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人斜倚在一頂軟榻上,由四名大漢抬著的人, 這是朱不虛第二次見到他, 那是阿虔初來時的禮品“伍魁”。

四名大漢抬著軟榻向旁空地一閃, 便有兩名打扮得奇形怪狀, 又奇裝異服的蠻女, 腰上佩著彎刀, 手裡共同捧著一卷紅色地毯,從門口一直鋪到大廳前,然後凌空倒翻回去,落在大門兩旁。

兩名打扮奇特的蠻女, 正用嫩藕般的粉臂, 將一片片五顏六色的花瓣, 撒在紅氈上, 兩人長得也不賴, 短裙下露出潔白的小腿及小皮靴。

花瓣撒完後,便有四名長裙曳地,高髻堆雲的宮裝少女,年紀比先前兩名蠻女大一點。手提著一盞宮燈,嫋嫋而行,個個風姿綽約, 美如花般。

四名宮女進入站在紅氈兩旁後, 一頂金色大轎由四名彪悍大漢抬了進來,放在氈上後, 如木頭般地站著, 而轎簾亦是金色簾布掩著, 看不清轎中人物。

但單看“伍魁”下了軟榻, 對著 轎子的恭敬樣, 像這種排場只怕很少有人比得上。

轎上傳聲道:“白玉珍, 你還不束手就擒!”

這聲音又響又脆, 聽起來倒像十七八歲少女的稚音 , 但口氣卻是又兇又橫, 如公堂問罪的官人般!

廳堂走出了金刀無敵龔菲凡的妻子,這位中年婦人風韻猶存, 快步走向轎前, 單腳一跪恭身顫聲道:“白使女, 見過少宮主!”

轎中“嗯”了一聲, 一名宮女忙將轎前簾布掀起, 轎中現出一位又漂亮又年輕的臉,雖臉上未施半點脂粉,.但一雙靈活水汪汪的眼睛, 好似會說話般, 她儘量打扮成大人的模樣, 卻還是掩不住臉上的稚氣。

只是這位紫衣美女已成兇女般, 氣派奇大, 對跪地之人也不望一眼, 臉上的冷漠和南王府郡主一樣。身穿紫服少女, 逼向前冷冷道:“宮主要本宮帶回你!”

中年婦女搖頭嘆道:“嫁雞隨雞飛, 嫁狗隨狗走,小的已是龔家人, 死為龔家鬼!”

紫衣女冷笑道:“你犯了本宮規矩在先,十多年你雖然隱姓埋名躲了這麼多年,今本宮已查出,可由不得你說個不字!”

此時龔非凡走上前, 扶起跪地的愛妻, 深深望了愛妻一眼, 堅定地道:“我龔菲凡就是一死, 也不容你們將她帶走!”

紫衣女冷冷道:“就憑你也敢想阻擾本宮?”

“所以我們準備以死相抗!”龔菲凡道。

紫衣女不屑地轉身背對他們道:“此次宮主寬宏大量饒你們不死, 但是有兩個條件!”

龔夫人有如絕地逢生機,忙道:“不知宮主,要使女為迷宮如何效命?”

紫衣女微笑道:“第一龔府從此為迷宮一處分舵,龔家之人誓死效命, 為本宮一統江湖而鞠躬盡瘁;

第二隻要你們千金, 嫁給迷宮公子!”

龔夫人神情激動道:“不行, 我絕不能將鳳兒嫁給公子,斷送她的一生。”

此時朱不虛走上前, 道:“對! 就是夫人答應了, 但小姐未來的老公也不會放人。”

紫衣女問道:“你到底是誰?”

朱不虛一吼,.道:“你叫什麼名字!”

火雞這一吼, 吼得紫衣女怔怔的, 猶如孩子被大人吼了一般, 便脫口道:“小女子陳鳶……”

紫衣女發覺自已失態忙又止住了口, 怒道:“你……”

朱不虛笑道:“小姐, 小姐別生氣, 明天帶你去看戲!再說生氣, 如果我是你老公, 人家要捉你, 當老公的會放手不管嗎?”

此言一出, 可佔盡紫衣女的便宜。紫衣女不怒反笑道:“原來你是龔家的東床快婿!”

朱不虛嘆道:“你別自作聰明, 人家是八字還沒一撇,我則是撇歪了, 還是活會, 說不定哪歪了的一撇到你身上了!”

紫衣女被佔盡便宜,怒在心中,道:“趁本宮心情不錯時,你快滾!”朱不虛道:“抱歉得很, 我不能滾!”

紫衣女一怔, 脫口道:“為什麼?”

朱不虛痴痴笑道:“第一我不是球, 所以不會滾, 第二你還沒和我私定終身, 我會抱憾終身。”

伍魁在旁, 粗啞的怒聲道:“放肆!”

朱不虛忙回頭望著龔老爺一禮,道:“好了!老爺沒事了,人家說要放了我們四個人囉!”

紫衣人覺得此人有趣, 便道:“只是他說的不能算數!”

朱不虛便轉了個身指著伍魁,道:“你說話沒分量, 別亂開口放屁!什麼放四, 亂亂講。”

紫衣女臉上有了笑意, 道:“你叫什麼名字?”

朱不虛道:“既然你一直想知道未來老公的名字,你得站穩點別嚇著了, 聽好, 本大草蝦轟動武林,驚動萬教, 拳打南山猛虎, 腳踢北海母夜叉, 京城神捕, 護駕大將軍, 文武不全, 智勇全雙。”

朱不虛一口氣, 滔滔說出, 一點也沒跳針。

紫衣女微笑道:“說這麼多, 本宮沒聽到你的名字!”

朱不虛笑道:“沒關係現在講還來得及, 我姓朱,大名不虛, 外號火雞!”

紫衣女道:“火雞?”

朱不虛笑道:“因為我的話比別人多一點點。”

此時“伍魁”走近紫衣女身後, 恭聲道:“少宮主,時辰不多!”

朱不虛忙道:“我和未來的談得正起勁, 你卻來打擾, 你不知破壞人家的甜言蜜語。要下十八層地獄?”

紫衣女臉一紅, 怒道:“放……”她“肆”卻不敢出口,怕來人又抓她的話柄。

朱不虛心中笑著,口中道:“你不敢講,我代你說放十六,你們可以走了, 拜拜! 不送!”

紫衣女冷道:“只要龔家三人同本宮進宮!”

朱不虛喝道:“哪容易, 我們各為其主, 你要帶他們走,我就跟你把命拼, 別以為濟南府上, 好欺人!”

紫衣女面如寒霜冷道:“那容易!”

當最後一字還在空中蕩著,紫衣女身後已掠出一條人影寒光一閃, 直取朱不虛的咽喉。此人正是彪悍的“伍魁”, 來得如陣風般!

朱不虛反應也不慢, 腳踏迷蹤步化出五個身影, 使得任魁眼睛一花, 不知哪個身影是實體。

伍魁心中一驚,拚出全力一支劍在他手中猶如晃龍般,一招快過一招, 一招狠過一招, 對付五個人般。

朱不虛避開第十招劍法後, 暗運神功, 身形一閃, 將刺來一劍一引向旁而去。 只見烏光一現, 朱不虛手中一把生鏽的柴刀, 已停在伍魁的眉心穴上, 僅離穴道一寸而已。

伍魁大吼一聲, 身形合一, 倒翻出去, 一個迴旋, 腳在牆上一點, 身劍合一, 平飛衝向朱不虛。

朱不虛見伍魁長劍刺來, 未到身已感衣服獵獵作響,全身全在長劍籠罩之下, 劍氣有如萬鈞之力。

朱不虛單腳著地, 握刀於胸, 身形如陀螺般, 疾速的旋轉徐徐上升。只聽刀劍相觸“鐺”了一聲後, 四周又恢復沉寂。

伍魁高大的個子倒在地上, 被朱不虛的兩腳夾在他的胯下, 手中長劍已飛出府外不知去向!

他驚恐地瞪大眼睛望著自已兩眼中央的一把柴刀, 又是離他一寸。

伍魁羞愧地別過頭時帶起一陣勁風, 朱不虛那把菜刀被風一帶也斷了一截, 掉在伍魁的臉上夾, 著他的汗水滑到地面, 一把柴刀已斷了一半, 離他的要穴只四寸, 在高手中這又是反攻的好機會, 但伍魁卻躺在地上, 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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