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縣令調整了一下坐姿,他們還真是突擊上門察看這位衙門大人,沒想成平時平平無奇的他審案是如些離譜。

“你可真好興致,大熱天還沒到晌午,火鍋配二十年花雕,挺會過生活的。”另一縣令陰陽怪氣地笑著對準備坐下的衙門大人說道。

這話一出,立馬把那衙門大人給嚇得坐了空,直直地在公堂之上坐了實地實響的屁股蹲。

一旁剛眼力尖的師爺趕緊上前扶他起來,可一個瘦杆精扶起一個豬精談何容易,最終還是靠衙門大人一手摸著屁股一手死按著師爺站起來。

“這這是衙門閒著沒事,餓了便提前吃飯,剛吃上兩口,兩位縣令大人便上門。”鬥雞眼衙門掏出手帕再一次擦上額頭上的汗。

“行,待會我倆去你那蹭個便飯,嚐嚐你那二十多年的花雕酒。”

“趕緊把這個無厘頭的案給結了,浪費時間。”

在清洗大堂滿地狗血時,衙門大人剛與師爺私下已通了氣,在這兩位縣令大人面前,要不能像往常一樣審案,得狠狠得罰那馬販子三十大板。

人家就是看他的價壓得太低,不願意賣給他,寧願拉去衙門裡賣,這樣還比他價格高一兩銀子。他就想著與衙門捕快託關係,想空手套白狼,不用錢就把這六匹馬給吃了。

衙門裡跟他一起幹這事的捕快與官差都得罰,都在衙門裡看到兩位縣令大人大搖大擺地坐在馬車進衙門裡,連大人吃飯吃了兩口都得接待他們。他們還竟敢明目張膽地在衙門大門口鬧起來,還讓其擊鼓鳴冤!

現在的縣令跟以前的縣令不一樣,大部份都換了人,軟硬塞銀兩都不吃,尤其這個宏昌縣的張縣令出了名奸滑陰險,不按牌出路。

現在下子好了,原來這大漢是京城回來省親的行刑手,殺人如麻沒錯,還是這張縣令提撥上去的,這讓人不得不以為是給衙門大人下套子也沒人敢不相信。

看看衙門大人從頭到尾的處理方式,簡直就是亂了套,在兩位縣令大人面前更是大失形象。

只希望衙門大人後面可能把形象撿回來,不然他這師爺的位也得換主了。

衙門大人得到師爺的指點,後面就比前面發揮平穩多了。

重重地罰了馬販子三十大板,還對不瞭解情況就在衙門前去捉程景浩的捕快與官差處停薪一個月。

打板子的官差那三十大板這回可真是出盡全力實實的打,一點私心也沒有,在那馬販子一聲又一聲的慘叫中,程景浩那臉上仿若戾血一般笑得無比燦爛,眼睛也不眨地瞪著那馬販子的屁股被人打得鮮血四射,令在場的所有人從心底裡無比驚悚慘人。

痛苦萬分的馬販子,看著他手裡拿著還滴著血的狗肉,還有那仿若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仿地地間地黑白使者。這倒成了他一輩子的黑暗史,往後見著這類的人不但不敢使壞還得避著走。

最終還是張縣令看不過眼這災星在禍害人間,在退堂之際,倒把他叫著跟上,一塊去衙門大人那裡嚐嚐那火鍋味道如何。

另一位縣令看過程景浩那血腥的手段後,心裡頭就有點打鼓。

“這人心術有點不正,你還把他給叫上,我待會看著他不看著那狗肉我就吃不下去。”

“說你老頑固就老頑固,那小子對著行刑很熱衷,你沒事不要野他就好。鬼點子比你府裡幾個師幕還要多。你不是一直羨慕我縣裡驗屍的許作嗎?那可是他給我想辦法招來的。”

“他?就憑他那嘴把昔日京城第一太醫給說服成作許作?”

“哈哈,沒事別說人壞話,那傢伙耳尖,說什麼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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