在下也該告辭了。”

錢老闆還客套的挽留不成後,才親自送朱不虛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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