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秦縣令與那鬥雞眼衙門大人如火如荼,程景浩這個始作傭者輕笑著倒了一隻空碟子出來,毫不客氣地燙起一雙筷子吃起來。

“你怎麼開鍋了,沒聽著吃牛肉會犯刑法。”張縣令看他先入為主,皺起了眉頭對其說道。

“罪名是他的,這些牛因他而死,沒可能定了他的罪後,就把肉給扔了吧,這樣子浪費會遭天譴。能吃為什麼不吃。吃飽好乾活。”

程景浩涮火鍋,還拿出自己帶在身上的調味料弄了個味碟子。坐在一旁的張縣令板著臉“咳咳”,他立馬理會,另開弄了一點給他。

就那秦縣令氣紅著臉全程瞪著那鬥雞眼的衙門大人,一人已氣飽一人受著不敢吱聲餓著也得看著。

張縣令與程景浩一樣看得十分開,反正罪名有人擔著,肉放在桌面不吃實在浪費,太執著的人就會像那秦縣令一樣不動筷看著,與程景浩互涮著桌面上的牛肉吃,還時不時搶他手下的燙好的那些肉。

兩個大男人還真的把整桌的牛肉吃了一大半,後面還涮了一把程景浩在公堂削下來的狗肉,再配上秘製調料,已吃了圓肚子的張縣令也硬撐著吃了一斤多。

那開了封的二十年花雕酒,程景浩早就摸到自己桌子下,重新用蓋子蓋上。

張縣令想嘗一口,都被程景浩給推拖了,理由便是你們兩位縣令是過來公幹,吃個飯便好,吃酒還是算了,吃酒誤事。

飯菜茶過後,兩位縣令要那鬥雞眼的衙門大人帶他們在他府裡走一圈,兩人還專門把帶過來的護衛叫了進來。

鬥雞眼衙門大人一看這陣仗心底裡就慌了,他不就是私自殺了幾頭牛,沒嚴重到抄家這個地步吧。

秦縣令冷笑一聲,對其說道:“怕什麼,若是沒貪老百姓的錢財,怎麼搜也不怕!”

“可可,秦縣令大人,你雖然是我的上司,你要搜我的府也得有證據才可以搜。”鬥雞眼的衙門大人心底裡慌了,趕緊硬著頭皮反抗道。

“哦,我一個縣令不能查你,那我這裡有郡主的手喻總得可以了吧!”

“就算是有郡主手喻,我我我不是說他,你們這樣子搜我府也不合理。”

“這是衙門配給大人你的後院也屬於公家之地,你說要證據才可以搜你的屋子,這不是有證據。”張縣令在程景浩的示意之下,走在大廳那副大財神爺像前,伸手去扯著那副 畫。

“扯不得,這畫扯不得。”在鬥雞眼衙門大人的驚呼叫聲中,那副以他來作象的財神爺畫像被暴力扯了下來,隨著那畫落下,在剛那財神爺肚子裡的地方有個暗格子。

“小心有暗器,得用這個東西拉開。”程景浩見張縣令空手就去拉,連忙制止。

他掏了個細鉤鉤住,再從另一邊拉動繩子。

那暗格子一拉開,就立馬有三暗箭射出來,射出來的距離足足有四米長,箭頭漆黑明顯是塗了毒藥。

那掛著財神爺畫的牆是空的,裡頭裝滿了金銀珠寶。

在這些證據面前,這鬥雞眼衙門大人還硬嘴巴說是自己未當官著的家產,是他家幾代人存下來的。

秦縣令冷笑地看著他,命官差把他捉起來,“你這官職是買回來不說,你家幾代人是殺豬的,殺豬的能存到這麼多銀兩?”

“我家就是靠殺豬發家,怎麼攢不了這麼多。”

“這裡沒有五萬兩也有四萬兩吧,你家幾代人買的是金豬不成?”張縣令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張大人,那些貪官凡事都喜歡作筆帳,那帳本十有八九就在他睡的地方,閒得沒事的時候翻出來看看,還說不定還別有暗格藏銀兩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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