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展英與陳捕快相約一起回程郭府吃午飯,還真是被逼於無奈。

這黃仵作在縣城裡,兩年多的時間內成了張縣令破案的左右手,這回一請就快二十天了,審任何案件都卡在那不順手,越看那臨時從青雲鎮調過來的仵作越不順眼。

黃仵作對任何屍體無論外表還是內在都分析在案,讓張縣令一看就對案件來龍去脈就有了清晰的思路。

而這個青雲縣送過來的仵作就比縣之前做假賬的仵作好一點,膽子大一點。

可膽子再大那一點,也經不起張縣令每每黑著臉對其不瞭解的區域發出靈魂般拷問,這調去縣城的那十幾天,他可天天如芒刺背。

每天哭著不是在翻醫書的路上就是在各醫館問尋資深的老醫師。他在青雲縣從事仵作十五年,可從沒聽說過還得懂醫,這十幾天可掉花了他不少頭髮,被大人那黑臉給嚇哭了的數量比少時還要多。

聽說這痛苦的日子還要十來天,他再也忍受不住,一天一封書信寫回去青雲鎮的衙門何大人,請他派人送他回青雲鎮,沒什麼事後面幾年他都不想去縣衙門了。

何展英這裡也是很頭痛,他的頂頭上司就是張縣令,上司工作上不如意就直怨下屬。明上私下無一催促他探程景浩的底,在京兩年私下有沒有發現什麼,什麼時候回京?與黃仵作研究的盅研究得怎麼樣?黃仵作什麼時候回來?

還有託他勸一下郭芙蘭再出水利圖紙進展如何了,她要求有什麼,出圖銀兩多少?

程景浩是誰?人精中的滑頭,何展英再怎麼用優雅文質的語句,話一出口就聽出來了。

他難得回來是享受家庭之樂,而不是一面幫他處理問題一面卻催著他趕回去。

那黃老先生請假一個月,還不是他自己一時口爽拍胸口應下來。現他自己覺得老臉掛不住,不願出面就叫何展英。儘管他很想很想把寄託於吃盅的老鼠身上的黃老先生送回縣裡,可這回十分不想順張烏龜的意。

是的,確定所有的盅都沒了後,那黃老先生就把研究的念頭寄託於那隻老鼠身上。

那老鼠前前後後吃了二十四條盅,這這這不合理。不單止屋內屋外設了十幾個活捉老鼠的籠,他還動手想把這青皮石屋翻個天,也得把那老鼠找出來,解剖個明明白白。

他那一身老骨頭一點也不嫌累,整天在屋裡竄上竄下,昨天用鐵撬撬起地板看有沒有老鼠沒帶;今兒隨著牆到處敲,敲到空的那一塊就撬起來看看裡頭有沒有藏著老鼠在裡頭睡覺;明兒就爬上樑上看有沒有老鼠窩跟腳印。

把程景浩都給整得提心吊膽,他倒不是心疼他把自己的屋給拆了,而是怕這老傢伙研究盅是不是研究到腦子壞了。他勸也勸不住他那灼熱的心。

這這這黃老先生都六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這麼耗精力!

黃老先生動手前,是跟程景浩商量過,事後這屋子的維修還是重起的費用,他黃某一概承擔,若是他們見著那吃蠱的老鼠,千萬不要殺了更不要用藥毒死它。

這老鼠很有藥用價值,他都從裡到外仔細觀察它的飲食與排洩,若研究不出所以來再解剖它身體,看裡頭是否長了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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